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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攻受重生到晋江

 

缺点也不算严重,只是没有正常和人沟通的渠道,比起在帝国会被人随意“探视”的质子来说,他更“孤独”。他可以收看联邦对全体未成年提供的免费网络课程,甚至连付费的大学课程都允许他免费收看以展现联邦的慷慨和自由——但唯独,没有人会和他正常交流,他也无法离开他戒备森严的住处。

每当深夜无人的时候,贺子翼会偷偷回忆自己学会的绘画技巧,然后尝试勾勒那个跟在元帅身后的小孩。和欧家其他人给人的感觉不同,那个小家伙似乎没有那么死板,明明是整肃的送别队伍,但他却在偷偷地打量自己,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口型。可惜了,太远没看清。

贺子翼知道帝国和联邦的边境冲突就没有停下过,卫兵时常需要帮他清理宅邸附近被泼的油漆之类的,还有想要翻墙进来杀他泄愤的人。不过总统总是笑眯眯地跟他说,“没事,你就安心住着,好好上学,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

腹部被抽了一鞭,大约是太涨了,又或者是因为太累了,腿间微凉的水流冲了下去,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唤回了贺子翼的神智。

“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王子?”欧阳上前用鞭柄挑起贺子翼的下巴,“在等谁来救你吗?可惜了,除非你真的等到了救兵,或者你好好把情报交代出来,今天你必然会被我草。”

贺子翼感觉自己真的很想说点什么,想问问他那年那个古灵精怪的男孩哪去了,想问问他当年他是否也像自己一样为了一个眼神魂牵梦绕,想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但终究所有话都堵在嘴边,又慢慢咽了回去,随着落在身上的下一道鞭子变成痛苦的呜咽。

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审讯掏空了对方的精力,欧阳看着眼前的人,“这么倔?”

苍白而瘦削的人被吊在刑架上晃晃悠悠地站不稳当,因为药剂的原因颤抖着低声抽泣,但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欧阳想起当他向皇帝暗示也许贺子翼无辜的时候,皇帝扫过来的视线。

他当然不可能再说下去。

再一次,在他离开前,那人这样开口对他说,“欧阳,欧家的根就在你身上了,我相信你能像你的祖父一样忠诚且值得信任。”

那个人还留下了一句,“不要把子翼当成是我的儿子,他已经,病逝了。”

男人锐利的眸光扎在欧阳身上,他当然不可能还不明白——不管贺子翼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他都必须死。

欧阳抚摸着对方的腰际,他把手套扯掉扔在一边。掌下的皮肤和他梦里的一样柔嫩,凝脂般的温润,因为伤口变得有些发烫,却刚好契合欧阳微凉的体温。

面前的人每一处都踩在了欧阳的喜好上,尤其是这幅脆弱得不堪一击,似乎下一鞭就让他变成像水晶摆件摔在地上破碎的样子,让欧阳格外想让它染上自己的颜色,然后摆在家里好好欣赏。

欧阳微凉的指尖触摸到腰际的时候,这具被迫“发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本能地迎合上去。

贺子翼唾弃着这具没有骨气的身体,也唾弃无法割舍的心。

他还是放不下面前这个人,似乎看向他,打听他,喜欢他都成了习惯的一部分,就算是被羞辱,被迫害,被杀死也无法割舍的“习惯”。

他其实想明白了,也许只是想从这人嘴里听到一个最终判决而已——他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贺子翼悲伤而绝望的情绪中还有一丝诡异的喜悦,至少欧阳没有直接杀了他,而是用这种方式羞辱他……那是不是在临死之前,也有机会和自己的执念有一夜的露水姻缘?

他随着对方的抚摸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双手从他的腰间抚摸到胸口,用拇指揉按着他红艳挺立的乳尖。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迷离着水雾的双眼抬头看向那个一身笔挺军装的人,他的表情模糊在了泪水和光影之下,看不清楚。

贺子翼在脑子里慢慢勾勒着对方痴迷的深情,欺骗自己他们是相爱的情人,而不是刽子手与囚犯。

他想要伸手去拥抱他的爱人,但现实依旧是冰冷的镣铐、无尽的痛苦和廉价的性欲。

贺子翼从未如现在一般憎恶自己的性别,从小不被重视的时候没有,被当作质子送走的时候没有,被骚扰调戏的时候没有……但现在他开始讨厌了。

如果他是个beta……

也没有如果。那样他们也就不会有这段缘分了。

那双漂亮而空洞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欧阳几乎都要怀疑对方看到了他眼中烧灼的痴迷和爱欲,但对方只是用一种悲伤而迷茫的表情看着自己,欧阳就知道他没有看到。

他把他那赤裸的小囚犯搂在怀里,用指尖去探着那处紧致的穴口。

分泌过量的激素让这里松软多汁,他刚把指尖探进去,就有无数穴肉谄媚地绞上来,邀请着冷酷的入侵者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

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呼吸的气流吹在欧阳耳侧,然后是一双有些干裂的薄唇吻在欧阳耳尖。

一触即离,欧阳的动作停了片刻,复又把第二根手指探进那处蜜穴,慢慢抽送扩张。

被进入,被使用——被欧阳的手进入了。

过分敏感的身体把每一处感受夸张了千百倍地告知已经被繁杂的思绪填满的大脑,似乎不烧断它不肯罢休。

对方的怀抱,比那个人本身还要冷一些,军装的面料很硬,上面的金属配件扎得贺子翼很痛,可他依旧甘之如饴。

因为足够靠近后颈,贺子翼才闻到了那被收敛好的百香果气息。像是被蛊惑般地,他朝那个方向偏了偏头,亲了一下那个接他下飞船的俊美青年。

不该这样做。

他抿着唇收回了自己的吻。

嘴唇上都是干裂的死皮,大概是个很糟糕的吻吧?

这里——欧阳的肩膀——会有其他人趴过吗?

会有其他人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吗?

他舔着唇瓣这样想着,用牙撕下上面的死皮,很痛,有血流出来,但是也足够让他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哪有什么缠绵的爱?只有……怨恨和欲望吧。

鼻尖的奶香里又混上了新鲜的血腥,欧阳微微转头,看见他的小囚犯闭着眼睛,嘴唇上好几道血口,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哼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吻,欧阳说不出什么话来继续逼迫这个小美人了。

他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已经把那处软穴调整到最适合进入的状态了。他勾起贺子翼尖细的下巴,舔掉他嘴唇上的血,然后吻住了对方。

像是被吓呆了,齿关轻易地被突破,小舌傻傻地任由入侵者探索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欧阳用舌尖勾着对方甜软的小舌,像是在抢对方嘴里那块甜香的奶糖。

他一直都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他的小美人不会反抗……但他有自己的计划。

被吻了。

贺子翼瞪大了眼睛,面前是欧阳放大的俊脸。

这个吻很温柔,温柔到他想要更深地堕入自己的幻想,也许他们此时不是在冰冷的囚室,而是在柔软的床铺上。

敞开自己任由对方随意取走他的所有东西,温度、水分或者呼吸。

手上的锁链解开,肩膀被拉伤了,双手依然拷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双臂环在对方颈后。

那个人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唇松开自己的唇瓣,落在唇角轻啄,“怕疼吗?我的小王子……我可以帮你减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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