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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主人的奴隶 室外、、抹药、X内上药lay

 

中午吃了饭后。

秦灼跟着她一起在后院散了会步,走了不过一会就不行了,穴里的玉势在他走动的时候一下下撞击着他的高点,他努力控制着才不在翠竹她们面前发出声来,"妻主~奴、奴家走不动了。"

看他这副春潮涌动的模样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抬手为他捋了捋头发,漫不经心道,"是吗?这可不行,你的身子这般弱,更是要好好锻炼一翻才是。"

于是秦灼勉强又跟着曹玉走了几步。穴里的玉势一下下狠狠地撞击着他的高点,像打桩一样,即使他走得够慢了,这撞击感依然很强烈。

"妻主~奴家真的走不动了。"再走几步他可能就要被撞得潮喷腿软了,想到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流水,他就无地自容,羞愧得快哭了出来。

看他真的快不行了,她呼退了奴仆们,这样,这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他的骚样。

"小骚货,就走个路,下面就发大水了?这水声大得我都听到了,怎么,难道就这么喜欢主人的大肉棒?"

看他脸色绯红,一双眼羞得泛起了水雾,她接着道,"你说,这么大的水声,她们听到了没有?肯定听到了,现在大家都会知道,她们的世女娶了个欠肏的小骚货,就连走路都要插一根玉势来止痒,这浪荡的劲连青楼小馆都自愧不如。嗯?你说是不是,小骚货,听听你那大得像河水流过一样的水声。"

被曹玉这样说,那细微的水声突然变得巨响无比,秦灼相信了曹玉说的话,以为那些奴仆真的听到了他的小穴被插出的水声,一下子难堪的哭了出来,羞愧地埋进了她的怀里,声音哽咽,"妻主,回、回去吧,不走了,呜呜~"

"怎么不走了?再走几步就要高潮了吧?不是说喜欢高潮吗,继续走。"

"奴、奴没有,奴真的不行了,妻主,求求妻主。"

"不喜欢吗?我喜欢啊,我最喜欢看你高潮时的模样了,喷给我看,嗯?刚刚也说不行了,不是还走了几步吗,怎么,现在竟是敢欺骗妻主了?"

秦灼说不过她,只能忍着颤抖又走了一步,"真的不行了~妻主~呜呜~"

曹玉上前一步搂住了他的腰,就在秦灼以为她放过了自己后,却听她说,"你是选择走回去的路上潮喷一路,裤子都被喷湿,被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高潮了一路,还是选择在这里潮喷一次后我把你抱回去呢?"

秦灼红了眼眶,羞耻地咬住了唇,无措地揪住她的衣服,他一个也不想选,他怎么能在外面潮喷呢,连青楼小馆都不会这么恬不知耻。

看秦灼仍坚持着,她眸间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冷漠地看着他道,"既然你选不出来,我就帮你选了,就第一个吧,走吧,回去。"

听着她那么冷漠的声音,又想着要被全部人视奸的恐惧,他瞬间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的,一把抱住了迈开身子就要走了的曹玉,"不要!呜呜~我选、我选第二个~妻主呜呜~"

曹玉笑了,摸了摸他像丝绸般柔顺的乌发,温声道,"妻主就知道阿灼宝贝最乖了。"

听了曹玉的夸奖,即使他内心还是有恐惧与羞耻,但也不禁泛起了一丝甜意,"呜~妻、妻主~"

"走吧,宝贝,潮喷给妻主看。"曹玉对他鼓励道。

在她的注视下,他艰难的迈出了几步,穴内的玉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骚点,终于,在他走第三步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淫叫了出来。

"啊啊~哈啊~啊~"

他被玉势撞潮喷了,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喷洒在他的亵裤上,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腿一软。

曹玉欣赏完他那副淫样后,立马上前抱住了他,看他被肏得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爽得狠狠地吻上了他微张的唇,"呜嗯~"

她的手往下伸进了他的亵裤里,"嗯嗯~嗯哈~",摸到了一手的淫水,在他的大腿根处擦了擦,"宝贝水真多。"

抱着他走回房的一路上,他都死死的埋在她怀里,害羞得不行。

繁星点缀着夜空,月亮孤寂地普照着大地。

"嗯~~"秦灼难受又羞耻地淫叫了一声。

"啪!"曹玉拍了下他的臀,笑骂道,"骚穴放松点,咬的这般紧,莫非是舍不得?过几天给你换个大点的肉棒来肏你,让你更爽,怎么样,期待吗?"

这个对于秦灼来说已经很大很粗了,胀得他特别难受,他不敢想换一个更大的他下面会不会撕裂开来,于是他娇喘着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试图让她心软放过自己,"妻~妻主~可不可以就要这个~?这个~已经很大了~"

想到自己为了他,忍到现在都还没有肏过他的穴,他却不懂的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脸色顿然暗沉了下来。

"嗯?我到现在可都还没肏到你的小骚穴,要不是体谅你的话,我就不会让你用玉势扩展了,直接把大肉棒肏进你的穴里,把你捅穿,哪还能让你像现在这般好好的跟主人说话,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竟还敢跟主人讨价还价,真是拎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的贱奴!"

曹玉脸色阴冷,把玉势用力地拔了出来,玉势快而重地碾压过每个穴位,刺激得他腰身弓起,一阵浪叫。

"小骚货,这个都能把你干得这么爽,那以后吃我的大肉棒岂不是得爽死,不想换个大点的话就直接给你用主人的大肉棒好了,想必你这小骚货会很喜欢的。"

身体发软的如同一滩水一样的秦灼听此又害怕又后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持宠而娇了。

妻主是主,他是奴,妻主愿意待他好是他的福分,妻主不愿待他好是他的命,他怎么能对妻主提要求,从小到大学的礼仪规矩都忘哪去了!

想清楚了的秦灼虚弱地撑起发软的身体弓着身跪在她的跟前,真诚地向她认错道,"主人,奴知错了,求主人原谅。"

奴向主人道歉的第一步就是要跪在地上,以显真诚,直到主人原谅才能起来,这是他小时候就学过的规矩,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用这个规矩。

曹玉勾起了他光滑细腻的下巴,自上而下的睥睨着他,一个如同地上的泥,一个如同天上的云。

秦灼这一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从他嫁给她后,他就不再是那个高贵的丞相府小公子了,他只是在她身旁服侍她的奴隶,他的一切都属于她,他是怎么敢一次次的拒绝主人的要求的?

果然,主人说的对,他就是个拎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的贱奴。

她声音冷沉地问道,"错哪了?"

秦灼微垂着眸,神色不安,却条理清晰的说道,"奴不应该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的。奴自嫁给主人后就是主人的奴隶了,主人想怎么处置奴都是可以的,奴的本分就是顺从主人。"

曹玉勾起唇,心情颇好地俯身亲了一口他,"你难得有如此觉悟。"

意识到曹玉是在夸他,他脸颊微红,腼腆的扬起了唇角,"主人这是原谅奴了吗?"

"嗯,现在你先去洗澡吧,洗好后来房间脱光了等我。哦对了,你那个小骚穴可要好好地洗洗,去去骚病。"

秦灼脸颊微红,但仍乖巧顺从地道,"主人,奴知道了。"

曹玉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吧。"

等曹玉再次来到房里时,秦灼已经全身脱光了抱着被子坐在了床上,一头墨发柔顺的披散在他的腰间,眸中流光潋滟,朱唇红润勾人,在月色下美得惊心动魄。

"妻主~"声音娇柔动人,活像一个骚狐狸精般勾得人心痒痒的,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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