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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嫂嫂怪不得你忘不了他”

 

口重重地一顶,向后滑了出去。

走过一个绳结,中官不再用力拖拽,恢复了之前拉扯的力道。她浑身酸软,双腿不断地抖动,直也直不起来,连在喘气时,都止不住一声声溢出来的娇呼。到这时,她连维持平衡也十分困难,更别提用脚尖分担身体的重量。甚至,那下身的热烫愈演愈烈,几乎要钻进她的阴道,此时,叫她自己拿花穴在绳上碾磨,以疼痛去缓解腹中挠心的麻痒,她都是愿意的。

早在她喊叫时,高湛已经从座位上起身,她快要走到第二个绳结前,他也缓缓地走了下来。他一挥手,两旁的中官迅速地退开。李祖娥两手失去支撑,身体一阵不稳,连忙弓腰前倾,扶住绳索,脚尖点住地面,才没有从绳上摔落下来。

她身子前倾,身后双臀自然耸起。高湛身量高大,他的身影几乎是把她笼罩起来,他伸出两手,拢过李祖娥的腰肢,向后握住了她的两边臀瓣。高湛昨晚并没有很折腾她,大概是温存着,预备款留今日的“厚礼”。是以,当他的手掌揉捏在自己的臀上时,她只觉得微微的僵麻,随后臀上渐渐发起热来。他托着她的臀瓣,托着她的身子,让她慢慢地依偎在自己胸前。

“嫂嫂……”他像是耳语般,凑在她脸边呢喃,双手握紧了她的臀肉,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他拖得又重又快,李祖娥的花穴密谷均狠狠地从绳结上碾过。她尖叫一声,双腿用力地踢出,身体后仰,高湛一把扶住她的脊背,啪嗒一声,她右脚上的绣鞋在不远处落了下来。

他扶着她的背,她在绳上勒着,也像是被他半搂在怀里。他轻轻地问她:

“嫂嫂怕我么?”

中官托着那只踢飞的鞋,在两人旁边跪奉。李祖娥只是含泪睇着他,没有回答。高湛蹲下身子,左手顺着她赤裸的大腿,一路向下,捏过柔软的腿肚。他接过中官手里的绣鞋,缓缓地将鞋套在她罗袜包裹的脚上。她低头看他,他的鼻梁拉长的影,打在棱角分明的面颊上,有那么一瞬,显得何等深情。

“那么,嫂嫂需要怕朕才是。”

他站起身,偏头示意地上的中官:

“送她回去,教李嬷嬷给她上药,再打她二十板子。”

内官们将李祖娥送回昭信宫后,高湛纵马游在华林园中,想起不过前几日,李祖娥才与他并辔同骑,一起赏花,不由心中腾起一阵郁燥之气。他随便捡了一个凉亭,召来中官,胡乱处理了些前朝政事,不过他处理政事的时候一贯胡来,众公卿士大概早已经习惯了。

天色向晚,高湛在园中折了一枝桃红色的杜鹃,别在马辔上,慢腾腾地向昭信宫去。他不让宫人通传,宫娥们就也不敢声张,任他执着花走进内殿。殿中满是药气,李祖娥已经上过药,也挨过板子了。她在胡床上睡着,伏趴在锦褥上,下身赤裸着,披散的乌发自肩头蜿蜒流泄而下。

高湛走上前,拿花枝挑开拢起的青纱床帐,动作分明很轻,李祖娥却立即醒了过来。她别过头来看到他,立即就要起身,高湛并指抵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不要叫人来。”

他在床畔坐下,按住她的腰,把那枝杜鹃放在她的枕边。

李祖娥神情微动,转过脸去看向床内侧。高湛倾下身子,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吻,随即去看她的下身。李祖娥的双臀肿得浑圆,二十板子打得整整齐齐的,连红肿的深浅都十分均匀。他又分开她的双腿向里看,此处就要可怜得多。两片蚌肉肿得外翻,原本掩在深处的花核,都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颜色是一致的鲜红欲滴,小小的菊穴也外敞着发肿。药膏抹得厚厚的,抹得私处的密丛都贴在牝口,蹭在大腿跟上,润滑发亮。

不知道是什么草药淡淡的苦涩气味,和私处蜜液若有若无的腥气一同散出来,高湛闻见,只觉得下身顿时又阵阵发热。他双手的动作也急迫起来,没轻没重的,一碰到她的私处,李祖娥就疼得哀叫。

李祖娥被他压趴在锦褥间,身上一双手发了狂似得作乱,她都不必回头,就知道那人在想些什么。她根本也懒得回头,索性高湛急得很,这一次也没有非要她翻过身去。他就着李祖娥趴伏的姿势,从那肿起的双臀间,就将阳器入进她的女穴。

她下身肿胀不已,他一挨她的身子,她就痛得发抖。偏偏他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翻来覆去、没休没止地折腾她。李祖娥已经生育了三个子女,竟然被他弄得出血。她伸手在自己牝阴口边一抹,将沾了血斑的手指举到高湛脸前,嘲讽地冷笑。高湛面上一窘,默默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再去看她时,只见她唇边笑意未褪,睁着眼仰躺在床上,黑发间交杂着桃红的杜鹃花瓣,乱糟糟地洒了一枕。她上身系好的衣衫被整个掀开,揉成一条推在颈间,两乳小腹上满是凌乱的指印红痕。她支着膝盖,双腿大敞着,高湛只低头一看,便觉浑身一个机灵,精关顿开,射满了她的腿根。

之后的几日,李祖娥求了李嬷嬷,不让高湛近她的身。或许这次实在过分,高湛也没有因为此事发作,反而打发内宫中的李夫人来陪李祖娥解闷。李祖娥本生二子一女,长子高殷,在诸王夺位时,就被他的六叔高演所杀。剩下一子一女,高湛本来一直不让他们来昭信宫见她,此时不知因为什么,在这条禁令上也松口了。

李夫人是赵郡李氏远宗的族亲,她所出之子在高湛诸子中生得最早,却因偏庶,在序齿时被贬为第二,封地南阳。李夫人跟过先魏静帝,算起来还是元仲华的偏房弟妇。因为高湛对李祖娥的态度,她几乎是无微不至地奉承李祖娥,哪怕她自己才是高湛正经的嫔妃。

虽然神器更易,两易其夫,但李夫人竟仍是一幅激烈泼辣的性子。她和李祖娥谈笑时,提起最多的就是胡皇后在宫中开坛听经,跟着师傅来说法的那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和尚。入夏后,李夫人陪李祖娥住在一起,没日没夜地给她讲说“佛法”,终于在四月中旬等来了高湛。高湛穿着一身红纱缎子的胡服,领上的纽子甩下来一颗,敞着一半衣领。他不知遇见了什么喜事,大步流星地走进昭信宫中,啪啪击节两下,内官就在他身后拖上一个下身赤裸、双臀青肿的少年来。

李夫人好像避疫病一般,抱着儿子匆匆地滚了。李祖娥等那地上的人抬起头来,认出这是高洋的子嗣,她的庶子,范阳王高绍义。

高湛摇着头,啧啧有声:

?“嫂嫂,你和我哥哥是怎么教孩子的?”

说着不轻不重地向高绍义身上踹了一脚:

“自己跟你阿母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高绍义抱住高湛的腿,哭道,“我的下人失手打死了人……可分明是那腐儒先来冲撞我!不要再打我了,不要打了,家家,兄兄,我知道错了。”

“家家”向来是呼嫡母之称,高绍义叫李祖娥为“家家”,并没有什么。可“兄兄”一词,分明是叫父亲。高湛眉头微动,意有所指地说:

“果然挨了打的就是乖一点。”

李祖娥的面色青而复白,倏然站起身,指着地上的高绍义怒斥道:

?“打脊奴!犯下这样滔天做业的事情,你阿叔打了你多少?”

高湛笑吟吟地替他回答,“二百。”

?李祖娥冷笑道,“他们是怎么打板子的,我看你一点也不疼。左右,给我把他叉下去再打一百。”

范阳王鬼哭狼嚎地被拖了下去。高湛抖抖袍摆,上前去坐到李祖娥的旁边。李祖娥转开脸,他就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边笑说:

?“朕身边的人不会打板子,妹妹身边的人会。可是妹妹教养出这样的子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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