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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狗保镖拖到厕所洗手台上口哨声中当众被激烈开

 

“喂,这不是小夫人嘛。”

一个沙哑的、裹挟着若隐若现的恨意的声音在林绮川背后响起。

林绮川克制住想要颤抖的冲动,从角落里抬起了头。

他现在身上只有那套金链和宝石编织成的淫具,几乎全部赤裸。在那场荒诞的穿戴仪式后,他再也不被允许用得体的衣物包裹自己的身体,只能这样光裸着莹白的小屁股,屁股的一侧还有同丈夫死前那一次情事留下的红肿痕迹。

而一旦走动起来,不管多么小心,身下那只铃铛都会叮铃响起,影影绰绰地露出肉鼓鼓的小批,招来周围人觊觎或鄙夷的眼神。

所以他干脆选择躲远一点,狼狈地用穴心夹住了铃铛,踉踉跄跄地把自己挪到了墙角的位置,这里距离葬礼晚宴的餐桌很远,听不到指指点点的声音,看不到衣装革履、楚楚得体的人群。

可怎么还是有人找到了他?

家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正应该围着桌子推杯换盏,闲论家族下一个季度的财报,罗马未来的天气,或是笑谈今年酒庄新酒的味道,比较桌上几种奶酪的甜咸口感。

——他曾经也坐在那些人身边,坐在距离最上首只差一个俯身亲吻的位置。

而现在,他只能赤裸着身子,像被豢养的小狗一样,乖乖地戴着项圈和链子呆在桌子底下,蜷着身子卧在那些人脚边。

呜……停,别再想了!

林绮川咬紧了牙,不再去想昔日作为黑手党家主夫人的风光。他匆匆从身旁的小桌子上抽下了桌布,仓促地裹在自己身上,像意外被人撞见沐浴场面的新妇,眼角还存着点可怜的红。

“喂,起来。”

那个声音来到了他的头顶。

鞋,他看到了那个男人脚上穿着的靴子,是黑色皮靴,标准的军制模样,鞋头镶着冰冷的钢边,是家族中负责安保的成员会穿在脚上的款式。

对了,安保,保镖……他的哈里去哪儿了?

“一动都不动啊。怎么,小夫人,您听不见我说话吗?”

那个男人笑了笑,嗓音低哑。他唱歌大概会很好听。林绮川想。音色这么有辨识度,听起来却这么陌生,家族中会是谁——唔啊!

那皮靴的钢边忽然抵住了他的小批,满怀恶意地开始轻碾!一下一下地,用金属鞋头反复轻踢!冰凉的金属鞋边碾开他微微敞开的阴唇,蹭动里面最酸软多汁的小蒂。被戴在蒂尖的那枚金铃,被踢得上下摇动,叮叮作响。

“不,不要!求您停下……您是家族里的安保?为什么我对您没有什么印象?”

林绮川忍耐不住,勉强扯住了行凶者的裤腿,讨好似的晃动,不住摇头求饶。他漂亮的头颅承受不住般垂了下去,露出颈后雪白的皮肉,背后的蝴蝶骨不住起伏。

“没有印象?噢,要不要我再踩一会儿,好让你有点时间,来回忆回忆我的声音?”

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而后,皮靴的鞋底狠狠踩上了他狼狈不堪、混乱淌水的地方,富有技巧地用力!

“啊!”

林绮川一下子被踩得支撑不住身体,刚才扯下来用来遮掩身体的桌布,从颤抖着的肩头滑了下去。他浑身光裸,腰肢软倒,整个人向前伏去,胸乳上的宝石钉饰和金环叮叮当当地打在男人坚硬的鞋面上,奶头不知廉耻地在鞋面上来回蹭动,微微发红翘起。

这一刻,电光火石,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强迫过谁伏下身,舔干净自己鞋面沾到的脏东西。

“是……是你?!”

他惊惶地抬起了眼睛。

就是他记忆中那个年轻保镖的样子。

冷冷的,桀骜的眼神,与在被他要求舔干净鞋面时,别无二致的,一双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的眼睛。眉骨边有一道伤疤,喉咙上纹着黑色的烈焰和魔鬼,一路烧进他被衣物遮住的肩头,在起伏的身体肌肉上盘旋不定。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

林绮川慌张地寻找措辞,一手试图捂住跳荡的乳环,一手还试图抓住下身的金铃,金链在身体上挣动乱晃,莎莎作响。他一时想不到,这惊慌的姿势只让他显得愈加可口,放荡之余不失难得的青涩:

“我以为你是大小姐的保镖……大小姐已经……不对,等等,你怎么——”

“没错,我的确负责大小姐的贴身安保。”

这男人笑了一声,在他的面前缓缓蹲下,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逼迫林绮川在疼痛中瑟缩地直视自己的眼睛:

“就算伊莎贝拉小姐在权力斗争中失败了,就算她被父亲囚禁起来,选择自尽……你都没有资格出言羞辱。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

“至于现在,我已经被调给阿尔伯特少爷了。而你,是时候该领受你的教训了。”

他抬手拍了两下林绮川的侧脸,而后攥住了小共妻的腰肢,像从花坛里连根扯起一朵不喜欢的花那样,径直把对方拎了起来,拦腰扛在肩头,手毫不顾忌地揉捏起肩上紧窄饱满的小屁股,向大厅走去。

就着这个姿势,他视若无睹地穿过半个大厅,绕过人声鼎沸的一张张桌子,把只用淫具装点身体的小共妻扛到了盥洗室里。

林绮川全程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把头深深埋下去,埋到男人的胸前。即使身上的金链和铃铛乱响一气,即使金链撞到了男人领口的狗牌,发出的声音愈发混乱,乳头上的金环和宝石扣向下沉沉地坠,扯得奶头泛出一种酒醉般的酡红,他也不敢动弹,似乎这样就感受不到那些下流的目光与手势。

巨大的羞耻将年轻的共妻笼罩,这是强烈被物化的感觉,却也带来了一种不知缘由的危险感和期待,让他肉穴里的嫩蕊隐隐抽动。

“啪!”

他被带进了盥洗室,丢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丝毫没得到怜香惜玉,多肉的屁股啪地碰撞上台面,随后就被压得扭曲变形。

“呦——”

“瞧瞧看这是谁!”

“怎么,马西奥,你现在就准备下手,帮他堵住底下乱响的铃铛声音?”

口哨声,唯恐天下不乱的调笑声,甚至有人上前拨过金链,去拧林绮川颤动的大腿。

宽敞的盥洗室里除了即将奸弄林绮川的这个马西奥,还有远远不止一个男人!偷闲的安保,不得宠的私生子,甚至还有偷偷跑来喝酒的侍应生……

“等等,等等——”

越过疯狗保镖的臂膀,他看着那些聚集过来的面孔,所有人脸上都写着饶有兴致的表情。有的人抱起了胸,还有的人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眼放淫光地舔了舔嘴唇。

意识到将要被目睹着发生什么,林绮川无措地睁大了眼睛。他边用力推面前的胸膛,抖索着抗拒对方粗野地分开自己的大腿,边仰头望着身前这左右晃了晃头,便伸手解开裤链的男人,努力恳求:“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到隔间去,求——”

林绮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男人不耐烦地用粗热的肉棒抵住了穴口。

下一秒,在周围猝然变得响亮又放荡的口哨声里,他径直被一插到底!

“呜,呜啊——插、插进去了!”

像垂死的天鹅发出悲鸣,林绮川的脖颈向后仰去,腿根金环上的金链哗啦哗啦响动,简直是处子娇穴被破时的淫靡伴奏。

他大腿绷紧,脚趾勾起,一股细细的血流从肉穴喷溅出来,染红了金链。珍贵的处子血淅淅沥沥地外淌,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脚背。血流末端的小小血滴停在脚面上,变成一颗猩红的玛瑙珠,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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