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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

 

使他的脚心正被两根滚热的肉棒抵着亵玩。

“啪!”

他讨好主教的姿势让胸乳滑出了另一名神父的掌心,啪地一声,等待着进行乳交的执事不耐烦地抽了一掌小共妻的屁股,令对方的穴心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淫汁。

“您身上应当有个徽记,”

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插曲,主教一边推折起身下孕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共妻,在白嫩的腿根留下淤红的指痕,一边沙哑着声音给出他不容抗拒的提议:

“表明我主的救赎与对您的宽恕。”

被肏得一团混乱的林绮川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主教已经解下了手上坠着小小十字架的玫瑰念珠,把十字架那一端丢进炭火中灼烧。

直到烧得微微变色,他才耐心地收回了那条手串,把指甲盖大小、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径直烙在了小共妻两团胸乳间的皮肤上!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肉棒始终沉甸甸地顶在对方的宫口上,堪称无情地反复碾动!

“呜啊啊啊啊!”

小共妻哭叫着耸动身子,猝尔泌出的奶水一下子汹涌而出,冲开了蜡油的封堵,甜腻腻的奶水一股股四下喷溅,宛若喷泉!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汁飞溅到他浑圆的孕肚上,腿根可爱可怜地抽动着,肚子也摇晃着抽搐不停。

“这是蜜与奶的甘泉……”

“哈啊,感谢圣主赐予我们,这湿润、肥沃的应许地……”

他的身子简直成了沙漠绿洲中的小小泉眼,数不清的嘴唇吸吮着他的乳汁,数不清的手掌膜拜着他的胸乳,用掌根推挤丈量着奶泉的深浅。还有肉棒,被他这一下奶水喷涌而激得颜射的肉棒简直不知有多少,小共妻的睫毛都被白精打得黏在一起,湿淋淋地难以睁开。他被逼着吃精,呛咳着吞下膻稠的白液,恍惚中感觉自己吃下的这些精液足够使他再怀上一个宝宝。每被碰到一下烙出十字架的皮肤,他的肉穴就哆嗦着紧缩一次,条件反射般衔紧主教的肉棒,那俨然已不是什么“表明宽恕的印记”,而是个情色的,用来提示乳交位置与核心敏感点的淫印了。

“求求您……求求您……”

他几乎彻底迷乱,堕在情欲的泥潭里,已经快要被狂乱的疼痛和欢愉淹到头顶,只剩下一点求生的本能,敦促着他牵住主教的袍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求情:

“宽恕我,饶恕我……我,我向天父认罪悔改……”

“我因父……及子之名,给你付洗。”

主教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打断了小共妻的话。

他把肉棒从林绮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共妻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之间,他的余光陡然瞥见了主教捻起十字架,将那串玫瑰念珠松松垮垮地绕在了肉茎之上。

林绮川几乎汗毛竖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肉具变为了悍然的凶器,紧接着便走向自己,攥紧自己的腰跨,将那根重整旗鼓的凶器塞回了肿热的穴口!

不过左右晃动着在穴口碾动几下,那根凶具便重重撞入穴道,把整口肉穴都撑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肉蒂被挤得吐出穴心,露出红艳艳的蕊尖,宫颈酸涩着挤出细弱的呻吟,发出绵延的阵痛;小共妻的孕肚颤抖着,被顶得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不定!

“要、要被顶得,顶得提前……”

提前把宝宝生下来了。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柰子被操得来回摇颤,香汗淋漓,浑身犹如涂上了一层芬芳的柔脂,而那些流淌飞溅的白精和乳汁则如同斑驳破碎的彩绘绘文,述说着古老而近于永恒的生殖主题。

缠裹着玫瑰念珠的肉茎狠狠撞在了他的宫口之上,带着棱角的异形念珠反复地挺送摩擦,这一次,紧闭许久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阴茎龟头又涨大一圈,温热的羊水混着满穴白浆漫涌而下。

他咬紧下唇,熟悉的阵痛一波波涌来,产道正在收缩又张开,而主教的肉棒仍然毫无退意,顶着小共妻湿热的产穴挺肏进犯,似乎要把肉茎的热度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他眼神失神,哆嗦着喷出了产前的最后一股淫汁,感受着精液又一次把宫胞填满。

主教似乎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了一声,那短促的施洗祷文,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节:

“小夫人,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您授洗。”

“——您的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后将会被留在教堂里。像您一样,接受我主的【恩惠】,经由圣水消除一切的原罪与本罪,于清白无垢中……得以再生。”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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