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y交易引发的血案
被插入的酸涩,没来由的快感,他双脚相抵,双腿纠缠,大腿根抖了又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过去杀过很多鱼,今天突然觉着茶几上的自己和那案板上的鱼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的。
你挤过那段隔膜,豁然开朗,将尿道棒晃动几下,触了触四周的软肉。
他猛然弓起背,阴茎硬得发痛,内里不知是尿还是精叫嚣着要出来。
他又想,这会儿像煎锅上的红虾了。
你见他这反应,自知这里就是前列腺了,于是找了点胶带把尿道棒固定住,一手握住握把,一手搭住他的肩。
“高总。”
他瞪了瞪眼睛,觉得不妙,但你已经按下了振动开关,尿道棒开始在隐秘潮湿处肆意搅动。
“嗡”
尖针,白光,软肉。
刺过来,插进去,撕扯开,一点,一片,他被钉死在了案板上。
是痛吗?是爽吗?他分不清了,但他想要更多。
不重要了,他放开了掌控,随着振动而颤抖。
有液体流了出来,他知道的,无所谓了,湿湿的,稀稀点点地渐在他身上,一开始很温暖,后来又凉得他发抖。
好安静啊,一口大钟罩住了他的全部,嗡——只剩下嗡。
振动还在继续,他停不下来,欲望、快感裹着他往上升,往前聚。
他张嘴,口水流了出来。
他吸气,撑得下腹鼓胀。
他挺腰,要炽热,要冰凉,要极端的一切。
他的手脚紧着,僵着,松着,又涨又麻。
他的身体在跳动,一阵一阵,案板上的鱼。
突然,振动停了。
他躺在茶几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脑神经突突地跳,心跳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裹挟着他的身体。
一切都失了声,眼前的灯光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他回过味来时,手还在不住地抖。
你见他清醒,把他扶起来,他软得像没骨头。
你掌着他的头,让他看着;牵着他的手,让他和你一起。
胶带被你们撕开,软棒被你们一下子抽了出来。
他射了,射得黄白相间,射得淅淅沥沥。
一开始很快,快感,满足感让他无暇思考。
过了些时候,水流渐稀,羞耻心跟自尊心争先恐后地攀上他,扎进他的心口,他好想吐。
再后来,疼痛感占了上峰,余积怎么也排不尽,他难受极了。
你揉着他的肚子,帮他一点点排出。
好一会儿后,他放松下来,你想应该是完事了。
“高总今天没少喝水啊。”
他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挂着泪痕,迷蒙地看着你,干笑了几下。
“高总去洗洗?”你指着卫生间,向他示意。
他一把扯掉乳夹,站了起来,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倒。
你伸手要扶,被他摆摆手拒绝了,只能看着他晃晃悠悠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内,高启强踉跄着走了进来。
他忙不迭地去关门,关上门了又想去上锁,可手刚碰上锁钮就又放下了。
他苦笑着转身,倚着墙跌坐在地上。
瓷砖很凉,他忽略掉身下的飕飕凉意,看着周围,说是看其实更像在发呆。
身体上,一切都在隐隐发作,他坐在那,眼皮耷拉,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切都静悄悄的,门外也没了动静。
“嘀嗒,嘀嗒…”
没过多久,高启强就站了起来,活动了几下身体。
身下的红绳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他扯了扯嘴,循着原来系上的步骤麻利解开了。
随手把红绳扔在一边后,他脱下大衣和内衬。弯腰想脱裤子时,腥臊味熏他一激灵,他吞下不适,拱着鼻子,皱着眉把裤子带内裤也一起脱了。
衣服倒是不担心,可以让楼下的小虎送上来。
高启强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淋浴头。
水一开始是凉的,他伸手感受着水温,好冷。
“喂,高总,穿这件啊!”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高启强错愕地抬起头。
她不会要……
但门只开了一条缝,一只手缓缓伸进来,捏着几件衣服在空中乱晃。
高启强有些想笑,他换了只手拿着淋浴头,用干的那只手接下衣服放在台子上。
“谢谢哥哥。”倒是不用叫小虎了。
手收了回去,然后带着一双拖鞋又伸了进来。
“还有拖鞋,我总不能让高总光脚洗吧。”
高启强一愣,看向脚下,皮鞋仍然套在他的脚上,直愣愣的,很晃眼。
我怎么会忘了脱鞋呢?
他晃晃头,又向你道谢,接下拖鞋换上。
门关上了。
高启强再试了试水温,这回热了。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一切,原先的寒意消失殆尽,身体回暖总是好的。
他本打算草草了事,后来想了想,又挤了点放在一旁的沐浴露。
巧克力味飘散开来,高启强把沐浴露凑到鼻子前细闻。
真是巧克力味。
他咬着下嘴唇,犹豫了三秒,还是把它抹在了身上。
“潺潺潺…”
高启强身上的腥臊味连同泡沫一起被水流冲进了下水道,取而代之的是巧克力的甜腻。
他擦净身子,拿起你给的其中一件衣服抖了抖,将它展开——一件男仆装。
妈的。
你在外面甚是无聊,一边转椅子玩,一边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啊,你看这花,真花。你看这草,真草。你看这唐小虎…他…不是…你咋踢我们楼的绿化带呢?
正感慨着呢,卫生间的门开了,你抿着嘴转身,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放在一旁的拍立得。
高启强两手无措地摆在腿边,僵在卫生间的门口,低头看向不知名处,他的眼睛总是泛着水光,就连现在低着头,你也能瞥见一二。
高启强穿的男仆装款式是最简单的那种,没有太多的蕾丝花纹。黑色上衣与白扣子的搭配让人忍不住觉着他还穿着那件黑衬衫,两边硕大的白色花边则时刻提醒着人们这是件男仆装。下身是一件修长的白色围裙,紧紧搭在黑色长裙上,背后的白色蝴蝶结若隐若现。
男仆装是这样的,明明穿得足够严实了,却好像比寻常的袒胸露乳还来得惹人犯罪。
你想着,起身向他靠去。
他仍低着头,察觉到你向他走来,上下嘴唇一时纠缠在一起,最终,还是接住了已经到他身前的你。
触碰很轻,他收着力,你拨了拨那白边,笑意从心底泛起,到喉舌之间,到眼底深处,你要溺死了。
一只手悬在空中,你突然想掐他,往死里掐;你突然想咬他,咬穿血肉,再叼住骨头不放。
手落到他的脖颈上,你改主意了,你想抱他。
你把他的头拗得看向镜头,他顺着你的力就摆好了。
手由脖颈游向另一边的肩臂,紧紧勒住,你也看向镜头,喜笑颜开。
“高总,说oney。”
他挑了挑眉,有些迟疑地张嘴。
“oney”这个他知道,钱的意思。
“咔嚓”你按下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