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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巴掌把她掀在地上

 

,手指在光滑的木面上,茫然地抓握了一阵,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躺下后,鼻端的檀香气更浓了。随即高湛压上来,他的身体炽热,竟然也压不住她背后的木地板冷冰冰的发凉。她抬着手,有气无力的在他身上推了一阵,高湛自她发髻间拔下一根燃到一半的线香,拿着香头在她手腕上摁下去。李祖娥浑身一阵痉挛,一声惨叫被抑死在喉咙里,激烈的痛楚自被烧灼的地方袭遍全身,连她头顶剩下的两根香,也被抖下一片香灰,洒在她的额上。

高湛丢下被摁熄的残香,伸手揉捏她的乳房,她白皙的乳上落下一道一道沾着灰的指印子。此时她已经疼得浑身乏力——小袄敞开,拖在地上,下身赤裸,肢体软瘫,红肿的臀腿顶着地面,脸上挂着掌掴的拶印。右手腕上,是一点圆圆的、被烫得发白的香痕。她仍能听到前殿的诵经声,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一阵阵迷惘的梵音,缥缈的经纶,如同从九天之上降下来的。她盯着他乌黑扩散的瞳仁,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如此淫渎净地……”?

中庭的小沙弥,大概泼着水要清洁地面,她听到水声。高湛伸手摸她的下身,晶莹的淫液黏黏腻腻地沾在她的手上。她的花谷小穴中尚肿痛着,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不由浑身又是一抖,泪水忽然就从两眼中不断地涌出。

高湛伸手抹她的泪,把她面上的香灰抹花了,划出几道灰渍。他倾下身去吻她的额头和颈子,双手轻轻拨弄她的身体,将阳具挺进她湿泽泽的花穴中,动作意外的温存。李祖娥感觉到那东西进插进来,肿胀的阴唇被撑开,疼痛中极大的麻痒自小腹上炸开。她一下昂起头,喉咙中溢出不似呻吟的哀鸣。

高湛挺着腰胯,阳具在她身下抽插,稍一抬身,就看到她细瘦的脖颈,连青筋也乍起来。他伸出手来按住她的脖子,他发觉那颈子细细的,甚至不比他的手宽,竟然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他稍稍加力,李祖娥的面孔就发红,阵阵热血在他的手下泵动。她喉咙间细小的凸起,在他的手掌心中乱滚,他手心发痒,向下压的更重。李祖娥面孔开始发青,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高湛放开手,她猛地张开嘴,嗬嗬地喘气,面上的泪水凉津津连成一片。她看向他的眼睛,他终于自她目中看到深切的痛苦与恐惧之色,以及丝丝缕缕的、压抑极深的情欲。

——可她依旧是活着,每日每日地活着,活着把他胯下的阳具往下吞。高湛脑中一麻,忽然感觉到一阵极大的空寂与紧迫,一下子深深地挺了进去,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李祖娥仰着脸,浑身绵软,只是茫然。高湛褪出她的身体,捡起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的身子,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她再度倚在他的肩头,一张嘴,泪水便落进嘴里,她尝出一片一片咸涩的苦味。高湛抱着她走出边门,日头已经西斜,最是橙红耀眼的时候,李祖娥被刺得闭上眼睛,闭着眼,眼前犹是交杂的白斑。

高湛仅穿着中衣,地上泼了水,踩上去湿哒哒的。洒扫的小沙弥迎面碰到他们,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筛子似的抖。李祖娥倚在他的怀中啜泣,拽着他中衣的领子,没头没脑的说:

“我的那串珠子落在殿前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前所未有的摇曳无助,伏低做小,几乎有些娇怯怯的。高湛低头看她,她头顶的线香已经燃尽了,满面都是香灰,哭得抽噎着,脸也花了,何等的孤独可怜。高湛低下头去,拿脸颊蹭她的额头,“我一会儿叫她们去捡回来。”

李祖娥笑了笑,嗓子有些哑,细声细气地问,“你是想让我这样梦到你吗?”

他抱着她,走到后间的茶室,把她放在茶床上。她身上裹着的袍子向下掉,她连忙伸手扯住。他蹲在地上,仰着脸吻她的唇。长长一吻终了,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又想起刚刚被掐住脖子的情形,浑身一抖,偏着头咳嗽起来。高湛替她顺着背,眼睛却看着她颈间淤青的掐痕。他轻声回答:?

“我心中是很爱很爱你的,你莫非不爱我么?”

李祖娥的眼泪始终没有停住,此时双眼已经通红如泣血,她看着他,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的碎掉了。她呵呵的笑了两声,狼狈的面容中,浮出一种迷离的笑意:

“如今在这个世上,我只剩下爱你,我惟有爱你了。”

她低下头,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他的嘴唇。

高湛蹲在地上,他从没有想过她会主动来吻他,茫然之下,几乎有些腿软。他在原地,怔了约有几息的功夫,才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慢慢地直起膝来坐在茶床上,把李祖娥搂进怀中,向下又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分开时,高湛低头看到她鲜艳湿润的嘴唇。她的眼眶仍红着,鬓角微微见汗,面容中透露出一种平和的欣然。他看得有些心悸,李祖娥却向他笑,贴着他的身子说道:

“陛下,我身上不舒服,你叫他们唤女人进来伏侍。”

李祖娥合中身材,她的身量在汉女中不算很矮,肩膀却窄窄的,倚在他怀里时,便显得是瘦瘦小小的一个人。高湛如游魂似的击节两三下,他们在佛院中闹得覆地翻天,男人但凡有眼色的也知道不该进来,就是寺内的女众进门听宣。

庵寺中清洁干净是很要紧的功课,高湛吩咐下去后,很快就有女尼碰上玉盆、银匜,拿着净布来,蘸着水为李祖娥擦身。执着匜的小比丘尼先来侍奉高湛,待他洗了手,又将残水倒进浸布水盆中。

做杂事的比丘尼年纪都小,一天内为李祖娥擦了两次身,看着那些红紫的痕迹,依旧是懵懵懂懂的。刚开始时,她们动作还都小心翼翼的,可是李祖娥不躲闪也不呼痛,连眉头都不皱一皱,她们擦着擦着,不免就加重动作,变成正常洗沐的力度。

高湛正欲呵斥她们,李祖娥从一边拿过准备好的药盒,掀开盒盖,拿手指挑出了一大块药膏子。那药膏滑腻腻的,泛着淡淡的灰绿色,她摊开手掌,将沾着药膏的手伸向高湛。高湛一愣,她笑了笑,上前去拿干净的手捉住他的手腕,把指尖的药膏抹在了他的手心中。

高湛的手上很热,药膏不一时就在掌心化开。李祖娥清洗时赤着身子,这时便拉着他的手,将他涂了药膏的手掌贴在自己红肿的臀上。李祖娥的臀伤僵硬,高湛手上顿了一顿,慢慢地才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他心中甚是惊异,手上跟着动作起来,贴着她圆润的臀肉,将手中的药膏缓缓涂抹在她的臀伤上。她的臀上不复光滑,他摸到自己打出来的、隆起的指痕与板印,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他刚刚才要过她,此时倒没有情欲,只是默默地将药膏涂满。李祖娥又挑出一团药来抹在他的手上,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高湛手指一动,李祖娥痛哼一声,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他被她撞得一晃,没来由的有些胆怯,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敷在肿起的花谷上。涂完了药,他的手放在她的腿间,停在那里,好像不知道该做什么似的。她伸出手去捏他的手,两只手都沾着药膏,滑溜溜地,就互相滑进彼此的指缝中,十指交握。李祖娥仰起脸来亲了亲他的下巴:

“谢谢陛下。”

高湛身体一震,随即竟向后退了两步。李祖娥拉着他的手,放在小比丘尼捧着的玉盆里清洗,她的两只手都浸在水里,仔仔细细地清洁高湛替她上药的右手,药膏子将一盆水染作浅绿色。高湛任她洗了一会儿,有些不自在地抽回手来。李祖娥又笑了一笑,也收回手,伸开来由身边人替她穿衣裹裙,遮盖身体上的狼藉。

佛院中只有素色细麻布的衣裳,她面上又洗掉了妆粉,纵然是李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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