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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不成反被误(新增作者假条)

 

,一点点喂到白渊棠嘴里。

从昨夜到刚才,我们干了至少七八炮,什么姿势什么部位都用过,地点也换了几个,只能说像两条发情期的狗一样到处乱洒。他刚在浴室又被我口舌伺候潮喷一次,现在彻底没了力气,卷卷的发梢都耷拉下来。

就着我的手喝水时,他呛了一口,伸手拨开杯子。我毫不在意地喝了剩下的,捏着他下巴渡了半口过去,他吞咽不及,呛得更加厉害,没一会儿,我俩的胸口都被水浇得湿淋淋的。

他往我肩上打了一下:“姜衡你!”

我咬着他嘴唇闷闷地笑,拉他手去摸我已经微勃的胯下。白渊棠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却只能很可怜地说:“……我的前面和后面都肿得用不了了,你给我上过药,你知道的。”

我半真不假:“只给我摸摸,好不好?”

他拼命摇头,在性爱方面白渊棠一向坦诚,想要的时候就算嘴上说拒绝,脸上还是明明白白写着渴望。不过这下,我看出他是真的有点被我搞怕了,只好表达遗憾:“好吧。”

白渊棠说还饿,我拿了第二个小面包继续喂。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在桌上,间隔响着拨号中的提示音。他睫毛要垂不垂,眼皮耷着,神色恹恹的:“你打回去两个了,那边怎么还没接?”

“我弟弟。”我说,“既然不接,肯定没什么急事。”

我笑了一下,“就是你以前查到过的那个。”

他不说话了。

半晌,他转过脸来。看着我的漂亮的眼睛堪称安静,又内含一种莫名的情绪:“你很在意吗?”

“什么?”我反应过来:“刚知道你查我家里人的时候,我是生气的。”

我近乎贴着他,轻声问,“不过渊棠,你呢?当时我生了气,在商场厕所里把你干成那样,我记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以为旧事重提,你会骂我几句?”

“……我哪有那么小气。”

他不自然地扭头,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过于宽大的衬衫穿在他身上,肩线滑落,腿根也盖住了。他皮肉软,线条柔,从背影看,像一个偷穿成人衣服的少年。但我知道只要转过身来,就可以看到他胸前丰腴的线条和隐约的乳晕粉色,纯稚与色情,天真和淫媚都到了极点。

他去卧室拿昨晚干第一炮前脱下的衣服,我则摸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点燃开抽。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嘭嘭嘭”响了。我手一抖,洒了一身的烟灰,呛得直咳,白渊棠本来已经把卧室门推开一条缝要出来,现在好像完全吓着了,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对白渊棠说:“先把衣服穿好,嗯?”

他抬眸,紧绷地看我:“……是谁?”

“估计是我弟弟。他很早之前说过这周末要来我家,我把这事给忘了,刚刚才想起来,”我摸了摸白渊棠吓得煞白的脸,安抚他,“没关系,说你是在我家借宿的同事就行,小学生多好骗。”

白渊棠抿着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敲门声复起,我看着白渊棠把卧室门关上,然后反锁,笑着摇了摇头,去把大门打开。

姜珏背着书包、提着一大包东西,瞪着眼睛大声质问我:“哥,你怎么电话不接,敲门也半天不来开呀!”

这小子一矮身就要钻进来,我握住门把的手压了压:“你等一下。”

姜珏:“啊?”

“哥有个同事现在在家里住。”我说,“你房间那张小床是睡不下成年人的,所以还是你一人一个房。待会儿见到人打招呼,叫白……”

我顿了顿,暗暗笑了下,拍了拍姜珏的脑袋,“先叫他白叔叔,看看反应,行了,进来吧。”

谁知道这小子见到白渊棠,直接冒了星星眼。他转身问我:“哥,你什么眼神?”

我一愣:“什么什么眼神?”

“这明明是个漂亮哥哥!”他怜悯地看着我,“你去做个近视手术吧。”

白渊棠一下就笑起来了。

他这张脸堪称无往不利,把姜珏迷得五迷三道的。他晕晕乎乎地说:“漂亮哥哥,我哥刚才让我叫你叔叔,我要、我要告状……”

我往这傻小子脚后跟踢了一脚。卖亲哥倒是干脆利落!

白渊棠怔了怔,一时没说话。但我看得明显,他瞬间从紧张的状态脱离出来,微微绷着的表情也平复了。他暗暗瞪了我一眼,自然地对姜珏道:“你就是姜珏吗?我孩子已经四岁了,你叫我叔叔也没问题的。”

姜珏大惊失色:“你有小孩了?!”

表示自己初恋并且迅速失恋的姜珏被我一巴掌扇去房间做作业。白渊棠坐在沙发上,撑着侧额,表情不太明朗。我把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白渊棠忽然说:“姜衡。”

这个语气郑重过了头,我看着他。

白渊棠一时间没说话。

这会儿,屋子里只有一门之隔的姜珏用力翻书的哗哗声。我陡然发现他神态上的不对。白渊棠目光涣散,注意力抽离,面颊都是微微泛粉的,忽然往沙发背上一靠,脚踩在边沿,双手按着裤腰往下脱。

我没阻止他,只是看着他很快把裤子褪到膝弯处,露出一片雪白丰腴的大腿。他半躺着,敞开腿心,喃喃道:“你的东西一直在流。”

我走过去,掰着他腿根,仔细审视。

白色的精斑糊在他被磨得红肿的肌肤上,阴蒂极其肿胀,阴唇被我一夜的耕耘干得外翻,含不住里面流溢的精液。内裤上已然是一片斑白,就连小巧的阴茎都被我玩弄一夜,蕈头肿得发亮,又萎缩不振,可怜地蜷成一团了。

我说:“去浴室,我给你清洗,再涂点药。”

白渊棠咬着唇:“你弟弟还在。”

我说:“优等生,学习起来雷打不动。去不去?”

白渊棠撇开了眼睛,垂着睫毛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

“操……”我咬着牙,颌角咬肌绷得生疼,伸手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我说,你怎么想的?”

我站在浴室里,白渊棠跪在我腿间,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在蒙蒙水雾里泛着玉兰色的光,显得嘴唇更红,嘴里含着的我的鸡巴色泽更深了。

他仰着头,用上颚的粗糙地带磨我的茎头,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一点生理性泪水挂在下眼睑和腮边。

“我弟还在,你就这么忍不住?”

白渊棠吐出大半根,含含糊糊地说:“你先硬的。”

是,是我看他脱衣服,礼貌性地举了旗。不过有个跟你打过数不清多少炮的漂亮男人,含着一屁股你的精液在你面前脱衣服,就算精囊都射空了没存货了,也要稍微一硬表示自己还没阳痿吧。

我扯了条毛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抽动阴茎,顶着喉咙那道小小的口,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水柔软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口交。他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舌面滑如蛇地挤压我鸡巴上的筋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出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情,时不时像再也含不下去似的吐出来,又抬起眼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出一截小舌头戳弄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一根肉嘟嘟的软舌涂得滑溜溜。

过会儿,他伸出双手托着一对睾丸,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弄,我倒吸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没开大,啧啧作响的水声特别明显。他把鸡巴重新吃进去,抵到喉咙口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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