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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7(伏黑线)

 

伏黑惠幼稚园的其他家长们以前开见面会还有聚会的时候都只见过律子,他们对伏黒家的印象都来自律子和伏黑惠。律子长得漂亮性格好说话温柔,很讨小孩子喜欢,伏黑惠是个秀气乖巧的小孩,有礼貌很爱粘着妈妈。爸爸伏黒甚尔一直活在律子和伏黑惠的对话里,大致上能推测出来是个工作比较忙,但是懂得体贴太太,还会做家务带小孩的形象。

家长会的太太们认为,作为律子的老公,这个家的爸爸,伏黒甚尔应该是差不多的画风,而且从伏黑惠的长相上可以推测长得不丑,于是久而久之他在太太们心里变成了日剧里面那种穿着昂贵西服出入高级商务大楼的商业精英形象——毕竟伏黒家条件不差,而收入大头惯性推测是来自爸爸。

太太们幻想破裂时刻是幼稚园的夏季运动会,伏黒甚尔被律子带了出来。因为运动会要求亲子合作而律子一点也不擅长运动,为了不给伏黑惠丢人,她把伏黒甚尔推了出去并且说如果他不配合,她就会去找自告奋勇的五条悟上场

伏黒甚尔的出场让很多家长的幻想破裂,因为他一眼看过去就是个很不好惹的人,不管是体型、面相还有气质。因为要配合伏黑惠参加运动会,他穿的很随意,短袖t恤和运动裤,t恤在他身上绷得紧紧的,露出的手臂肌肉虬结。他抱着伏黑惠站在律子身边的时候,能把律子挡得严严实实,律子的手放在他手臂上的时候,她的手掌还没有他肱二头肌宽,虽然说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也能够说得上一句般配,但是两个人天差地别的气质,还是让人不敢相信。虽然伏黑甚尔身上没有纹身,但家长群体内依旧有声音怀疑他是否是帮派分子,而且他脸上有个疤,在嘴角那一块儿,他说话的时候疤痕动起来会让他表情看着凶神恶煞。

有关系好的太太小声问律子伏黒甚尔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吓人,律子笑眯眯地解释说他只是普通的工薪阶级,因为在公司工作需要所以看起来会比较有威慑力。

太太们又问她,平时不害怕吗?

律子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带着伏黑惠跑步热身的伏黑甚尔,她笑吟吟的说,当然不。

等伏黑甚尔结束热身,她笑着离开太太群,带着毛巾和水靠近父子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律子站在伏黑甚尔面前时,他低下头让她给自己擦干脸上的汗时,表情看起来意外的乖巧。

伏黒甚尔的形象后来在运动会依靠强横的实力得到扭转,再加上得知伏黑惠的便当是他做的,说起照顾小孩子的事情也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大家很快就接受了他外表的这点不和谐。

太太们和律子聊天的时候,有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以前走在路上光看外表,碰上伏黒甚尔这样的男人,说不定要怀疑他是不是以前杀过人。

律子在一旁跟着笑,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心虚,心里在想:他真干过

伏黑甚尔和五条律子在同居之后没多久睡到了一张被子里,他一开始其实有点装,虽然稀里糊涂地做了一次,但是看律子情绪不稳定,总是一副不安的神情,很多时候都选择点到为止,不继续往下做。可能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在她睡得没什么知觉,手伸进去在她腰上或者小腹动作轻微的抚摸,得寸进尺一点就摸得更深,在她的皮肤更绵密,更柔软的地方揉捏,反正她也察觉不到。但她会有反应,在睡梦里哼叫,时常刺激得他有种自讨苦吃的错觉。

律子最初还是习惯背对着他睡觉,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个动作不太妙,她不算瘦的那种身材,但是相比起伏黑甚尔,她身上那些肉就显得有些不够看。被他搂过去的时候,她就像是盖了两层被子,他结实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时,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手腕,她能看见在他隆起的肌肉对比下,两只手臂细长得像是早春的枝条,没骨头一样攀着他。而且他体温很高,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像是炭火一样又热又硬,贴在她身后时,她即使没有出汗,也会感到五脏六腑一阵煎熬般灼烧。

而且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他总是顶着她。

后来几次被弄醒,她还是顺着他做了,枝条一样的手臂攀在他臂弯,后背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小腿被他抓着半悬在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乱晃。她看不见他,会有些紧张,但是没多久被他撞得意识不清,整个人又被他抱在怀里,难得的陷入了异常安详的快感之中。

有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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