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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女仆遭长子蒙眼强制琴弓鞭打c吹喷N彻底失控

 

股热意,一只男人的手隔着布料暗示性地落在他的腿根,轻巧地揉捏:

“还是这里——”

“呜……”

林绮川绷紧小腹,若有若无的情欲又顺着脚踝攀附上来。他咬住下唇,强行忍耐,确定男人就在自己身前,准备狠狠踢出一脚,却被早有防备的男人按住了大腿:

“并且……”

男人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手掌向他腿根的更深处摩挲:

“在您睡着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您的这里,似乎跟寻常女人不太一样。”

他隔着裙摆,握住了林绮川的肉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套弄了一番,“您是怎么混进来的,嗯?‘女仆小姐’?让我猜猜,女仆总管恐怕不知道你这个小秘密吧?”

边说,他边变本加厉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不清楚你混进这里是为了什么,不过,只要你不想现在就丢掉工作,最好还是乖一点,听我的话。我会考虑自己要不要守口如瓶——”

男人笑了起来,“——而这,就要看您的表现了。”

林绮川垂下头,将嘴唇咬得更紧,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险,他掩饰住自己骤然放松的神情。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认出他。

他今晚偷偷跑了出来,没有经过阿尔伯特的容许。本以为被家族里的人发现,要被扭送给教父,接受惩罚;或者更坏些,已经被敌对的家族掳走……现在看来,只是意大利哪个偏僻地方来的乡巴佬捡到了他,想占个便宜,无足轻重。

只要装得强作镇定,却又羞耻难当就好。

比方说,用平静却微微发颤的语调开口:

“所以,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

“别那么紧张。”

男人松开了放在小共妻大腿上的手,略微向后退了一步,“首先,分开膝盖,我要看见你在椅子上跪好。”

林绮川慢吞吞地,看起来极不情愿地如数照做,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指示。

“然后,慢慢、慢慢地把你的裙子提起来,撩上去——噢,你的吊袜带已经湿了吗?这就开始出水了?真是了不起啊,再往上撩一点裙摆,让我看看你的内裤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随着小共妻手指的动作,一副熟透了的身体自下而上,缓缓从裙底展现出来。先是女仆制服中统一的白色丝袜,勾勒出小腿、膝弯漂亮柔软的曲线,紧接着,轻薄的白袜一路向上,裹住了丰满的大腿,袜带边缘勒在丰腴的大腿间,挤出了嘟嘟的软肉。而袜带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不知被从哪里流出来的汁水浸得不成样子,堪称活色生香。

“呜——”

小共妻忽然绷紧身体,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

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突然伸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勾住了他吊袜带下的金腿环。不仅如此,对方还用力扯了一下,连带着挂在腿环上的金链簌簌作响,穴里含着的淫铃都颤动起来,来回剐蹭着他的穴心,带起一阵隐晦的、蜜津津的水声:

“这是什么?”

对方一边扯弄,一边饶有兴致地发问,“这也是你们女仆制服的一部分吗?”

“不、……哈啊,不是!”

小共妻急促地喘息,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试图想出一个搪塞对方的解释,“这……这是教义的规定,像我这样的……身体,必须戴上这些东西,来、来……”

说着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数年前被公开戴上这些淫饰的情景,还有曾于教堂里被轮肏到破水生产的淫靡经历,不由得咽了咽唾沫,耳根渐渐热了起来,难以再说下去。

“——来迎合天主的需要?”

男人嗤笑一声,替他把后半句话补完,“我看这不是为了主,而是为了满足你们教派里某个神甫的癖好。”

“告诉我——把裙子再往上拉一点,不许放下来,”

男人边说,边抬手用力掴了一下小共妻的屁股:

“你去忏悔室里告解的时候,有像现在一样不停出水吗?……神父有把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他黑袍底下硬得发烫的肉棒,塞进你下面这口小嘴吗?你有为这件事恳求过天父的宽恕吗?还是只是被肏得大声尖叫,神魂颠倒——”

“别问了、别……呜、呜咿——!”

不只是耳根,小共妻浑身都热了起来,恨不得弓起身体,来逃避这些曾经悉数发生于他身上的艳刑。

就在这时,男人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袜带,啪!袜带发出清脆一声,打在他的大腿上,弹得腿肉微微颤动,泛起了一道绮丽的艳色。

“呜——!”

小共妻呜咽一声,腿心哆嗦一下,又是一股汁水喷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潮喷了呀……真是敏感的身体。”

男人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低笑一声:“这是天生的吗?还是经过你们教会中神父的悉心教导?——他有让你穴里含着玫瑰念珠,每天跪在十字架前祷告吗?”

“没、没有!你少胡说……”

林绮川只感觉周身越来越热,简直耻得要烧起来。本以为要故作羞耻,没想到现在却弄假成真,次次被人猜中要害,甚至还没被碰到私处,就潮吹了一次。

这该死的乡巴佬!他刚想不顾一切地说些话回击,对方却忽然变了语气,声音冷了下来:

“对了,我刚才说过什么?——你的裙子,需要怎样?”

男人用力扯了一下小共妻的腿间的金链,用动作提示对方反应,小共妻慌忙把骂人话咽进肚里,连连点头:

“我、我记得,裙子要再往上拉一点……”

小穴仍旧陷在吹出一波的余韵里,心里还翻涌着难听话,他的手指却乖得不得了,依言将裙摆向上撩去。

黑白两色的女仆裙装缓缓卷起,直至露出光裸的小腹,将私处袒露在外,像极了一只主动拨开硬壳的嫩蚌。

“噢,”男人的声音喑哑下去,“小女仆……不,小荡妇,这也是神父教给你的?依照你们教义的规定?”

他一手箍住小共妻赤裸的大腿,另一只手搭在小共妻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而后忽然开始狠狠地掌掴,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接触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在裙子下面敞着小屄,露着屁股,不穿内裤,只在穴里含着一块白手帕?”

是的,小共妻的女穴并没有藏在贴身衣物里,而是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只留一团白手绢塞在穴眼里,犹如蚌肉中含着一颗雪白的巴洛克珍珠。两片鼓鼓的阴唇挺在腿间,竭力将手帕吞吃下去,却又无能为力,只得不时吐出白丝帕的一角,若隐若现,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不、不是……”

小共妻难得语无伦次起来,“这是因为……”

他说不出口,这是清晨情事的余韵,长子在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精液以后,将这块白帕塞进了他的穴里。边向里塞,还边夸他衔得很好,要全部吃下去,不许将精液漏出一滴……而女仆制服当然是配有内裤的,只是他的女穴在常年的肏弄里变得异常敏感多汁,肥得厉害,穿上普通的内裤,肉穴会被紧紧勒住,动弹不得,不多时便磨得很痛。

在来回摩擦中,穴眼还会一股一股地向外出水,不消一会儿,内裤便湿得一塌糊涂。布料紧紧黏在饱满的阴唇上,贴出下流的轮廓,像是刚被肆意中出过一般,看起来不堪入目。他不得不偷偷找了个角落,踮着脚把内裤脱掉,丢在不起眼处。然后就这样裸着小穴,四处走动,悄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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