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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不读书的鲜卑野人(掌掴小板子打P股光P股坐硬椅子

 

的,并不是洞窟庙宇中常常塑像的三世、弥勒诸佛珈趺坐像,反而是一尊巨大的、倒卧的涅盘睡佛。殿后,僧众的经纶回荡在藻井之下。

李祖娥闭上眼诵《大正藏》经中大般涅盘的部分,高湛睁开眼睛看她。他们刚刚做过的,不知多么放浪淫荡的事情在他的眼前乱晃,闻着檀香,也不得清净。而他看到她的眉头是舒展的,她双手合十,分明是一个很平宁的姿态,跪在佛前,好似她以不在意自己的方式在意自己,终于迎来更深的解脱。那一瞬,她身上散出一种令人可畏的神气。

“陛下,”他看她看得太久,她诵经的声音一住,抬起眼来,看着佛像垂下莲座的衣褶,她说,“其实我很欢喜这样认识你。”

高湛心尖一颤,抿着嘴,很克制地嗯了一声。李祖娥面容平静,嘴角微挑,似笑似悲,一时看不分明。她徐徐地说道,“文宣皇帝在世的最后几年,我依旧离他很近,可是,独自在佛前时,我就会想起他年轻时的模样。他十几岁,很年轻、很年轻时的模样。那时梦里都会想着当年,想着我认识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怎么一日一日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高湛磨了磨牙,咬着牙根说道,“你欢喜我就欢喜我,平白无故的又提别人做什么?”?

李祖娥摇了摇头,很轻很轻地叹息道:

?“弟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能与你说,就是已经没有那么想他了。”

有的时候,高湛知道他不能逼迫她,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那一层脆弱的、轻纱似的隔膜,笼罩在天地间,他们的天地间,譬如此时。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睛,他看着她看他的神情,心中有什么东西,像胡乱生长的藤蔓一般向上顶。他问她:

“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李祖娥看着他,怔了一怔,而后慢慢地呼他:

“——陛下。”

有些问题,他自己也知道,他并不是在问一个答案。她也知道,就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微动,指尖捻着的一长串数珠倏忽向下掉了一截,细小的琥珀珠子一阵摆动。他一把捉住她的胳膊,把她从蒲团上拽了起来。他的动作太疾,力气用得太大,那串数珠被他捏在掌心里,硌得两人都隐隐作痛。

李祖娥已经很包容他,只是不愿意在佛堂上如此放肆,就拧着劲儿把自己的胳膊往回扯。高湛迎头扇了她一记耳光。李祖娥脸颊一偏,左半边脸上火辣辣地烧灼起来,耳孔中也微微发热。高湛扯下她手中的数珠摔在地上,拉着她仍往后殿走。

路过供桌前,他看到佛前供奉着包铜的香鼎,高高的线香静静地焚烧着。他心中正是郁愤,空出的左手一把将正燃着的三根香拔了下来。李祖娥在他手下发疯似的挣扎了一阵,高湛捻着香,也不理会。大殿上的僧众禅定功夫惊人,由他们在前面闹出动静,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诵经声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高湛把她拉到佛像后面,这里是一片约莫只能容两人并行的窄道,一面是佛像后高大的背屏,另一面是宝殿紧闭的后门。阳光从木栏的间隔中照下来,远处有一道小边门开着。门口就是殿后的中庭,隐隐能听到小沙弥在后面扫地泼水的声音。高湛把李祖娥压在高阔的背屏上,伸手要解她的腰带。他一只手拿着香,行动不便,就随手把那三根香插在了李祖娥的发髻上。

李祖娥去赴华林园的“宫宴”前,高湛指明地要她梳十字髻。她的发髻在草地间滚乱了,在寺中重新漱沐时,却并没有改换发髻的样式,进殿前,只是将所有的首饰摘了下来。故而,她此时顶着约掌高的十字素髻,鬓角松蓬蓬地垫起来。

三支线香斜插在她发髻的底部,好像簪花一样,自她的头顶上伸出去。浓重的檀香味沉降下来,萦绕在她的鼻端,她稍一动头,几乎能感觉到线香如步摇似得轻晃,抬起眼,依稀能看到仍在燃烧的香头,火红灿烂的、三个细细的小点,香灰簌簌地落下来,落在她的衣襟上。高湛解开她的衣带,剥开她的小袄,掀起抱腹,两只白净的乳静怯地跳出来。她的脊背顶在佛像的背屏上,眼前想得仍是发髻间愈燃愈短的线香。

她的臀肉腿心,因为之前的责打肿得厉害,寺中的衣裳都是麻布的,未免磨蹭伤处,她此时裙下没有穿小袴。裙子掉下去后,臀腿登时赤裸出来。高湛撩开袍摆,解下小衣,她看到他露出的阳具,顶着背屏,又是一阵挣扎。高湛按着她的肩膀,她便屈着腿向下躲,一下子蹲在地上。

高湛动作一顿,干脆彻底将腰带松开,脱下外袍,弯着腰扯开她的身体,把她按在了地上。佛殿中铺着净木的地板,李祖娥背着手,手指在光滑的木面上,茫然地抓握了一阵,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躺下后,鼻端的檀香气更浓了。随即高湛压上来,他的身体炽热,竟然也压不住她背后的木地板冷冰冰的发凉。她抬着手,有气无力的在他身上推了一阵,高湛自她发髻间拔下一根燃到一半的线香,拿着香头在她手腕上摁下去。李祖娥浑身一阵痉挛,一声惨叫被抑死在喉咙里,激烈的痛楚自被烧灼的地方袭遍全身,连她头顶剩下的两根香,也被抖下一片香灰,洒在她的额上。

高湛丢下被摁熄的残香,伸手揉捏她的乳房,她白皙的乳上落下一道一道沾着灰的指印子。此时她已经疼得浑身乏力——小袄敞开,拖在地上,下身赤裸,肢体软瘫,红肿的臀腿顶着地面,脸上挂着掌掴的拶印。右手腕上,是一点圆圆的、被烫得发白的香痕。她仍能听到前殿的诵经声,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一阵阵迷惘的梵音,缥缈的经纶,如同从九天之上降下来的。她盯着他乌黑扩散的瞳仁,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如此淫渎净地……”?

中庭的小沙弥,大概泼着水要清洁地面,她听到水声。高湛伸手摸她的下身,晶莹的淫液黏黏腻腻地沾在她的手上。她的花谷小穴中尚肿痛着,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不由浑身又是一抖,泪水忽然就从两眼中不断地涌出。

高湛伸手抹她的泪,把她面上的香灰抹花了,划出几道灰渍。他倾下身去吻她的额头和颈子,双手轻轻拨弄她的身体,将阳具挺进她湿泽泽的花穴中,动作意外的温存。李祖娥感觉到那东西进插进来,肿胀的阴唇被撑开,疼痛中极大的麻痒自小腹上炸开。她一下昂起头,喉咙中溢出不似呻吟的哀鸣。

高湛挺着腰胯,阳具在她身下抽插,稍一抬身,就看到她细瘦的脖颈,连青筋也乍起来。他伸出手来按住她的脖子,他发觉那颈子细细的,甚至不比他的手宽,竟然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他稍稍加力,李祖娥的面孔就发红,阵阵热血在他的手下泵动。她喉咙间细小的凸起,在他的手掌心中乱滚,他手心发痒,向下压的更重。李祖娥面孔开始发青,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高湛放开手,她猛地张开嘴,嗬嗬地喘气,面上的泪水凉津津连成一片。她看向他的眼睛,他终于自她目中看到深切的痛苦与恐惧之色,以及丝丝缕缕的、压抑极深的情欲。

——可她依旧是活着,每日每日地活着,活着把他胯下的阳具往下吞。高湛脑中一麻,忽然感觉到一阵极大的空寂与紧迫,一下子深深地挺了进去,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李祖娥仰着脸,浑身绵软,只是茫然。高湛褪出她的身体,捡起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的身子,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她再度倚在他的肩头,一张嘴,泪水便落进嘴里,她尝出一片一片咸涩的苦味。高湛抱着她走出边门,日头已经西斜,最是橙红耀眼的时候,李祖娥被刺得闭上眼睛,闭着眼,眼前犹是交杂的白斑。

高湛仅穿着中衣,地上泼了水,踩上去湿哒哒的。洒扫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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