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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迫着前列腺。

白徵想咬他。他开始疯狂地分泌口水,牙根痒得厉害,他已经向周砚山的侧颈露出了好几次牙齿,最终都忍下了。

即使满屋都是信息素的香味儿,可白徵还是迫切地想嗅到周砚山的气味儿,仿佛那能让他好受一点。

他开始自己一下一下把鸡巴吞吃更深。他在取悦周砚山,他希望对方能爱他一点,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能让他感受到他是有一点在意自己的。

然而周砚山的敷衍终于惹怒了白徵,他猛地咬住周砚山的侧颈,尖牙刺破皮肉,不管不顾地将信息素送进周砚山的体内。可周砚山本能地感受不到什么,再多的信息素也只是白白流失而已。

这股肆虐的气息压得人呼吸不畅,周砚山拧眉,拎着白徵的脖子将他拉开。

“又发什么脾气?”周砚山耐着性子说。

“周砚山,我会杀了她的。”白徵冷着脸说,眼中浮上几分阴郁。

白徵阴晴不定,似乎受迟迟不能得到安抚的影响。这让周砚山脸上终于出现了怒意。他将白徵翻过来压在床上,毫无怜惜地掐住白徵的后颈将他钉在床上。

“你很喜欢被粗暴对待,是吗?”周砚山声音压得很低,但能听得出来隐藏在其中的愠怒。

白徵脸被迫埋进被单里,心想,他喜欢粗暴吗?他只是不喜欢周砚山的敷衍和不耐烦。

鸡巴从白徵的后穴里滑出来,带出淫丝,水从翕张的穴眼里流出来,空虚的感觉一瞬间席卷了他。

但下一秒,巨大的涨感和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周砚山一只手掰开白徵的臀瓣,露出被他的性器撑得饱满的穴口,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殷红的穴肉,插进去挤出白徵自发淌出来的水,黏黏糊糊地滴到床单上。

“呜……”白徵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单凭对方的一只手就把他摁住。穴里的巨物像突然才活了一样,横冲直撞地插进最深处。

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周砚山才真正地把鸡巴全插了进去。每每顶进去,白徵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包,他咬着唇发出呜咽,眼尾都是被操出来的眼泪。

臀尖被撞得发红,发出啪啪的响声,周砚山把鸡巴插到极深,干得白徵浑身颤栗,只能发出几声受不了的呻吟。

“不要……呜……太深了……进不去了……”白徵有点后悔刚才激怒他了,喘着想往前爬。

但他的手才伸出去,就被周砚山按住,接着背上便感到一片灼热,继而体内的凶器不断进犯,撞击声更响。

水声肆虐,连同周砚山的粗喘,都融在白徵受不住的呻吟里。

周砚山感知到白徵体内痉挛得厉害,知道他要射了。

“呜……不要了周砚山……停下……”白徵受不住地往前爬,可却只能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

从来没有过的无法逃脱、被人掌控的感觉席卷了白徵。他甚至开始反思为什么要招惹了这个男人。

周砚山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隐匿着与他本人截然相反的、鲜为人知的巨大差异。

alpha发出的呜咽,像夜里的猫,撩人妩媚又冷艳诡谲。白徵的腿间已然湿透,湿漉漉地淌满了水。而后穴越绞越紧,周砚山甚至感到几分肠肉的痉挛,快感令他脸上多了些潮红,身上出了汗。快感犹如困兽,在体内翻腾。

“嗯……”

他的手掌下是白徵的腺体,那处微微鼓胀、发烫的地方,敏感得要命,碰一碰都让白徵身体抖个不停。

阿瓦图克的夏天本就热,此刻这间屋子里温度更高,情潮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白徵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情潮蕴上眉眼,灰蓝色的浅色眼睛迷蒙地盯着空中的虚无,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骨子里透着勾人的媚感。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液横生,白徵的后穴被鸡巴插得红肿,每一下都是激烈的撞击。碰撞前列腺的快感能缓解发情带来的痛苦,酥麻的爽意短暂地驱散身体的热度,可一旦停下,白徵又像掉进一个火坑。

他高潮了多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周砚山不打算放过他,像是报复刚才他大胆的挑衅。滚烫的凶器依然在他体内进犯,持久和耐力简直可怕。

白徵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在朦胧中感受到周砚山的呼吸越来越重,听到了性感而沉重的低喘。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一股疼痛刺破轻快的幕帘,尖锐地刺破清醒。

“躲什么?”周砚山感知到白徵的挣扎,声音异常沙哑地说,“害怕了吗?”

周砚山在力量上对白徵完全压制,这是这一种不容抗拒的破坏性,就算拿来和alpha作比较,周砚山也绝不逊色。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周砚山粗暴地按压住白徵的腺体,阴茎不停在他体内抽送,次次全根没入,顶到极深处,像是为了撞开某个羞怯、生涩、尚未发育完全的腔体。

“周砚山!!”白徵大叫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腔体。照理说,alpha的腔体从未使用过并且早已退化,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他也分辨不出,也许只是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混淆了。

“不…不能再进去了……”白徵一下慌了,突然被巨大的不安所笼罩。

周砚山一寸寸顶开肠道深处的壁垒,凿开了一点缝隙,接着那处极窄的地方便吮吸着龟头,每每撞过去,都像是邀请他的进入。

周砚山掐着白徵的脸看向角落的oga,说:“你想要的就是和他一样的命运,是吗?”

“不是……不……啊……”白徵惊叫着,崩溃着将周砚山的鸡巴吞进去。

接着后穴就是一阵痉挛。周砚山想要把鸡巴抽出来射精,可白徵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意图,抓着他的手臂把自己送过去。

整根粗长的鸡巴贯穿体内,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内壁,抵着他被操开的腔口射精,他近乎晕厥在巨大的快感里。

“呜……”白徵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个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

周砚山咬着后牙,下颚紧绷着,浑身显露出青筋。他本不想射进白徵的体内,可最后那一下被白徵出其不意地举动弄得有点懵,反应过来时身体早已不受掌控。

筋疲力尽的白徵颓然倒在床上,浑身汗涔涔的,脸上的潮红也没有褪下。

而周砚山的鸡巴仍硬挺着,停留在白徵的身体里。他留着短发,和部队里很多士兵一样,眉眼锋利,此刻竟染上些许红潮,微微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他克制地动了一下,白徵发出一句低低的轻哼。

最后,周砚山把性器抽了出来,不一会他的精液从白徵的穴里流出来。鸡巴青筋盘踞,狰狞可怖,上面黏着两人流的水。

白徵的背脊微微抖了抖,后穴口已经被肏得红肿,白色的精液顺着泛红湿润的腿根淌在了床单上。

周砚山始终拧眉,低垂着眼睛,深深地看着白徵,他不由自主地掰开白徵的臀,露出穴口,这地方被蹂躏得可怜兮兮,汨汨往下淌精。

这幅场景太过淫乱,可周砚山却抑制不住心里隐秘升腾的快意。

角落里的江忆安从昏迷中苏醒,意识回笼,房间里的潮热和久久不散的信息素还是令他感到死一般的难受。可他没得选,oga生来就是alpha用来纾解欲望的工具。

他艰难睁开猩红的眼,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周砚山的背,他看着男人走下来,慢慢俯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床上的两人。一个简单的吻落在了白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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