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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正式的请假条

 

一直以来拖更蛮严重的,不是我偷懒才不更的但我确实有点懒

因为我大四了嘛,目前是一直在准备考公,时间真的不够,更文时间也没法固定

当前的重中之重还是学习啦,希望大家谅解。考公既是自己的追求,也是全家的期望,因为想早点上岸躺平,过上朝九晚五双休的咸鱼人生~

一定一定不会弃坑的,等我上岸了一定来更新最快也要明年了??﹏??到时候日更都没问题,相信我

等我回来,爱你们。?w?。ノ?

字数不够一千字我凑点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12月,a市下起了初雪。

这已经是他们度过的第三个初雪了。

顾旬刚吃完晚餐就拉着沈墨在落地窗前许愿,依旧是那个雷打不动的愿望,他曾对着流星,对着五星连珠,连圆月都不放过,好像许的愿越多,他和沈墨在一起越久。

沈墨近乎宠溺地望着他,明明这人比他还大,却总让他觉得像小孩子一样。

可是,自己也跟他一样想和对方白头偕老,不,他比顾旬更想。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顾旬又对着沈墨东拉西扯。

“陶白白说,狮子座这个星期膝盖和腿有可能会受伤,你最近小心点。”顾旬又不知从哪看到的星座运势。

沈墨无言以对,过了片刻才回他:“喔,我不信这个。”

顾旬“哼”了一声,“可是星座说射手座和狮子座是绝配诶。”顾旬是典型的射手座,花心滥情,认真起来却专一忠诚。

沈墨失笑:“那有时候也可以信一下。”

顾旬情不自禁地就要凑过去亲他,沈墨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莞尔道:“你可别招我,是谁说我昨晚纵欲过度了,今天要休息的。”说完又吓唬他,“再招我你今晚也别想休息。”

顾旬只能作罢,在十一点到来前把人拐上了床。

沈墨为了他的健康没少给他立规矩,不仅烟酒全戒,每天定时运动,还得早睡早起——11点上床,晚一分钟十鞭,他没少为这个吃苦,终于也改掉了熬夜通宵的坏毛病。

正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时候,沈墨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顾旬妈妈打来的,他猛地起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同顾旬妈妈寒暄。

大意是顾旬妈妈想让沈墨和顾旬一起回他们家过年,想问问沈墨方不方便,有什么想吃的她好提前准备。

沈墨欣然答应,和顾旬妈妈聊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结束,在顾家人这里他总能品尝到家的关怀和温暖,年少的遗憾被另一种方式弥补,一阵暖意浮上心头。

打完电话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卧室,他轻轻拉开被子,到离顾旬有点远的地方躺了上去,顾旬迷迷糊糊地靠了上来,沈墨的手撑在顾旬胸前不让他近身,“你离我远点,我身上冷。”

顾旬睡眼惺忪,下意识地揽过他紧紧抱住,嘴上嘟囔着:“抱抱就不冷了……”

沈墨含笑,依偎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叮咚~”微信的提示音响起,沈墨被吵醒,气呼呼地拿过手机指纹解锁,想看看是谁扰他清梦。

清晨的风:先生,请问您最近有时间吗,奴到a市了,想来看看您。

他眯了眯眼,这个人他不认识,翻过手机一看,这是顾旬的手机。

沈墨蓦然清醒过来,难不成顾旬背着他还在联系别的sub?他忍不住做最坏的打算。

顾旬没有清除聊天记录的习惯,而与这人却没有任何记录,说明许久没有联系。没有备注,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再翻翻对方的朋友圈,也没有和顾旬相关的蛛丝马迹。

他几乎可以认定,这是顾旬纵情声色时期招惹的一个sub。

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但对方的存在依然让他不悦。

他推醒顾旬,顾旬朦朦胧胧地挣扎着醒来,骂骂咧咧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沈墨打断。

“解释一下?”沈墨将手机举近了些,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顾旬瞥了一眼,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卧槽!”,神色惊恐地解释道:“这谁啊,我真不认识。”

沈墨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呵,自己惹的风流债太多了,不记得了吧。”

顾旬哑口无言,拿过手机就开始打字:没空,我有对象了,先删了。

操作完又讨好般地将手机递给沈墨,乖巧地开始认错:“我错了,我就是忘记删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沈墨看他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也知道他和那个sub没什么瓜葛,却还是有些吃味,幽幽地说:“我和你在一起第一天我就把以前的奴隶都删了……”

顾旬懊悔不已,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简直是上赶着讨打。

于是他端正地跪在床上,“主人,我错了,您罚奴吧。”以往惨痛的经验告诉他,自己主动请罚沈墨还能下手轻点。

沈墨挑起他的下巴,用轻佻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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