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癖好被L用皇权的儿子发现以后受责罚训诫(中重度加)
有一部分成年人功成名就后,能干而外在强大的他们会幻想通过像孩童般被支配和惩戒获得安全感。特别是其中缺爱者,更是狂热痴迷于此,以爱滋养贫瘠的己身。纵然是皇帝,也可能存在游走于史书记载之外的、不符身份的小小癖好。
儿时极度缺乏关爱、乖巧懂事未被父母罚过的康熙,在位时一直用忙碌消磨精力、占夺关注,尽力遗忘难以启齿的喜好,顶多偶然旁观杖刑现场而已。背负重大压力时偶然渴望得钻心难耐,才私底下偷偷自我满足,不过效力始终远不如他人施罚。
等到他打理好一切将江山托付给胤礽,手中空余出大量闲时间,强忍多年的欲望又开始翻转心跳。胤礽在时能想着法子腆着老脸勾引年轻力盛的儿子,窃取臀上阵阵拍击的快感,胤礽不在了就只能抓心挠肝,思念和不可言说的欲求一起造反。
等到碰上胤礽出去南巡,可真是害苦了康熙。胤礽也怕康熙太想念他,把一部分权力托给康熙,给太上皇分派点事儿做,且频繁和父皇书信往来,肉麻的浓情蜜意全以亲情掩饰。尽管如此,只见其字不见其人仍让康熙备受煎熬。将儿子的衣物裹在身上只能略解思念,甚至有时还增添麻烦:胤礽的气息将他环抱在怀里,熟悉的味道偶尔会让频繁挑战伦理的身体条件反射,臀缝间湿得一塌糊涂,只能躲在床被下一边用手指自慰解决一边捏着胤礽的信想儿子。
躯体起了反应,精神上也需要获得满足。没多久,寂寞的太上皇就稍稍在自己身上锻炼起胳臂肌肉,每天慢慢把屁股揍得热热的,再裹一层胤礽的衣服才能安心入睡。欲望一被允许就呈洪发之势,接连日日都如此,不碰药物,和往常一样该坐就坐,肿了继续打,甚至在合适的条件下加强频率,循环往复下来倒是也能感受到一定程度的火辣痛感和肿硬度。
康熙把这方面所有的廉耻心都用在了不照镜子不看伤、小心谨慎掩秘密上。但蹿高的欲望已经日益供不应求。胤礽在书信中说他过四周才能回来,度日如年的康熙读了,不禁连连叹息,打算在继续找机会满足自己的基础上,再搅些事儿做转移注意力,等到胤礽回来前一两周再上药销毁证据。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胤礽提前回来了,并且回来时叫奴才噤声,自己轻手轻脚地溜到康熙身侧,还有预见性地锁了门,禁止他人进入。正凝神查看奏报的康熙忽感身侧掠过一抹可疑的风,大惊之下猛然起身寻物御敌,定睛一看才瞧出儿子面容的轮廓和一双明亮的眸光。
“阿玛别急,是儿臣。儿臣回来了。”
民间有句俗话叫小别胜新婚,放在这对皇家父子身上也毫不过分。难说是谁先吻了谁,总之尽管是白天,不出三分钟二人就激吻得恨不得融为一体流淌完全相同的血,桌上的内容被两个大男人忘情的纠缠推搡到了边上。胤礽从康熙颈窝瞥见康熙袍下穿着自己的衣物,和他年轻时迎接父皇那次如出一辙,熟悉的气息和触感再一撩拨,便觉情难自制,伸手就扯康熙的衣服,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被胤礽自然推上桌的康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大事不妙。这些天他都习惯了臀上那阵阵弹动的痛感了,加之本身就易于忍受,更多的注意力全在胤礽身上,时间一长,看到胤礽时竟给忘了。
但他只来得及略略挣扎地踢了踢腿,胤礽就轻车熟路地把他的亵裤褪到脚踝,发现了皇父两团薄肿的屁股肉。大白天、近距离下,那坐得红艳泛亮的色调和周围偏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细微而道道偏斜的擦痕显然自侧边而非正对着臀部而来。太上皇简直是羞愤欲死,整个人耻在原地一动不动。胤礽伸手一按,康熙就浑身一惊责备性地大叫出声。胤礽感到柔软的脂肪下有一层略鼓胀但轻微的硬度,发现他爹反应激烈不是疼的,怕是羞的。
胤礽给康熙留了面子,不直接问也不瞧皇父的脸。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这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盛宠太上皇,更何况康熙禅位时间不久,威望还在,无人敢对康熙用杖。且,这伤鲜少有横跨两臀的,更不像是杖罚了而这条条白印子根本不像是偶然撞到哪里导致的伤
他凝视寻思时,那两团同样羞愤欲死的软肉已经牢牢缩在一起,隆起的肌肉边缘结合,如同两丘立为一丘,轻微扭动着想逃躲,却更将那些印迹呈给了胤礽看。胤礽从攻击的来向观察,最后得出只能是他阿玛本人造成的伤。
为验证猜想,胤礽把康熙翻转身子按在桌上,只用了半秒犹豫干了父皇无数次的他是否要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对准了两团臀肉扬手噼里啪啦掴扇下去。这又脆又亮的声响让身体温度过高的康熙觉得自己离烧晕过去只有一线之差,气急之下骂了一句孽子就涨红了脸失态地啊啊叫唤,每一掌都能收获一至两声慌乱又掺杂欲望的叫喊,被实打实的疼痛光顾的两臀缩得紧密,只有上面的脂肪在随着巴掌弹跳红得愈发接近康熙的面色。最后让胤礽不得不接近真相的是他阿玛两腿间隐约可见的阳物在掌掴之下远离了大腿。
胤礽记得追溯至五代十国,就有人对杖责独有情钟;金朝曾有一个皇帝偷国库银子被打了二十板子;前朝廷杖之风盛行,皇帝大多酷爱杖罚。至于康熙,他一点没看出来他阿玛热衷于将他人拖出去打板子,没想到竟然是
这当儿,康熙已经在胡乱斥责儿子鲁莽心急,语速奇快、句意混乱颠倒而时常重复。胤礽向来胆大惯了,一看经过他刚刚冲动的那一顿巴掌,阿玛的面子算是保不住了,干脆将错就错,按住乱扭的腰,抄起奏折就往康熙屁股上拍,嘴里喝道:“住口!你虽不便戴上名分,却实所属于朕的后宫,怎敢随意处置朕的爱妃?”
这故作正经实则轻浮的“爱妃”一词更是让康熙面红耳赤,一路烧到脖颈,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账,还不赶紧松手!哪里有子责父的道理!难道你要逆天而行?”
胤礽满不在乎:“朕的旨意就代表上天!”倒是真松了手,瞧着父皇提裤子掩饰反应手忙脚乱的模样发笑。康熙刚指着门口明示他出去,他就又道:“儿臣已经遵照父皇的指示,现在可否教训朕的嫔妃了?”
胤礽拿不准向来力气不小的康熙再私底下满足自己会不会打到骨头受了伤,打算干脆掐断这条路。
康熙被他这一出惊得瞪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胤礽神色愠怒,微抬下颚瞟了康熙一眼,眼神凌然如同面对犯错的皇子而非亲爹,摆出平常威吓群臣的那副架势,沉声道:“还不快自行去衣趴回去!”
胤礽的口气使康熙一瞬间十分相信如不遵循旨意,确有可能会被这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儿子拖到外面罚上几十板子。比起这种微妙的被支配的恐惧感,明确到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舒爽,继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