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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情侣衫()

 

子书包一放,连余光都没分给柏奕初一点。

阚嘉正数待会要发下去的小测试卷,将桌上的早餐推给同桌。

“吃过了。”燕葳打了个哈欠,在阚嘉给她甩眼刀前说道,“待会丢给盛朗吃,绝不会浪费粮食。”

“这衣服新买的?”

她校服外套里的红se太过显眼,阚嘉伸手0了下布料。

燕葳没答:“有皮筋吗?”

“头上。”阚嘉认真答道。

燕葳又打了个哈欠。

阚嘉:“这么困,昨晚做贼了啊。”

za了。

燕葳在心底回了句,趴在桌上装si。

一中对于校服管得并不严,大多数同学都会穿自己的t恤,碰上检查就套个外套拉上拉链。

燕葳平常都是穿校服,阚嘉跟她当了几年同桌都很少见她穿私服,盛朗就不一样了,他一进教室就发现燕葳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呦,哪来的?”盛朗拉了下她的领口,被燕葳揍了一拳。

燕葳困得很腰也酸,揍人力道b往常轻很多:“皮筋。”

她丢皮筋的次数很多,盛朗身上总会给她备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黑se发绳递给她,好奇问:“谁的啊?”

“我的。”燕葳有些不耐烦。

盛朗:“不信,你哪件衣服我没见过。”

燕葳:“ai信不信。”

盛朗刚想回嘴,背上的书包就被人撞了下。

“抱歉。”应广白不冷不热道了歉,绕过他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盛朗啧了声,对燕葳道:“难怪你讨厌他。”

燕葳没接话,将阚嘉买的早餐递给他让他回座位。

连着两天无事发生。

燕葳把衣服还给柏奕初时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偶尔在班上会说两句话,像普通同学那样相处着。

直到柏奕初穿着她穿过的衣服进了教室。

他走的前门,外套敞着露出t恤上的图案。

三道视线聚在燕葳身上,让她下意识挺直了背。

一道是柏奕初,笑着跟她打招呼。

一道是盛朗,惊讶于柏奕初居然有她的同款衣服。

最后一道是应广白。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燕葳看了几秒,而后将视线落回书上,握笔的指尖微微泛白。

夏季的蝉叫让人觉得沉闷,燕葳嫌热懒得回家,跑去阚嘉的宿舍里蹭床。

一中是双人宿舍,阚嘉的舍友转走后一直没给她安排新的舍友。燕葳没午睡的习惯,坐在阚嘉的椅子上看书。双膝顶着桌子,耳朵里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你上次穿的衣服是柏奕初的吧。”阚嘉躺在床上睡不着,盯着天花板跟她闲聊。

室内寂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

燕葳翻了页书,也没瞒着她:“嗯。”

“他在追你?”阚嘉瞬间起劲,坐起身把腿盘起。上完课的困意消散,戴上眼镜开始八卦。

“没有。”燕葳看了眼腕表,催她,“快睡吧,下午第一节t育课。”

阚嘉又倒回了床上,突然问:“盛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燕葳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明白她的意思后,颇为无奈道,“和盛朗只是朋友,和柏奕初也没什么,就之前去旅游的时候遇见过。”

阚嘉不说话了,半撑着身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睡你的觉吧。”燕葳被她堪称猥琐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拿起桌上的羽毛球扔了过去。

阚嘉稳稳接住,心疼道:“这可是我自己的,下午t育课要用别给我扔坏了。”

拿到课表燕葳第一时间看的就是t育课,发现安排在下午第一节时叹了好多口气。年级不允许他们t育课留教室里自习,上课下课都得点名数人。

燕葳从高一起就没正经上过t育课,总是找各种借口躲去校医室或者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等到快下课再回来点个名。

虽然现在一般都不正经上课了,但还是要待会等着跑完步点完名让自由活动才能跑。下午第一节课着实太热,燕葳怕热得很,站在那儿拿着风扇吹都觉得难受。

盛朗跟她则完全不同,一到t育课就跟打了j血似的。他老是想拉着燕葳看他打球,老是找不见人。一自由活动,燕葳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太yan太大,老师让去室内t育馆上。

阚嘉午觉没睡够,打了一路的哈欠,燕葳被她传染也跟着打了个,被盛朗捉到。

“哟,不睡午觉星人也会困啊。”盛朗凑过去抢她手上的风扇,又挑了下她的耳机线,“不怕被没收?”

燕葳看他那热得通红的脸,索x直接把风扇让给他:“反正是你的p4,没收就没收吧。”

盛朗:?

他伸手g住耳机线拽出来,发现确实是自己的东西。扫了眼屏幕,啧了声:“高考英语真题听力?你到底是什么魔鬼。”

“又卷是吧。”阚嘉摘掉她的耳机,“不准听了,放松放松。”

燕葳由着她把耳机线收起,从盛朗手上拿回小风扇和p4:“学点吧,别垫底了。”

“你厉害不就行了。”盛朗拍了拍她的肩,“到时候就靠燕姐罩我了。”

燕葳甩开他的手:“热si了,别动我。”

即使在室内上t育课,燕葳仍旧打不起jg神。盛朗看她心情不佳,自由活动了也没立刻跑去打球,问她要不要去吃雪糕。

燕葳打算去校医室蹭空调,刚想说等下课后去买,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两个人,话语卡在喉间。

“看什么呢?”盛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疑惑道,“这俩怎么凑一起了。”

羽网两侧站着柏奕初和应广白,都是一米八几身高腿长的帅哥,周围围了不少人。他们看去的时候正好是应广白发球,燕葳不懂羽毛球,眼里只有他发球时手臂绷紧的青筋。

“有点东西。”盛朗不情不愿地夸了句。

柏奕初接球反打回去时,盛朗嚯了声,带了点夸赞的语气:“这也有点东西。”

燕葳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柏奕初和应广白不知道ch0u什么疯,打得很猛。燕葳看了会觉得无聊,绕过盛朗准备按原计划去校医室蹭空调。

盛朗:“去哪?”

燕葳拿出耳机:“校医室。”

“又躲,你还是锻炼锻炼吧,别真学垮了。”盛朗将她的话改了下奉还回去。

“有在运动。”

“呼x1运动是吧。”

燕葳戴上耳机,不屑地哼了声。

盛朗不知道燕葳口中的运动指的是床上运动,听不出她那哼声里对处男的蔑视,还傻呵呵地让她下课别人间蒸发,他请客吃雪糕。

羽毛球场上的战况愈发激烈,盛朗看了眼柏奕初身上格外眼熟的红set恤,脑海里闪过些什么。他没抓住,刚准备思考时被人喊去打球,那点不对劲瞬间被抛之脑后。

柏奕初不知道应广白为什么突然找他打球,转来快一星期了都没跟这人说过一句话,只知道应广白成绩很好跟燕葳轮着当第一第二。

柏奕初原以为应广白扔过来的球拍是示好,结果是战书。他并不擅长球类运动,接球接得很吃力。

应广白似乎想把他往si里打,每一球力道都重得很。

先前有燕葳在看,柏奕初不得不认真起来,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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