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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却寡淡,淡得不能再淡。初始能平复周砚山的欲望,可越到后面,越发现,是饮鸩止渴,是冷水浇在石灰上。他的欲火,只增不减。

周砚山放开他,他着急的喘息,摄取空气,微张的唇舌挂着涎水。他抬着脸,手指揪紧了,在beta胸前的衣服上抓得指节泛白。

alpha被指奸到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上面也被吻到窒息,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长睫上沾着泪。

“不要……了……”

“小白,”周砚山撑在白徵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漠地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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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只记得失去意识前,闻到了一阵熏香的味道,很刺鼻,他不喜欢。他更喜欢周砚山身上的味道。尽管淡得可怜,大部分时间里他都闻不到,但他还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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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已经是深夜了。旁边没有别的人,身上也很干爽。透过窗帘往外看,月亮高悬在农场一颗树上。青白色的月亮,也将外面照得青白。他走下旋梯,遇到科尔和周砚山讲话。

“将军,您和阿莉莎的婚约,那边已经在催了。”

“我知道。”周砚山在沙发上坐着,雪茄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等这里的事情完结,是时候带阿莉莎回去一趟了。”

科尔无意间说出了白徵在通风报信的事情。那边在这期间背着他们和邻国联系了,大概是想反。

可说到一半,周砚山却站起来了,走向门外,看见了裸着上身的白徵。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他脸色有些苍白,声音冷得很。

科尔震惊地看着白徵身上的痕迹,几乎是指印和握痕,又想到周砚山脖子上的咬痕,很难不想象这两个人在一间屋里一天都干了什么。

但很快,周砚山扫了他一眼,他便战战兢兢地收回了在白徵身上的视线。

周砚山淡淡地吩咐说:“你先出去。”

科尔出去后,周砚山让白徵进来,白徵就站在门口。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来监视你的。”白徵说,“你一直在耍我。”

周砚山没承认也没否认,令白徵感到失望。

白徵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他不该抱有幻想和期待,这男人冷心冷情,是块臭石头。

心底有一万道声音告诉他,明知道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直接放弃才是明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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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穿婚纱的女人,正笑得一脸甜蜜。那笑容在白徵看来刺眼得很,仿佛正嘲笑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牧师在祷告,引领一对新人宣誓,交换戒指。

白徵在一旁冷脸看着,这地方令人窒息。来负责裘德安全的人不多,但也不止白徵一个。他对旁边的人打了声招呼,说出去一趟。

婚礼并不是重头戏,接下来的晚宴才是关键。周砚山带着阿莉莎在台下,看到裘德和顾清准站在对面,各自一脸假笑地寒暄。

“啊,克里斯汀,好久不见啊!”顾清准笑着跟裘德握手。

“是啊,殿下,您进来还好吗?”裘德也笑着,握手的时候稍微加了点力度。

他知道顾清准头脑很厉害,但武力值很低。两人较着劲儿。

裘德一心想征服顾清准,但顾清准只想让裘德做他的狗。

各自的属下都一副习惯了的模样,看着他们虚伪的亲热。真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啊?明明前两天会议的时候还见过。

周砚山和阿莉莎走过去,裘德亲吻了阿莉莎的脸颊。他转头对上顾清准那张冷淡淡的脸,蓝色的瞳孔里露出几分狡黠,他那张西方人的深邃五官笑起来,突然凑近了顾清准。

“殿下,您看起来一副很嫉妒的样子,要我也亲一下你吗?”

顾清准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被裘德突然的靠近惊到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眯着眼说:“克里斯汀,你还真是会说笑,我当然会嫉妒的,阿莉莎突然要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

说完,他不动声色地将裘德推开。阿莉莎倒是很配合,很好地说了几句话缓解了之间微妙的气氛。

随后,周砚山在阿莉莎耳边低语了几句,对顾清准和裘德轻轻点了点下巴,便朝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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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二楼,精准地在一间没有别人的房间里找到了白徵。白徵出来透口气,在阳台上抽烟。

看到周砚山进来的时候,白徵显然吃了一惊,手里的烟差点掉下去,但很快便恢复平静,指尖夹着烟蒂往嘴里送,抽了一口就把烟熄灭在阳台扶手上,冷着脸往外走。他是不打算再和周砚山有什么纠缠了。

在与周砚山擦身而过的时候,周砚山抓住了白徵的胳膊。

“小白……”

“你别这么叫我。”白徵打断他,把手臂抽出来继续往外走。

但周砚山在白徵走到门口的时候,从他身后握住了门把手,并耐心地说:“你不该来这里,回去吧,我会跟裘德解释。”

“你以为是我想来的?”白徵冷嘲热讽道,“新郎撇下新娘子一个在里面,还有闲功夫管我的事儿呢?”

“你放心,过了今天你就看不到我了。我要走了。”他推开周砚山,开门离去。

周砚山看着身前的空荡,喉结微动,对着敞开的门站着。

有人来寻他,他握紧手,脸上恢复平静,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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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的任务是保护好裘德,离开二楼以后他再未从裘德身边走开。

侍者端着香槟穿梭在流动的人群里。有个人不起眼,但白徵好几次看到对方,忍不住在意起来。总觉得这个人的视线在盯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

晚宴开始,上层权贵云集,看上去秩序如常但实际上暗流涌动。这场盛大的鸿门宴说到底是为了裘德准备的。但裘德也不是傻子,当然会有所防备。各家都已部署好,就等自家长官一声令下。

周砚山中途离开过的消息,当然逃不过裘德的眼线,听说他是去见了白徵,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情关难过。

吃饭的时候是每个人周围守卫最少的。宴会的长桌上,侍者陆续送上下一道餐品。裘德和顾清准坐在桌子对面,说话间针锋相对,顾清准笑里藏刀,裘德则是满嘴跑火车。他就喜欢讲荤段子逗顾清准这样的假正经。

直到顾清准谈及小时候他们一同长大的事情,裘德才沉下脸。

裘德的母亲是仆人,因为在家族里不受待见才在幼时被送去给顾清准做玩伴。顾清准很清楚该怎么激怒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裘德果然忍不住了。空间安静了一秒,接着便突然响起了几声枪响。几个高官倒地,子弹正中眉心。顾清准的左臂中了枪,场面开始混乱起来,礼堂涌进来很多持枪的士兵,很快,将里里外外都围了个严实。

白徵和周砚山站在对立面,两方的人拿枪对指着。

顾青准捂着胳膊,对站起来一脸恐慌的人说:“都坐啊,宴会还没结束呢。”

裘德等着接下来的枪声,但迟迟没有动静,于是他便想到,可能失败了。

“没想到殿下在钓鱼啊,拿属下的婚礼做局,拿自己当饵,够狠的。”裘德翘着二郎腿说。

最后抓了一堆狙击手,顾清准数了数,说:“彼此彼此,这是培养了多少狙击手,就为了等今天吧。”

白徵拿着枪,枪口对准了周砚山。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裘德时不时看向钟表的方向,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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