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碰上便止不住地流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拿过手机便往沙发上一靠。虽说刚刚的几次已经让他身体爽够了,但心情却还是不太好,倦态餍足与不爽同存在这张俊脸上。
电话是男人在国外的手下打来的,名叫吴江:“安,运往伊拉克的那批货被截了。”
又是不好的消息,男人的面色倏地冷了下来。冷声问:“谁?在哪截的?”
吴江回答:“在海上运输的时候被一个私人武装团截下来的。这事原本没什么可说的,已经带人去把那私人军团给端了。但是伊拉克那边催得紧。”
男人打电话的时候,阿索也过来了。盛淮安睨了他一眼后又向电话中说:“阿富汗那边的制作好了没?”
“应该够。但那的工厂一直是向南亚运输的,要是先用那的货顶上去的话,南亚那边的那几个国家应该会多事。”
盛淮安没想听这些话,拿起桌上的烟盒又点了一根烟后,随意说:“先顶上。南亚那边谁来找事给他断了就行。”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后,又靠回了沙发上。
阿索这时候上前了一步,说:“比尔已经开始跟边境的几个政府交涉了,缅甸政府已经同意以后的所有军需物资都在咱们这购买,就是向我们又多提了个条件。”
男人头都没抬,正盯着女孩房间那紧闭的房门,说:“再谈,还轮得到他们提条件了。谁手上有军火谁才是甲方。”
阿索听后没说话,知道男人应该是猜到了那边提的是什么条件。他又给比尔通了个电话。
就在这时,盛淮南的屋门打开了。男人看到后便向那边走去。
医生正做着记录,看向盛淮安说:“确实是体力消耗过多导致的发烧昏迷,但还有其他的原因,我帮她检查了一下,她这两天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好好补补身体,先从清淡饮食开始。另外,这两瓶药都是涂抹身体的。一瓶的话是加热涂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这瓶的话,是涂在里面的,需得少量多次。”
盛淮安先是向屋内看了一眼,后看到递过来的药瓶后也是随手接过。他正要进去,刚接过电话的阿索又走了过来。
“安哥,医院那边说那人又进了急救室。”
那人,便是盛有道了。
男人听到后微蹙眉头,他可不关心那人的死活,但是要是没了这位父亲,他应该不好拿捏盛淮南。果真是个麻烦东西,生病了也不忘来找他的麻烦。男人没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内。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女孩。原以为女孩第一次能做将近二十四个小时,身体也还算不错。可他这稍微暴力一些人就不行了。但细想一下,确实,上一次停下来也不过是这天的凌晨,女孩休息也不过几个小时,晚上又要跟他做,好像确实频繁了些。
但那能怎样?男人就想要一直做,停一晚上都不行。想着,他觉得下次再慢一点就行,估计也就是这一次做得太猛了女孩才会发烧。不过,男人又想起来医生说的话。
没吃饭。
做了那么久,力气都没了,还敢不吃饭,刚休息一会还要去上学。男人的怒气便又上来了。他蹲下身子平视着女孩的侧脸。
仔细一看,这张脸确实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可不过才跟他一天半的时间,就成了这副样子,那她以后可有的受了。他掀开盖在女孩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女孩裸露的身体。
原先洁白无暇的身体此刻到处都是青紫。
脖颈处有昨晚加上今晚留下的吻痕,脖颈边缘的掐痕则是今晚弄的。胸上的咬痕也是这两次都留下的,只不过昨晚应该没那么用力玩弄女孩的乳头,不至于现在那乳头还是深红的,还在颤抖着挺立。腰上的掐伤大部分应该是今晚弄的,再就是昨晚掐着女孩边走边做而留下的。至于腿上以及那红肿的膝盖应该是今晚弄的,毕竟昨日可只是吻着。
男人挤出药膏在手上揉搓加热,后又抚摸到女孩身上的痕迹处。整个身体涂完,一支药膏也差不多没了。男人又分开了女孩的腿。穴道口以及阴蒂的深红估计是这两次一起留下的,男人伸手拨开阴唇,露出里面泛着血色的逼肉,这应该是今晚才留下的。
可今晚女孩要不就是被埋在桌面上,要不就是被顶在墙壁上,哪有机会去叫喊,也就坐在他腿上的时候才有机会喊了疼,不过他倒是更用力了。
药膏挤在食指上,男人的手指进到了女孩的逼里。确实是紧,此刻一根手指都得打着圈往里面进。倒是男人刚刚错怪女孩了,没经过开口,确实是小,怪不得夹得他的性器都要断了。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连带着血丝也跟着出来,以及男人射进女孩身体里的精液。
盛淮安又进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也对,确实不怪女孩的。她这个年纪还在上学,哪能大着个肚子去上学。就是他多想了,非要以为女孩是不愿怀上他的孩子。
那要是成年了呢?那要是毕业后她会不会要?想着,他便觉得烦。这有什么可想的?他们还真能要个孩子不成?莫不是想要生出来个傻的,有病的吗。
他从浴室出来后,便躺在了女孩身边,把女孩拥进了怀里。女孩身体热热的,却又娇小。怪不得经不住他稍微用力一些。
他圈上女孩的腰身,大掌抚摸在女孩的小腹处。那里平平的,他昨晚做的时候有看到女孩的小腹透出他性器的轮廓。不过这么薄的一层,女孩身体应该挺差的吧。但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敢不吃饭。
次日约摸着凌晨七点男人便醒来了,他眼睛都没睁开,先用手背附上女孩的额头。好在没有昨日那么烫了。男人满意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可刚刚吻上,便感受到女孩身体的颤抖。
女孩的呢喃含糊不清,但男人隐约听到了几个字。
“爸爸、妈妈,南南好难受。”还有什么,“考试。”
也是,那人还在医院生死不明呢。至于考试。女孩昨日确实说了,要考试不希望做,太累。可他倒好,给人干发烧了,这下连学校都不用去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时,男人随意拿了过来,又给女孩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下,盖住她那裸露出来的肩头。
是他让阿索去查盛淮南在学校的事情。也查到那个欺负女孩的慕尚津。家里不过是开个有名的房地产公司,在学校里一群小屁孩中当个霸王就行了,居然有胆子敢来欺负他的人。
男人随意回了句:【给点教训。他家长要是不会管,我亲自去帮他们管管。】
收到信息的阿索便带人把慕尚津的家里给堵住了,一顿狂砸教训后才收的手。不过阿索觉得盛淮安应该还是要给慕尚津点教训的,便叫人把走在上学路上的人的车给堵住了,车被撞毁,人也半死进了医院。阿索这才放心地给盛淮安回复。
盛淮南是在上午十二点左右醒来的。她一醒来便到处找手机想要看时间,但她又细想了下,她现在哪来的手机。
“醒了?”声音是从阳台传来的,男人感知到女孩醒来后便掐灭手中的烟往屋里走。进来便看到了女孩找东西的动作。
而一见到他,盛淮南便低着个头不说话,实在是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
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他非常地不满。但又问了句:“找什么?”
女孩没回答他,她知道,说找手机男人也不会给。
盛淮安不耐烦地向前走了几步,说:“问你话呢,找什么?”
女孩倔强地说:“手机。”
这话音倒像是生气了,原来是找手机,怪不得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是把她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