第63
这时候的任黎初比任何时候都好欺负,都更蛊人。她的尾音绵延又颤抖,嗓音里好像带着撩心的小钩子,让陆沅兮都不自知地沉沦进去。
如果不是刚才说了太累,她或许真的会把这个人压在床上狠狠地欺辱她。像上次那样操弄她的穴,将她操地穴肉外翻。
可现在,陆沅兮隻想抬起膝盖,用力撞上肥嘟嘟的阴唇,但对任黎初来说,已经足够了。
阴蒂在碾磨中被膝盖撞击,就连凹陷的穴口也在碾磨中被蹭地发麻。
要来了……
任黎初急喘着,用力含住陆沅兮的耳垂,鼻尖的呼吸又乱又急,哼声低沉沙哑,娇柔又性感。
“陆沅兮,我高潮了,唔……好舒服,出来,哼嗯…流出来了。”
任黎初忽然仰头,用力将乳肉送到陆沅兮口中,腰身下塌,背部高高弓起。她漂亮的脊椎沟在灯光下成了银河里的水渠,细碎的汗水化成星雨落在她背上。
混着那些深处细密血珠的伤口,带着碎裂的姿态。
陆沅兮看着任黎初,凝注她被情欲裹满后降落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她看得出神,又不愿承认。自己,确实不想挪开眼。
玩物·33
今年冬天来得晚,初雪比去年迟了足有15天。雪悄然飘落,没什么声息,只有阳台上的花受不住冷,瑟缩着枝芽。它们和人类一样不解,为什么昨天还是艳阳高照,今天就忽然落了雪。
房间静谧,白色的床单被抓蹬出凌乱的痕迹,被子里的人轻微起伏,时而弓起身体,时而落下。
任黎初闭着眼,身体颤抖,睫毛也在煽动。倏然,她抓紧身下的枕头,下身也高高抬起。
“嗯……”
视线逐步清晰,在梦中实现的高潮很明显无法带到现实,就只有潮湿的内裤和空虚感最为真实。无不提醒着任黎初,她刚刚又做了一个怎样荒唐的梦。
任黎初愣怔的看着屋顶,在意识彻底清晰后,耳根有些烫。她咬了咬下唇,羞耻感被恼火取而代之。放在被子里的手抽出来,扯住身下的枕头,猛地扔在地上。
很好,能在梦里和现实中都让自己这么生气的人,陆沅兮还是独一份。任黎初胸口起伏,看着被她扔在地上的枕头,恶狠狠的想着。
如果枕头是陆沅兮就好了,她除了扔还要上去踩两脚。都怪她,自己才会连着好几天做这种坏梦。
“小姐,您醒了吗?早餐已经做好了。”大概是任黎初在房间里扔枕头的声音太大,路过的佣人听到,声音明显带着犹豫。
任黎初烦恼地用手撩起挡住眼睛的长发,应了一声之后,起身走进浴室。进去的第一时间,任黎初就把湿透的内裤脱掉,嫌弃的扔进洗衣篓里。
这是几天来她最频繁的举动,罪魁祸首当然就是陆沅兮。从游轮回来之后,任黎初就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倒不是说心理上怎样,毕竟她还没有脆弱到和陆沅兮上了个床就当成多大的事一样。
可这该死的身体却明显记住那份感觉,动不动就会不分场合的回味一下。比无情的调休还令人烦恼,让人恨地牙痒痒。
接连四天,任黎初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在梦里瞧见陆沅兮,尽管每天都在梦里相见,可陆沅兮居然还有好几副面孔。
有时候是摆出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骗自己上她,然后就从自己梦里消失了。再不然就是臭着一张脸操弄自己,把自己弄得全身酸软,还要被迫读什么高中语文朗诵。
总之,千奇百怪的陆沅兮在自己梦里出现,今早上的更离谱。想到梦里的自己被陆沅兮用什么奇怪的铁环扣着脖子,被她像狗一样压在地上索取。
任黎初忽然嚎叫一声,用手烦躁的揉着头。她觉得自己要被陆沅兮烦死了,也被自己矛盾的心态弄得懊恼。
一方面,任黎初不想再做关于陆沅兮的梦,可每次睡前,又会不可抑製的想到陆沅兮,甚至可耻的惦想对方今天会以什么样的“人设”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梦里被喂得饱饱的,醒来却只能弄湿内裤,身体从里到外都透出欲求不满。梦里和现实的落差让任黎初觉得难受极了,连带着自慰都不在状态,好几次都没能到高潮。
任黎初蹙眉看着镜子里全身赤裸的自己,乳尖还硬着,红艳又赤裸的表现出想要被“抚摸”的欲望。腿心的水也还没来得及擦,光是这个湿度就能猜出至少得用六张纸巾才擦得干净。
黑着一张脸,任黎初快速抽出纸巾把下身擦干。预计错误,六张纸巾没够用,而是用了八张。
看着纸篓里的4小团纸,任黎初的心情差到极点。她咬着牙刷,把它想象成是陆沅兮的手指。
唔…好想咬断,反正她也只会说累,那手指留着也没用了。
任黎初想着,全然没发现自己眼里的哀怨有多明显。
“小姐,您早餐想吃什么?”任黎初到楼下时,佣人已经在餐厅等着了,餐桌那边是正准备吃早餐的陆沅兮。
这人今天不用去实验室,只有普通的课程,因而穿的很随意。上身纯白色的纺纱七分袖衬衫,下身是夜空蓝色的半身裙,朦胧的白色星云作为点缀。
她把衬衫收进裙子里,勾勒出的腰线又细又长,双腿交迭着,正在看手机里的新闻,面前还放了一杯果汁。
看到她那悠闲的样子,任黎初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这人刚刚还在梦里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就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