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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畜生和教书先生床上打架

 

净相同。柳岳常锻刀,手上厚茧是握锤而生的,此刻这只揉穴的手倒更常握刀,另只手也不过轻轻揉捏小腹,让肚里灌的这些淫汁都排出来。这感觉苏予很熟悉,柳元弋与他结束性事,就是这样帮其清洁小穴,前后两张穴都洗的干净。

“……予儿。”

男人沉厚的声音,话音微颤,好似哭了那样。声音并非柳岳,他话语总是淡漠,只有在床上肏穴时才能听出他话中饱含的欲念。

这是苏予死去多时的亡夫,柳元弋的声音。他以为这是自己被弄傻了,听什么人的声音都是柳元弋,这些天积在心中的委屈喷涌而出,直冲着他双目而去,哭出了泪。

“唔……”

柳元弋见他哭了,一时手足无措,只能亲亲苏予脸蛋,以为是手上重了弄疼了他,把埋在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低声安慰道:“予儿不哭,夫君不动了……”

话里话外都怜惜得要命。

柳岳从不会这样柔和与苏予说话,而柳元弋打着圈揉穴,将苏予从眼角至耳畔都吻了个遍。这才重新将指节插入被干松的花穴,将产道内男人浑浊的体液都挖出来,用温水打湿二人身体,终于洗身洗干净。柳元弋这才用裘衫将苏予包起来,吻向他精巧的眉心。

“予儿身上真香。”

苏予终于看清了夫君的脸,第一反应是自己太思念柳元弋,所以这是一个梦,抑或是幻觉。就像那天喝醉了,将柳岳认成他亡夫一样。

“柳岳?”

于是自以为聪明地叫了柳岳的名字,而并不相信眼前所见真是“死去多时”的夫君。

柳元弋知道苏予反应不过,毕竟人人都觉得他故去两年之久,但听见柳岳的名字仍然心下揪疼,那畜生这样对他的心肝宝贝,见着自己脸的时候竟然还想着柳岳。

他将怨气全赖在弟弟头上,脸色不很好,苏予吓得往毛茸茸的狐裘里躲,以为又要遭一顿脏野的交媾。见他怕成这样,柳元弋心疼,只抱怀里亲他。

柳元弋裤裆束着硬屌,忍着给苏予做了清理,本想着等予儿醒了让他用热乎乎的小嘴给自己含会儿鸡巴,现在心软的不愿让他有一点点难受。

“宝贝看清我是谁?”

他将苏予从毛裘中揪出来,迫他看自己的脸。与两年前相比,他左眉添了道疤,肤色沉了不少,躯体也壮了,只眼神还一如既往的深邃,盯着苏予双眸便再容不下别人。

“元弋?”

“嗯,元弋在呢。”

半年前北境暴雪,柳元弋与巡逻队失散,太行山有雪崩,他不幸落崖。不幸中之大幸,他坠落山崖竟没有受大伤,但头脑遭了撞,忘却了大部分事情,这其中包括他是霸刀山庄塞北营的弟子,也包括苏予。

有个万花谷来河朔游医的医生救的他,诊出柳元弋记忆受损,却也只能等着他自己回忆起一些东西,寻常药草不过只能治愈皮外伤。因柳元弋失了记忆,这医者让他睡自己药房,算是他病人,也不能直接赶走了之。

这半年里,柳元弋寝食难安,不断梦见一个面容清秀如女子的人,柳元弋在梦中与他行房,见这人长着软乳,奶头被嘬得红润挺拔,像是能出奶那般,腿间还长着一只饱满的花穴,逗弄三两下就滋水,吃着柳元弋的大阳具就爽得潮喷抽搐。

梦里的双儿会捧着柳元弋的鸡巴吃,嘬得滋滋响,叫他夫君,自己晃着屁股吃屌,一点也不经肏,柳元弋制住其腰臀挺弄两下便喷,经常被干得含不住口水,屄里也吃不住精。

夜里醒来,柳元弋听隔壁传来那万花谷医生和他老婆的声响,鸡巴硬得要命,只能自己抚慰,套得射了好几次,肉屌还是硬的。

梦中双儿的模样愈发清晰,直到某日柳元弋终看清了梦中人的脸,他才记清一切,可此时山庄早传的是他死了的消息,马不停蹄地回家去,却见他的好弟弟柳岳扶着鸡巴往苏予穴中射尿。

这才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拉开柳岳往他脸上招呼。两人扭打起来,期间柳元弋打得更重,而柳岳只防守一二,似乎也知道自己抓着守孝的嫂子交媾是畜生行为。

两人或多或少都落了彩,柳岳没说什么,自顾自回了刀谷。

苏予见柳元弋,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为自己排精,早该知道苏予是个在孝期与丈夫兄弟交媾混账,怕得直抖。

因为他与柳岳这种不可言不可说的关系并非柳岳强迫,苏予自己也愿意,柳元弋不在的半年来他只能靠着玉刻的玩具抚慰自己,可玉器不及他夫君粗硕欣长,更弄不进早早被凿开的子宫内,每次自慰只能弄出七分欲情,却根本发泄不出。

苏予羞的不行,屄里却又涌了一股水出来,几乎打湿了裹住他的狐裘衫。柳元弋早早摸到一手淫汤,故意用身下硬烫的性器蹭着苏予的臀缝。

“予儿怎么屄松成这样?连水儿都含不住了?”

柳元弋凑其耳边说道,手伸进苏予腿间,插弄刚被冲洗干净的屄眼,他缩着穴爽的直喘,穴缝开合不停,肿大的阴蒂撑开饱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肆意的肏插晃动。不等苏予喷水,柳元弋就急不可耐地褪了裤子,头埋在苏予双腿间吃穴,咕滋咕滋吃屄的声响充斥安静的卧房,柳元弋太久不见苏予,勾着舌从后面的小眼舔到最前端的阴蒂,想把整只小逼都吃进嘴里,又将肿大的阴蒂含嘴中猛嘬。

“啊!不要……不要吸这么用力……”

苏予被吃穴吃得惨了,张着穴夹不住来回舔弄的舌头,喷了柳元弋满嘴淫液。

啪!啪啪!

以往苏予撒娇,总能换来柳元弋心软,这次他撤了舌头,往被舔得合不拢的屄捆了好几个巴掌,阴蒂珠也打得东倒西歪。

“骚逼这样松,柳岳肏过你多少次?”

不等苏予回答,两指入进穴里撑开,扶着屌直入进最深处,凿开松垮垮的宫口,挤出一大团骚液,那根阳具早早硬得疼,一肏进去就急不可耐地抽动起来,嫌苏予无力,捧着他小屁股插,粗糙硕大的阴囊拍击苏予白嫩的屁股,激起一层层肉浪,啪啪啪声不停,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也一刻不停往最深处捅,捣得淫水都化为白沫,一股股涌出来,打湿床单。

苏予被插得小腹酸胀,叫的连嗓子也暗哑,口水吞不进咽喉,只知道逼里吃着夫君粗壮的阳具,连思考也不会,捧着小腹,看那处被男人肏得隆起。

是连“不要”二字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嗬嗬气音,子宫被拓得如同给柳元弋泄欲的肉套子,几乎要产生子宫会被鸡巴操翻出来的错觉。

于是翻着眼又吹了,软得射不出精的性器稀稀拉拉出水,竟是被肏得控制不住排尿。

刚洗干净的身子又脏了。

可柳元弋屌还未泄精,苏予就已经快被肏傻了,他拍拍苏予的屁股,可怜的双儿只知道撅着屁股等夫君给他打种,把精液都射进子宫里,把肚子插得肿胀,一扳开穴,便全是男人腥臭的精水。

“夫人的丈夫在哪儿?我怎见不到他?”

柳元弋握着屌撸了两把,把粗硕丑陋的肉具打在苏予脸上,要他舔。苏予不懂他的话,只能张嘴吃上男子粗厚油亮的龟头,上面覆满了从他屄里带出来的淫水,满口腥甜的骚气。

“原是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柳元弋把鸡巴抽出苏予灼烫的口腔,用这根怒涨的巨屌拍打苏予的脸颊。直到把他的脸蛋都拍红了,才再插进他口中,要他吃鸡巴。

苏予含不进去,被柳元弋压着后颈往咽喉最深处吞。

滋滋水声不停,见苏予红着脸忍着恶心吃鸡巴,柳元弋兴奋得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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