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妻主坏 骑马、lay
"妻主。"走到满是人的大街上,秦灼有点紧张和兴奋地扯着她的袖子,软软地唤道。
这原来就是外面的世界吗?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好多人呀,好热闹,到处都是摊贩,各种各样的美食和新奇好看的玩意儿。
上巳节这一天,未婚男子可不带帷帽。大街上有许多结伴走来的年轻男子和女子,各个都是满脸笑容,春意盎然。
秦灼一身绿衫,戴着白色帷帽,小步跟在一身惹眼红衣的曹玉身后,这看看,那看看,眼里全是惊奇。
"阿灼可有什么喜欢的?"曹玉握住了他微凉的手,轻问道。
秦灼看了一会儿后,语气雀跃地指向前方的糖葫芦,问曹玉那是什么,可不可以给他买。
曹玉则有点意外地看向他,不是吧,糖葫芦他都不知道,这下她是真的有点好奇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吃到糖葫芦的秦灼瞬间就喜欢上了,酸酸甜甜的,超好吃。
"妻主,这个好好吃诶,妻主要尝尝吗?"秦灼甜笑着把才吃了一个的糖葫芦举到了她面前,迫不及待地想跟她分享这美味。
怎么这么可爱,可爱到惹人怜惜。曹玉轻轻地揉捏了一下他的手,没有拒绝他的邀请,尝了一颗。
一路上,秦灼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会轻轻地摇一下她牵着的手,眼睛亮晶晶,声音软乎乎地问她可不可以给他买。
曹玉总是会宠溺地笑着上前给他买,买的东西都由随从的奴仆拿着。
逛了差不多的时间后,曹玉带着秦灼选了待会要放的风筝,坐着马车去了郊外。
曹玉从后面抱着他,把着他的手同他一起放着一只彩蝶风筝,风筝高高地飞着,绿草茵茵,春风拂面,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秦灼的精神一直都很亢奋,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教导爹爹说的那般危险不好,相反,秩序井然,平安和谐,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来郊外放风筝,才知道,原来世界并非那小小一隅,一切还可以这么宽广开阔,自由自在。
而这些,都是他的妻主带给他的。
何其有幸,嫁此良妻。
"阿灼,今天出来玩开心吗?"风筝被收了起来,曹玉还抱着他,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头发,舒服得眼睛微眯。
"开心!"秦灼也不过才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以前都被困在内宅中,心思单纯易懂,也易满足。
"以后还想出来玩吗?"曹玉表情焉坏,可惜他看不到。
"想!"秦灼超开心地道。
一匹高大威猛的白马被下人牵了过来,待人走后,迎着秦灼好奇的目光,曹玉笑得温柔,"今天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如果等下阿灼表现得让妻主满意的话,妻主就带你去庄园那边玩几天。"
秦灼不知道妻主说的新花样是什么,当妻主显然是要他在这外面服侍她,这、这怎么行,万一有人路过看到怎么办?
秦灼满脸为难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摇了摇,脸色微红地求饶道,"妻主,可不可以回去再玩新花样呀?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阿灼真可爱,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相信妻主,嗯?"曹玉痴迷地亲吻着他的白里透红的小嫩脸,用力把人按在胸口处,勒紧他的腰,那力道恨不得把人揉碎进身体里。
秦灼的小腹被狠狠地顶着,终于感受到了她的火热,脸上烧红,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住。
于是,曹玉顺利地把人抱上了马背上,坚硬的阴茎磨蹭着插进去些,衣服遮掩着她们相连的下体,曹玉亲密地蹭吻着他通红的脸颊,嗓音低沉性感,"宝贝,妻主带你骑马玩儿。"
秦灼被妻主拥在怀中,感受着妻主的气息喷洒在自己头顶,下方密穴被粗壮滚烫的肉棒插入,害怕得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只得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袖,"妻主,奴怕。"
怕被发现,也怕在马背上做那事。
"以后在我面前,你可叫我名,,曹玉,,自称,我,,听明白了吗?"曹玉突然和他说了这句话后,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便扬声策马奔腾。
风吹草低,在平原小丘上,驰聘的白马上,火热的红裹挟着娇嫩的青,融入远边的青山白云中。
马突然跑起来,身体向上轻轻一抛,后重重地落下,直接一记深顶,他措不及防地惊呼出声,马儿跑得快,身体便随之快速地一上一下,一连串快速而不停歇地又深又重的顶弄使得他理智快速崩塌。
在马匹上颠簸,穴内每个角角落落都被肉棒关照了一番,耳边是呼啸的风和娇气的哭喘声,不断高潮流水的小肉穴紧紧地吸吮着她,当真是快意无比。
"驾!"曹玉双腿一夹马匹,大呵一声,在自由自在的平野处,马儿跑得更快了,好紧,好多水,真爽!
秦灼在她的怀中东倒西歪,又哭又喘,太快了,太深了,下体相拍打冲撞,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把她们紧密相连处全部打湿,附近裤子也被洇湿一片,屁股下马匹的毛发更是被淫水浇得湿亮,"停、停一下!妻主~奴、不行了~要坏掉了。"
这样的他每次都能让她的施虐欲暴涨,想要狠狠地肏他,把他肏成一个只会呻吟流口水翻白眼的傻子,想要让他身上到处都留下情爱的红痕,想要把他彻底肏坏,肏得淫水流得停不下来,眼里只有大肉棒,彻底变成她的专属肉便器。
曹玉侧头亲吻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发出暧昧的细密水声,却残忍地说道,"真想把你的骚穴肏烂,彻底弄坏。"
骑着马跑了不知道多少圈,秦灼的下体已经彻底麻木抽搐不停了,终于,大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小子宫里,马儿停止了奔跑。
当妻主把昏昏沉沉的他从马背上抱下来时,他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体内那根刚疲软下来还没来得及拔出去的阴茎慢慢的又硬了。
他声音哭得沙哑,可怜兮兮地求放过道,"妻主,回去吧?不来了好不好?好痛~"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当然得玩尽兴了,阿灼好好表现,下次妻主又带你出来玩。"曹玉两双搂住他的胳膊窝,顶着他只得踮着脚往前走。
秦灼双脚不能彻底着地,双腿还因刚才的情事而颤抖抽搐着,两腿内侧又被磨得泛红疼痛。
秦灼原本踮着脚就走得很艰难,曹玉顶得凶猛又只是虚虚匡扶着他,不给他借力,只在他快跌倒时把他捞起来,他走得很是狼狈,像是一条被肏的小公狗。
在曹玉又一记猛顶,使得他扑腾着往前走时,他嘴巴一瘪,大颗大颗泪珠落下来,哇哇大声的委屈地哭了出来,"妻、呜~妻主、坏!"
"呜呜~"他气得扭动着身体不想要她的搀扶了,想着摔死他算了,反正妻主又不在乎。
曹玉顶着人往前走的动作顿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发小脾气了。
曹玉把人乱动的手束缚住,没有再继续深顶,语气低缓,"怎么了?真生气了?"
他不回答她,只是呜呜地哭着,想挣脱开她的束缚。
曹玉猛地从他体内出来,激起他一阵颤栗,他惊呼一声,身体瘫软,她舔了舔牙,把人拽过来正面抱着,白皙修长的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
他瘪着嘴,委屈恼怒看着她,曹玉笑了,粗粝的手轻抹去他的眼泪,"阿灼脾气见长啊。"
他身体软绵绵,无力地贴着她,委屈巴巴地流着泪看着她,还是不敢闹得太过,蹭了蹭她的手,撒娇道,"妻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