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主动迎合 膀胱注入、按R、半夜起来用她的大止痒
别是什么时候趁妻主不在,跑去了青楼里听墙角了。"
"奴没有去青楼~奴只是想讨妻主喜欢~妻主吸吸另一只好吗?好涨~妻主帮帮奴呀~"秦灼挺动着胸,眼含媚意。
秦灼还是有点害怕妻主娶了侍君后可能就没这么喜欢他了,所以他要让妻主更喜欢他一点,然后还要为妻主生下一个大胖闺女。
"小骚货。"曹玉没再逗他,低头含住了他的另一只奶子吸吮了起来。
把他两只奶子都吸干净后,曹玉便抱着他睡了,睡前狡猾了看了他的小腹一眼。
半夜。
秦灼低低低哭泣着,在被褥里难受地按压着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缓解不了自己膀胱里的骚痒感,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狠狠插进去止止痒。
他一开始还只是低泣着用力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后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又怕吵醒妻主,他就慢慢地把手伸向妻主的下面。
小心地掀开了被子,把妻主软软的一大坨肉棒从亵裤里拿出来,他脸色潮红地低头低泣着伸舌头侍弄着还没苏醒的巨龙,手还按压着自己的小腹。
大肉棒很快便挺立了起来,他眼睛明亮地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妻主的身上。
黑暗中,他跨在妻主身旁两侧,手握住妻主的大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唔嗯~
秦灼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发出声音吵醒妻主,缓了两下后,便快速上下动着,好舒服~可是还是好痒,不够还是不够,他自己弄和妻主弄的感觉不一样,他弄的没有妻主快,也没有妻主那么有力气,他想妻主像今天下午那般,对着他的膀胱顶弄,好想,好想,呜~好痒~呜呜~
他这样弄了两下便没什么力气了,速度慢了下来,好痒~!
"呜呜~妻主帮奴~好痒~呜呜呜~"
他被膀胱的痒意折磨得受不了地坐在她的大肉棒上放声哭了出来,哭声越来越大,他现在满脑子只知道好痒。
曹玉是被他的哭声吵醒的,刚睁眼便看到了宝贝坐在她的大肉棒上被肏哭得样子。
"宝贝,天还没亮吧?怎么起怎么早?"曹玉声音有点沙哑地问道,那药起作用了?
听到曹玉的声音,秦灼被吓了一跳,哭声骤然停止,打了声哭嗝,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妻嗝、妻主!好痒嗝、妻主、帮帮奴呜呜。"
曹玉倒是真没想到那药效会那么猛,让他痒得居然半夜爬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主动挨肏。
看妻主不动,他又哭了,在她的大肉棒上乱扭着,嘴里一个劲的嚷嚷着好痒,让她动一动。
曹玉都被他这操作给弄得哭笑不得又欲火旺盛,看来这药效真的有点猛,宝贝遭大罪了。
把他翻身压在身下,一下下对着他的膀胱狠狠地顶弄着,他才渐渐地停了嚷嚷身,只剩下舒爽地咿咿呀呀的声音。
"宝贝,妻主还没找你算账呢,大半夜地爬上妻主的大肉棒上玩,还把妻主给吵醒了,宝贝打算怎么给妻主赔罪啊?"曹玉停下了动作问道。
她不过才停了一下,他就又受不了了,扒拉着她的背贴紧她乱喊着,"痒,妻主痒,动一下,动一下呜,好痒。"
看他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没舍得再折磨他,她配合地又用力地肏干了起来。
这样折腾到天微微亮,她射了几大泡精液给他后,他才堪堪止住了痒,困得睡了过去。
"妻主。"走到满是人的大街上,秦灼有点紧张和兴奋地扯着她的袖子,软软地唤道。
这原来就是外面的世界吗?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好多人呀,好热闹,到处都是摊贩,各种各样的美食和新奇好看的玩意儿。
上巳节这一天,未婚男子可不带帷帽。大街上有许多结伴走来的年轻男子和女子,各个都是满脸笑容,春意盎然。
秦灼一身绿衫,戴着白色帷帽,小步跟在一身惹眼红衣的曹玉身后,这看看,那看看,眼里全是惊奇。
"阿灼可有什么喜欢的?"曹玉握住了他微凉的手,轻问道。
秦灼看了一会儿后,语气雀跃地指向前方的糖葫芦,问曹玉那是什么,可不可以给他买。
曹玉则有点意外地看向他,不是吧,糖葫芦他都不知道,这下她是真的有点好奇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吃到糖葫芦的秦灼瞬间就喜欢上了,酸酸甜甜的,超好吃。
"妻主,这个好好吃诶,妻主要尝尝吗?"秦灼甜笑着把才吃了一个的糖葫芦举到了她面前,迫不及待地想跟她分享这美味。
怎么这么可爱,可爱到惹人怜惜。曹玉轻轻地揉捏了一下他的手,没有拒绝他的邀请,尝了一颗。
一路上,秦灼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会轻轻地摇一下她牵着的手,眼睛亮晶晶,声音软乎乎地问她可不可以给他买。
曹玉总是会宠溺地笑着上前给他买,买的东西都由随从的奴仆拿着。
逛了差不多的时间后,曹玉带着秦灼选了待会要放的风筝,坐着马车去了郊外。
曹玉从后面抱着他,把着他的手同他一起放着一只彩蝶风筝,风筝高高地飞着,绿草茵茵,春风拂面,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秦灼的精神一直都很亢奋,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教导爹爹说的那般危险不好,相反,秩序井然,平安和谐,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来郊外放风筝,才知道,原来世界并非那小小一隅,一切还可以这么宽广开阔,自由自在。
而这些,都是他的妻主带给他的。
何其有幸,嫁此良妻。
"阿灼,今天出来玩开心吗?"风筝被收了起来,曹玉还抱着他,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头发,舒服得眼睛微眯。
"开心!"秦灼也不过才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以前都被困在内宅中,心思单纯易懂,也易满足。
"以后还想出来玩吗?"曹玉表情焉坏,可惜他看不到。
"想!"秦灼超开心地道。
一匹高大威猛的白马被下人牵了过来,待人走后,迎着秦灼好奇的目光,曹玉笑得温柔,"今天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如果等下阿灼表现得让妻主满意的话,妻主就带你去庄园那边玩几天。"
秦灼不知道妻主说的新花样是什么,当妻主显然是要他在这外面服侍她,这、这怎么行,万一有人路过看到怎么办?
秦灼满脸为难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摇了摇,脸色微红地求饶道,"妻主,可不可以回去再玩新花样呀?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阿灼真可爱,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相信妻主,嗯?"曹玉痴迷地亲吻着他的白里透红的小嫩脸,用力把人按在胸口处,勒紧他的腰,那力道恨不得把人揉碎进身体里。
秦灼的小腹被狠狠地顶着,终于感受到了她的火热,脸上烧红,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住。
于是,曹玉顺利地把人抱上了马背上,坚硬的阴茎磨蹭着插进去些,衣服遮掩着她们相连的下体,曹玉亲密地蹭吻着他通红的脸颊,嗓音低沉性感,"宝贝,妻主带你骑马玩儿。"
秦灼被妻主拥在怀中,感受着妻主的气息喷洒在自己头顶,下方密穴被粗壮滚烫的肉棒插入,害怕得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只得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袖,"妻主,奴怕。"
怕被发现,也怕在马背上做那事。
"以后在我面前,你可叫我名,,曹玉,,自称,我,,听明白了吗?"曹玉突然和他说了这句话后,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便扬声策马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