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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弄对方

 

凌霜卖力夹得结果就是自己先泄了身,高明远见机抽身,侧身按揉着她的花核,股股汁水喷溅得老远。

凌霜满脑子空白,胡乱把身下褥子抓得变了形。

余韵尚未褪去,花穴已然又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她觉出不对,惊愕地回头,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赵霖。

赵霖见她张口,扣着她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游走,四处掠夺。

凌霜瞪大了眼睛,江鹊桥依旧将脑袋埋在褥子里,然而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与她连为一体的已经换成了高明远。

她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两个人,分明是商量好的!

高明远把江鹊桥肏得几乎塌软下去,他一手捞着江鹊桥的腰身,百忙之中还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声张。

凌霜目光旁落,江鹊桥汗津津的脸上似乎不全是汗水,紧闭的眼角有大颗的泪珠滑落。

但她身子却是另一幅景象,从被动的接受,到主动往后撞去迎合高明远。

她似乎,也并不是完全不知情啊……

凌霜有点凌乱了,但很快,赵霖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抽插,又把她带回了肉欲的深渊之中。

事已至此,糊涂或许是件好事……动脑子不如动身子,她便也去迎合赵霖,四人各怀心思,共赴巫山。

狂风骤雨后,四人四仰八叉地在榻上累瘫得不分你我。

江鹊桥眼眶通红,有一种不想活了的释然,张着腿,任赵霖给她舔舐穴口的泥泞,冷笑:“是你的东西吗,你就往里面吃,也不嫌脏。”

赵霖顿了一下,赔笑:“为夫怎么会嫌娘子脏呢。”

“什么娘子,你不用说好听的话哄我。”江鹊桥泪水滑落,“我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事到如今我若还看不穿,就是我蠢了!”

“娘子莫要生气。”赵霖连连安抚,“怎么会是哄你,你我已经过了礼的,婚期都定了,还能有假不成?”

“如今……这样……”江鹊桥喃喃,“我还有什么脸面嫁人。”

赵霖玩弄着她的乳尖:“就这点事,娘子何须苦恼,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子在床上放浪些的,就是那些大家闺秀都太拘谨了,毫无趣味,男子才喜欢去勾栏院里快活。”

这简直和江鹊桥毕生所学的教养相违背:“胡说八道!”

“哪里是胡说了,不然你问高兄,若今日换了是他带着未过门的娘子来,肯不肯让我碰。”

高明远指着凌霜:“我连凌霜姑娘都舍得让人碰,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和她……能一样吗?”江鹊桥本是生气,说到后面,又没了底气,“凌霜,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霜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你们自去吵你们的,我歇一会儿。”

赵霖嘿嘿淫笑:“好娘子,你也见过凌霜姑娘被几个爷们伺候的场面,那真叫一个欲仙欲死,你就别生气,你现在身子没有调教好受不住,等来日,我和高兄一起伺候你,保管叫你也……”

“你住口!”江鹊桥不让他再说。

赵霖又舔了一口她腿根的汁液:“知道娘子面皮薄,没事儿,下面这张嘴已经答应了。为夫一定好好调教你,让你早日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江鹊桥气得别开了脸,花液却流得更凶了。

凌霜随意披了外袍起身:“这园子风景那么好,不四处走走可惜了,你们且聊,我去逛逛。”

折腾许久,凌霜双腿都有些发颤,但她还是坚持着穿过了花丛和假山,到了另一边的廊下,左右张望。

虽然刚才看得不是很分明,但明明有一闪而过的人影。

别的也就罢了,如果是哪个多嘴多舌的人把江鹊桥的事情宣扬出去,那她也就不要活了。

走着走着,腰间一紧,被人抱了个满怀,戏谑的声音响在她耳后:“凌霜姑娘,是在找我吗?”

听到这个声音,凌霜心里一松,随之又一紧,挣脱了他的束缚,先规规矩矩行礼:“不知二皇子殿下在此,多有失礼,还请二皇子恕罪。”

萧骕低笑,整个人贴近她,一只大手穿过松垮的外袍捏着她的腰身:“凌霜姑娘可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何来失礼啊?”

凌霜被他捏得整个人轻颤,她很清楚对方要什么,但是听说过他的手段,还是不自觉地想要逃避:“凌霜惶恐,二皇子殿下,别脏了手。”

萧骕嗤了一声:“凌霜,你都进了青楼了,还是这一副恪守尊卑的样子可不好。”

凌霜低下头去:“不管我事什么身份,殿下始终是殿下。”

“是吗,那日我看你对老七可没有这么客气,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

凌霜一慌,生怕他看出了什么来,又捏紧了拳头,镇定下去,迎上萧骕的目光,轻轻一笑:“七皇子自然也是尊贵,可他毕竟与殿下不同,殿下是凌霜从小就敬畏的人。”

萧骕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伸手摩挲着凌霜的唇瓣:“那日老七要了你几次?听说他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回府。”

凌霜脑子飞速转动,随即轻轻哼了一声:“也就一两次吧,他毕竟是皇子,我们楼里那么多美貌的姑娘,还不是由着他挑。”

萧骕冷笑了一声:“很好。”

凌霜又补了一句:“这还要谢谢殿下,近日七皇子可常往我们这儿来。他出手又大方,姐妹们都很喜欢。”

萧骕笑得更欢了:“把他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红袖招的好处。”

“那我就替九娘谢谢殿下了。”凌霜又行了一礼。

萧骕不耐烦,一把把她拉起来:“不在人前的时候,别那么多规矩,好好的兴致都搅了。”

凌霜应了一声是,想着怎么找个说辞脱身,就听得隐约的淫靡之声,那头的亭子里,江鹊桥夹着哭腔的吟哦之声压都压不住。

萧骕看着她笑:“那边似乎不需要你了。”

凌霜有点无语,她这时候要是再回到亭子里去也不合适吧。

萧骕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我耐心有限,受不得一直当看客。”

凉风吹过,凌霜微微发颤,退而求其次,她怕得很,又不能逃脱。

萧骕扛着她,踹开了一间厢房,让她趴在榻上,不做丝毫前戏就贯穿了她。

凌霜咬牙忍着,还要扭着腰肢去配合他。

想要叫出声,脖子上一紧,萧骕手中的腰带绕上了她的脖颈,然后勒紧。

凌霜被迫尽力往后仰着脖子,身后萧骕又蛮力顶弄着她,快感与窒息交错,她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

在她以为自己要死过去的时候,萧骕手上的腰带会松一松,等她急切地呼吸上一大口,又迅速勒紧。

次次被顶到宫口的快感,次次在死亡边缘的恐惧,让她控制不住地流泪。

不能开口求饶。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曾经就有开口求饶的姑娘死在萧骕床榻之上的。

这是第一次凌霜在性事上没有得到一丝欢愉。

漫长的忍受过程中她才意识到一件事情,她是需要被讨好的。

不是所有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愿意讨好她,至少于萧骕而言,她只是个发泄对象。

绿萝找到她的时候,她瘫在榻上,双眼无神。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红袖招的,绿萝给她清洗身子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睡梦里,感觉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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