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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香(芙蓉中药被玩X打P股)

 

祈福辟邪之说果然应验了。

他眼皮沉重的很,但还是努力睁开,却看见了本该去探亲的阿蝉。

“楼主,你醒了!”

阿蝉伸手将广陵王按住,说明情况:“不可以乱动,张医圣说了,你有两根肋骨裂了,当时晕过去是因为心肺受创,气血不通。对了,你已经晕了两日了。”

广陵王听了,身体一僵,不敢再动,任由阿蝉拿了汤匙给他喂了些水。

“你怎么回来了,傅融呢?”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阿蝉这才猛地起身,“傅副官说了,等你醒来便去叫他。”

广陵王堪堪用指尖勾了一下阿蝉飘起的衣袖,要不是她听力过人,恐怕还意识不到。

“罢了,想必这两日他也未曾消停。我既无事,不要扰他。”

阿蝉思索片刻,便依言坐下,“傅副官守了很久,是华佗将他赶走的,我探亲回来正好遇到,便过来换班了。华佗说要开胸治疗,和张医圣争执不休,还是抱朴仙人说会开炉炼丹帮忙,他们才同意,现在一个去帮忙打下手,一个去外面找药引了。”

广陵王听了,也难得感觉这几人凑在一起靠谱,这样安排再合适不过。

何况说破天去,他和葛洪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葛洪真不愿意帮忙大可推诿,如今应承下来倒不必担心了。

阿蝉又给他喂了些蜜水并几丸滋补气血的丹药,失血后身体虚弱,不多时他又昏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受伤的广陵王面色苍白,像是夜间的雪一样,平日里总束起来的长发披散着,衬的脸小巧又精致。

阿蝉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广陵王的面颊,触感温凉细腻,心中不由得生出许多的柔软来。

她没有告诉广陵王,傅融用了心纸君给她传消息,说信不过其他人,要自己回来帮忙,她就回了营帐道别,牵了马往回赶。

文远叔要气死了,也骑着马来追她,但是最后还是让自己走了。

这样睡着的楼主,好像小孩子。

他会站出来保护绣衣楼,也庇佑没有依靠的女孩子们,阿蝉以前总觉得他很高大,好像无所不能,但现在才意识到其实自己已经要比楼主要高了。

很多人都要伤害他,甚至杀了他,他没有娘亲,也没有别的亲人了,谁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他呢?

阿蝉不想他死,所以她回来了。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或者吃苦卖命的说法,她和楼主是互相依靠着的。

另一边的葛洪也算得上仁义尽至了,张仲景蹲在地上给丹炉打扇子,他则左转右转的看火候。

“唉呀,流年不利嘛,好像谁不会赶上这么一遭似的。他今年不顺,这才是开个头你们就要死要活的,还有你,仲景,你可是翳部首座!怎么可以荒废正事,天天窝在雒阳。那今年怎么报差旅费?怎么朝左君要钱花?”

张仲景忍了又忍,捏扇的手指浮现出几条青色筋络,但仍旧闭口不言。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他骨头都没断一根呢,想当初,我遇到那个红衣美人儿,可是将我打断了一百多根骨头,我这不也活蹦乱跳的吗?这续骨还魂丹已经成型了,你且在这里添火打扇,等异香出鼎便灭火,不见日光后取出来就是。小续丹除了药效猛些,别的再合适不过了。”

张仲景此刻却是哑巴开窍,发了话:“他吃不消怎么办……本就肺气有亏。”

葛洪托着下巴看张仲景,面上的笑意凉薄,像是看笑话:“自然有人替他吃得消。仲景啊,做人是不能这样别扭的,想要又不说,一味的高洁出尘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想玷污白雪,可有的是人要弄脏他。只怕你悔时晚矣。”

“……这炉丹成了,我便回隐鸢阁。”

葛洪轻啧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出了屋子。

他伸手掐算,在西厢房里寻到了傅融。

和衣而睡的傅融在葛洪推门的时候便伸手握住了剑柄。

“芙蓉美人儿,我那徒儿去寻药引子,眼看丹药就出炉了,左等右等不见他归来,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需要我做什么?”

他起身朝门外走去,眼下有些许乌青之色,肌肤也比平日苍白许多,面上带着几分病容。

葛洪一双粉红色眼珠子乱飘,饶是他狠心肠,见了这样一张和镜子有几分神似的脸,对方又如此可怜,总也是要心软的。

哎,要是他的镜子没毁了容貌,想必不会比这小副官差在哪里。

“小续丹药性猛烈,那孩子本就肺气亏损,现在又伤了脏腑,却是不宜直接用药。药引子也只能起到中和一些的作用,依小仙来看,不如找人先行服下,再反哺给他。”

傅融听了当即点头,“我愿意。”

“那便好办了,服药虽为长生之本,然又宜知房中之术,所以尔者,不知阴阳之术,屡为劳损。则行气难得力也。”

葛洪说到此处,眸中光彩摄人,伸出两只白嫩小手抓住了傅融的胳膊,“小仙本欲找些女子同他修习,但寻常女子并不精武艺,遑论真气,你八字倒也合适,只要在双修时走督脉要穴,往复几个周天,便能助他修复心脉。你肯割点指尖血给他效果更佳,毕竟交合采补哪里有他直接服药见效快。二者相辅,岂有他不好的道理!”

“……只喂血不成吗?”

傅融答应的痛快,可听了葛洪细细一说,面上红了又白,不肯如此行事,便追问这一句。

葛洪却笑着打趣他,“你有什么好害臊的,阴阳交合本是天理,况且若小仙真要换人,你可情愿?”

傅融只是偏过头去,不再回话。

葛洪见他如此神情作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上笑意加深,凑过去与他细细分说,将如何行事都交代过去,又从袖里乾坤唤出一根舌卿,教了他届时怎样使用。

瞑色已合,一股子奇异丹香从暂借来炼丹的屋子里传过来,葛洪便带着傅融过去,开门后张仲景正在开炉,丹炉内七粒金红色丹药已经练成,一枚约么指腹大小,形状是很规整的圆。

张仲景待热气散了,用瓷瓶收敛起丹药,交到了葛洪手里。

“真是好运,一炉丹都成了。我看广陵王用三粒已是足够,仲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也分你一粒,剩下三粒小仙便收着了。”葛洪取出丹药来分了,将瓷瓶和剩下的丹药塞到了傅融手中。

“对了,先让侍女们送些食水过去,省的到时候再叫人,你们这些孩子,就是面皮太薄了些……”

傅融攥紧了瓷瓶,垂眸不语,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出了门。

他一路埋头疾走,到了广陵王休息的主屋,才停下来平复呼吸,伸手轻叩两下门。

“傅副官?楼主方才又睡过去了。”

阿蝉早就听到他过来,开了门说明情况。

“你去休息吧……没我通传,不许旁人过来。”

傅融见阿蝉面露疑惑,知道她性格如此,又补了一句,“我带了丹药过来替他疗伤。”

“我知道了,楼主就交给你了。”

阿蝉不疑有他,下去吩咐此事,只留下傅融和还没清醒的广陵王。

傅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然后才走进去。

主屋已经烧起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他不自觉的感到燥热,心中萌生出几分退意。

但是不可以,他闭上眼睛就是广陵王中箭倒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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