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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香(芙蓉中药被玩X打P股)

 

他抬眼看到傅融明明嘴都合不上,依旧固执盯着那刀刃,便叹口气,将他无名指划破,立即含进口中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想要借肉体快感,将十指连心的痛楚压下去。

傅融仰起脖颈喘息,指尖疼痛并非难以忍耐,只是他一痛,便忍不住绷紧身体,本就紧窒的肉穴此刻紧紧裹住捣弄的阳物,让每一次抽插都格外艰难,媚肉也被扯出一小截,又立即被捅进去,反复磨着红肿穴口,其中滋味难以言说。

“呜嗯——”

广陵王吐出手指,埋首于傅融的脖颈处,含住他凸起的喉结舔舐轻咬,两手抱住他的脖颈,手指揉捏敏感的后颈肉,惹的傅融无处闪躲,泄出低低泣音。

两人如此痴缠不休,中途竟未歇下,到后来十指相扣,柔嫩指缝相互摩擦,也生出许多酥痒快意来。

双修之法,最精妙的境地便是交合二人心神相牵,气意交融,如此不仅功效更佳,房事也更契合,自然更为享受,可以延寿。

待便算批阅过。

傅融点了点头,转身要回去,却被拉住手。

“且有的说,你着急做什么,来榻上讲吧,我有些冷。”

“……冷就穿衣服。”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托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他的拇指上,被缓缓推到指根。

他垂眸去看,却是那枚蓝田玉做的玉扳指,背面篆刻的符文还残留着一些红色。

广陵王见他停了脚步,便拉着他往床榻的方向走,“什么秉烛夜谈,抵足而谈,时下不流行的很么,况且此事隐秘,不便让外人知晓。”

这话一出口,傅融果然不再推辞,坐在了榻边,但广陵王却钻进了被窝里,掀开被子催促:“快点,你附耳过来。”

“有必要这样吗?”

这不能怪傅融太过于敏感了,就谁家秘密议事,也没秘密到被窝里……

回应他的是广陵王啪啪拍了两下床褥,显然是非让他躺下不可。

傅融无可奈何,只得脱了外袍鞋袜,磨磨蹭蹭躺在了靠外这一侧。

他还没把头放稳,就感到眼前一黑,刚要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感到什么东西靠了过来。

“你就说秘密不秘密吧?”

……

傅融无言以对,原来广陵王将被子拉起来将两人裹在了里面,冬被厚实,尽管屋里灯火未熄,里面也是漆黑一片,岂止是秘密,简直是秘密过了头,多亏他已经告诉阿蝉不必来守夜,不然她都得疑心他俩被捂死了。

“快说正事。”

因为什么都看不到,傅融也只能猜现在两人具体什么状态,广陵王应当是侧躺着,冲着他的耳朵讲话,温热的吐息撒在他侧脸上,有点痒。

“我今日去见郭嘉了,商量了些事。他要借蜂使去帮忙,差旅费记得给他批。”

傅融点了点头,又想起了现在谁也看不到,便嗯了一声应下。

“我得去一趟东阳,少说十天,多则半个月,这些天让阿蝉跟着我就行,陈家那边我有笔交易要做,但年后诸事繁忙,少不得你多看顾了。有人给我推荐了管账的主簿来,不日便来报道,你看着能用就留下来。”

广陵王说着想起来什么,“对了,那人其实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带两个小孩,身边也没人帮着照看,若绣衣楼这边他做不了,你安排到王府也可以。”

“知道了,我会看着安排的。你这次出门多带些人吧,伤还没好利索就要跑动,总得有人照看你。”

傅融不自觉的用指腹摩挲手上的扳指,不明白对方给他这东西的用意,是像以往给簪子一样的送礼?还是……

“不用太担心,这次是先去荆州参加刘表的生辰宴,若是谈拢了,我会跟着陈家一同去东阳,谈不拢就在荆州留些时日,看看这买卖能不能换个人做。总归不会有别的问题。”

广陵王语气中都带了些笑意,“你别看我好像年龄不大,刘表都要同我称兄道弟,他家小辈到时候得排着队喊皇叔,哈哈。”

“幼稚。”

傅融听了,也觉得这不是能出大事的地方,毕竟有人做东,真出了事,刘表也担不起责任。

广陵王说着说着,便觉得这姿势不舒服,抬腿搭在了傅融身上,感到对方身子一僵,他笑道:“你怎么这么紧张,藏在被子里,就是要两个人紧紧挨着,抱在一起,这样就又暖和,又安全,什么都不用怕了。来,我教你怎么做。”

他将富裕的被子又掖了掖,里面的空间更加逼仄,广陵王搂住傅融的腰,一条腿挤进他的腿缝里,整个人都紧紧缠上去,脸也埋进对方的颈窝。

本来寒冷的冬夜,都有点暖和的过分了。

傅融避无可避,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抱我呀。”

怀里的人用又轻又柔软的声音提示他,傅融便将环抱住对方,手搭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外界的一切仿佛都被这床被子隔绝在外,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交换着体温,连心跳都渐渐重合。

好安静……但又好吵。

除了呼吸和心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刚刚还一致的频率突然被打乱,傅融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他的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会被听到的。

糟了……

他这样想着,却舍不得推开窝在自己怀中的人,肌肤触碰在一起的感觉太好了,让他觉得自己的和广陵王身上的衣服都有点多余。

“傅融,跟我之前,你是做什么的呀?”

“一些脏活。”

他好像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都在做什么了,喜欢算账,或者擅长料理,想要养狗……都是遇到他之后才真的开始做的。

“脏活?具体做什么?”

广陵王柔软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侧颈,酥痒的感觉只有一瞬间,他却忍不住夹了腿,轻喘一口气:“呼、杀、杀手。”

“所以你才总说绣衣楼有编制好啊……我听说杀手组织都不用真名的,你这么强,肯定有自己的代号吧?”

广陵王若有所思,抱着傅融的手臂又加了些力气。

傅融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喘不上气,开始是暖和,现在就有点热,他的头发太长也成了一种负担。

代号……确实是有过来着。

“……幽梦。”

“唔,还挺适合你的。毕竟你人长得漂亮嘛。”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傅融的背,“你是不是困了呀?最近熬了这么久,睡吧。”

“热……”

傅融的手指抓住了广陵王的寝衣,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啾——”

广陵王抬头亲了一口傅融的嘴唇,笑眯眯的哄人,“睡吧,我给你脱一件,马上就不热了。”

他边说便把掖死的被子放了个小口,让空气开始流通。

他松开了箍着对方胸膛的手,假模假样地给傅融脱了件中衣,对方浑身上下都有些烫手,光滑的肌肤微微有些汗意。

对方任他摆弄,显然是气血亏损之症作祟,又让自己这样一折腾,昏睡过去了。

广陵王自己探出头去,调整了一番呼吸,身上燥热感渐渐消退,他儿时常与刘辩在棉被中嬉闹,往往还不止用一床锦被,那滋味真是难以承受,好几次险些憋死才练就出现在的功力。

待对方睡的平稳一些,广陵王便轻手轻脚的帮他调整了姿势,好让他睡的舒服些,别真给憋死。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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