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尿了哥哥一身
去支撑自己。
就在她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一股大力将她猛地拽起。刚在沙发上跪好,男人便掐着她的手向上扶墙。又是从她身后进的,次次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好在沙发上还算干净,她的膝盖还能跪好。可女孩的力气实在是耗尽了,脸蛋紧贴着墙面,男人又强迫她转过头与他接吻。
男人吻得也很强势,不像之前的那样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舌头在女孩嘴里纠缠,在咬上女孩的舌头后与她缠绕,女孩的小嘴几近陷进男人的嘴里。她想要喘一口气却得不到机会。
而男人的顶撞也越来越快,力度很大。在触碰到女孩那一团嫩肉的时候又放缓了动作,但却是一直在撞着那个位置。女孩觉得那里实在是敏感,忍不住哼唧皱眉。男人感知到后反倒是加快了动作,以极快的速度撞击着女孩穴道里那凸起的嫩肉。
男人向下看了一眼,女孩的阴肉因他的进出而不断翻卷,在往外露的时候又被他顶回去。得到喘息的女孩猛吸了一口气,可是男人冲撞得地方太过敏感。
“呜~,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要!”
男人抬头瞧了一眼女孩高潮时的表情,嘴角一勾后又掐起女孩的腰大力撞着女孩那里。
直到女孩的穴道充血,尿道口被迫张开,一股热液顺着二人的身体流下。
男人低头冷笑了一声,又俯身与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女孩贴近。说:“尿了哥哥一身,该不该道歉。”
此刻那趴在那里的女孩怔愣着,她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是的,她竟然尿出来了。
可这不是她的本意的,她在感觉到男人撞击她敏感处的时候便感知到隐隐尿意,她说了啊!是他不听的。
眼看女孩的泪水又要出来,男人刚缓下来的火气又升上去了。冷声道:“不许哭。”
可这话女孩不听,太疼了,也太丢人了。她开始挣扎着,想要将双手从男人的束缚中挣脱开。可那握着女孩手腕的手反倒是又加了一份力。男人反手把女孩抱在身上,又一次将性器插进女孩的逼里。
这一次的速度倒还算缓慢。湿润的内壁刚一触碰上男人有些燥热的性器的时候便忍不住收缩,夹得男人眉头皱起。是不是就不该慢下来,温柔对她,让她有胆子快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男人的性器就卡在女孩的褶肉处,出不来,进去也难。
他说:“再夹,今晚可以不用睡了。”
可身体的敏感是盛淮南自己都决定不了的。
感知到女孩不仅不松,反倒是给他夹得更紧了。盛淮安也没惯着她,掐着她的腰往前一送,直撞女孩宫口。
女孩难受得仰头喘息,表情难受。指甲在男人的肩膀上刮出一道又一道伤疤。随着男人又开始了快速冲撞,女孩都有些坐不稳,身体来回倒腾。掐在男人肩膀处的手指大力地将指尖凹陷进男人的肉里,这使得男人的力气又大了些。几乎每次都将性器冲进女孩身体深处。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来一点好不好。疼……”
女孩一边说着,又一边仰头痛哭,眼泪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而男人正爽得不行,听不到女孩说话,直到再次射进女孩子宫,男人的动作才微微放缓,仰头靠在沙发上一顿粗喘。
女孩累得倒在男人怀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气息微弱,脸蛋发烫。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摸到女孩的脸蛋时被烫了一下。
男人急忙喊了一声:“南南?”
这一次是真的一点回应都没有,男人急忙把女孩放在沙发上,性器也顺带着出来了。刚一低头看,便看到白色粘稠的浊液沾上了丝丝血丝。他赶忙出来叫人。
医生在卧室给女孩做着各项检查,而男人在二楼中间的大厅沙发上坐着。盛淮安随意穿着浴袍,裸露着紧致的胸膛与腹肌。上面的抓痕还新鲜着,冒着猩红的血珠。
男人手中的烟蒂将要燃尽,灼烧感使得正思虑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他随意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刚刚他在想,自己刚刚因什么生气。要是因为盛淮南和别的男生说话的话,女孩也解释过了,他也不是没说什么吗。那便是听到女孩说要他戴套的事情了。
他也没想着能跟女孩要个孩子。但一想到女孩还不知道与他的关系便又是吃药又是让他戴套,男人的怒意便湮灭了理智,只想在女孩深处多射几次。他当时那样想的,也确实那样做的。精液射得女孩子宫都满了,一个劲地往外流。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拿过手机便往沙发上一靠。虽说刚刚的几次已经让他身体爽够了,但心情却还是不太好,倦态餍足与不爽同存在这张俊脸上。
电话是男人在国外的手下打来的,名叫吴江:“安,运往伊拉克的那批货被截了。”
又是不好的消息,男人的面色倏地冷了下来。冷声问:“谁?在哪截的?”
吴江回答:“在海上运输的时候被一个私人武装团截下来的。这事原本没什么可说的,已经带人去把那私人军团给端了。但是伊拉克那边催得紧。”
男人打电话的时候,阿索也过来了。盛淮安睨了他一眼后又向电话中说:“阿富汗那边的制作好了没?”
“应该够。但那的工厂一直是向南亚运输的,要是先用那的货顶上去的话,南亚那边的那几个国家应该会多事。”
盛淮安没想听这些话,拿起桌上的烟盒又点了一根烟后,随意说:“先顶上。南亚那边谁来找事给他断了就行。”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后,又靠回了沙发上。
阿索这时候上前了一步,说:“比尔已经开始跟边境的几个政府交涉了,缅甸政府已经同意以后的所有军需物资都在咱们这购买,就是向我们又多提了个条件。”
男人头都没抬,正盯着女孩房间那紧闭的房门,说:“再谈,还轮得到他们提条件了。谁手上有军火谁才是甲方。”
阿索听后没说话,知道男人应该是猜到了那边提的是什么条件。他又给比尔通了个电话。
就在这时,盛淮南的屋门打开了。男人看到后便向那边走去。
医生正做着记录,看向盛淮安说:“确实是体力消耗过多导致的发烧昏迷,但还有其他的原因,我帮她检查了一下,她这两天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好好补补身体,先从清淡饮食开始。另外,这两瓶药都是涂抹身体的。一瓶的话是加热涂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这瓶的话,是涂在里面的,需得少量多次。”
盛淮安先是向屋内看了一眼,后看到递过来的药瓶后也是随手接过。他正要进去,刚接过电话的阿索又走了过来。
“安哥,医院那边说那人又进了急救室。”
那人,便是盛有道了。
男人听到后微蹙眉头,他可不关心那人的死活,但是要是没了这位父亲,他应该不好拿捏盛淮南。果真是个麻烦东西,生病了也不忘来找他的麻烦。男人没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内。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女孩。原以为女孩第一次能做将近二十四个小时,身体也还算不错。可他这稍微暴力一些人就不行了。但细想一下,确实,上一次停下来也不过是这天的凌晨,女孩休息也不过几个小时,晚上又要跟他做,好像确实频繁了些。
但那能怎样?男人就想要一直做,停一晚上都不行。想着,他觉得下次再慢一点就行,估计也就是这一次做得太猛了女孩才会发烧。不过,男人又想起来医生说的话。
没吃饭。
做了那么久,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