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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碰上便止不住地流

 

上当!”

幸亏大块头不在。

比尔不回答他,因为他知道再回他一句,他能给你骂上十句。而现在他们没有时间听他逼逼。

至于比尔的钱,确实,他挺有钱的。以前当雇佣兵时便是顶尖,甚至被美国在暗网悬赏五千万美金要他的命。而比尔这个人的爱好挺少,也不花钱,更不会像索尔一样,没事就去泡妞。

盛淮安心疼地在女孩额头落上一吻,小心地把女孩打横抱起。又示意阿索将地上的白成能带走。

上飞机时,盛淮安单手搂在女孩腰间,抓着绳子向上攀。

走的时候,盛淮安也没管院子里都有谁,直接下命令:“轰了。”

这事得让索尔干,一枚ag-88辐射反雷达导弹发射出,整个大院一片废墟。

索尔一个加油姿势,“爽了!”声音不太标准,但是差不多是耶的意思。

在回到公馆时,盛淮安便快步抱着女孩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霍城洲像是提早预料好一般,提前安排好了医生与医疗设备。

在给女孩治疗时,盛淮安又去了地下室。

因为白成能被关在那。

路上的时候,比尔告知了盛淮安他所看见的。

比尔应该是看到盛淮南躺在地上,而白成能当时在穿裤子。

地下室光线昏暗,难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白成能已经进过了水笼,身上的伤口处涂着高浓度的酒精与防腐剂。伤口溃烂程度令人难以看下去。

阿索跟在盛淮安身边,虽然盛淮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阿索还是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意。

正在鞭打白成能的人在看到盛淮安来时,便自动让路。

白成能整个人被绑在一根棍子上吊着,就像是架在火上烤的猪那样的姿势。

盛淮安站到了他身前,双手插兜。

阿索示意旁人将他放下,但没等白成能缓息,他整个人又被钉在一张木板上。脚上甚至钉着了五六个钉子。

盛淮安冷声:“我的人你都敢动,是着急赶去投胎?”

白成能的眼睛睁不开,但听这声音觉得耳熟,毕竟盛淮安刚与他们白家合作过。

他辨别出来这人是谁,声音颤抖:“你是、是江……江淮安?”

连名带姓地叫他,盛淮安一笑。却又猛地一脚踹到白成能的小腹上。白成能直接吐出一口血。

白成能痛得想捂肚子,但无奈手被钉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刚与我们家合作完便要拆台吗!”

“脾气还挺硬,看来是没被折磨够。”

盛淮安说着,又摆手示意一旁的人继续。

这一次,轮到割肉了。

白成能的尖叫不断,吵得盛淮安头疼。

直到白成能求饶时,那些人才停下。

白成能想了又想,想到被阿索抓起的时候,盛淮安落地时便先去救的那个女孩。他声音试探:“我、我没碰那个女的,真的,我刚解开裤子就有人轰我们了。”

盛淮安冷笑了一声,“没碰?”

白成能拼命地点头。

可盛淮安上前了几步,也不管这人有多脏,直接掐住白成能的脖子,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怒意。

他咬牙切齿道:“那她身上的伤从哪来的?”他说着,想到女孩腿上的血,手上了力气又大了些,“你别他妈跟我说那是她自己弄的。”

白成能被掐得脖子都红了,“我真不知道她怎么受伤的!我、我到的时候她就在那,我手底下的人说没碰她,我就想、就想——”

盛淮安松开了他,冷笑了一声:“就想什么?”

白成能觉得这人还不如不笑,一笑起来令他心里发慌。他说:“我是想上她,但就是刚脱个裤子,可碰都没碰到她身上!”

盛淮南到底有没有被别的男人肏,盛淮安都不在乎了。

他往后退了几步,皮笑肉不笑:“那就是说我家妞看到你的鸡巴了是吗?”

白成能对此话不解。

盛淮安又说:“我这个人挺讲究公平的。”

他摆手示意旁人拿过一个铁棍,继续说:“我家妞的眼睛那么干净,你那里那么脏,你让她看见了,不是脏了她的眼睛吗?你说吧,该怎么办?”

白成能被这话吓得不敢说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盛淮安笑着看了眼他,说:“公平就是你那脏东西被她看到了,我把你这东西弄没了。公平吧?”

没等白成能反应,盛淮安便一棒锤爆他的性器,打成了一团肉泥浆糊,他痛得差点昏厥,胯间黏腻,随着盛淮安带着铁棒旋转,有绞肉的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他被人给废了!

可盛淮安又笑了声,说:“哦,不对。我家妞是女孩子,你他妈就是一个臭男人。”他眸色愈暗,“公平应该是我要了你的命!”

随着话音落下,那砸过白成能性器的铁棒又猛地向他的脸砸去。

不过三两下,人便已经昏死过去。直到盛淮安最后一棒砸烂白成能的脖颈,白成能头颅与身体分开。头颅是一团肉泥,脖子不成型,就连身体上也各种伤疤溃烂,胯间一滩水。

盛淮安随手将铁棒一扔,接过阿索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下手。

平时杀人这活盛淮安不会干,他不屑于动手,但阿索知道原因。因为这人伤了盛淮南,所以安哥气得什么都不顾了。正如刚刚光明正大地轰了白家的基地。

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利的,盛淮安这狡诈的人原本肯定不会这样干的。

上楼时,阿索向盛淮安汇报了一下情况。

“刚刚那个基地应该是白家最赚钱的,白家的人已经到那里开始补救。而白敬所喊话要我们交出白成能。”

白敬所自称果敢主席,是白成能的爸爸,手底下的军队挺多的。

盛淮安听后只是一笑,“那就把尸体给他送过去。”

他说着,便进到套房的客厅里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烟等着里面的人。

阿索知道一会估计还有场硬仗要打,便也跟在安哥身边等待命令。

期间,他们又从印度基地调了十架战机以及相对精炼的武装军。

门开的那一瞬,盛淮安便掐灭手中的烟向屋门走去。

医生刚出来,见到人后说:“小女孩腿上的血是因为来月经流的,身体上的伤口大多都是擦伤,并无大碍,我刚刚已经给她涂过药膏了。”

盛淮安向屋内望了一眼,见女孩还奄奄一息躺在那。“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她这是对药物不服导致的昏厥,休息一下应该就会醒来。”

药物估计就是那些人绑架她的时候用的迷药。

阿索又问了句:“她没有遭到侵犯吧?”

闻声,盛淮安回头睨了他一眼。而阿索并不觉得自己多嘴,他是最了解安哥的,知道尽管盛淮安不提,他心里也肯定会在乎。

医生忙回:“刚给她做了全身的检查,并未遭到侵犯。”

因为并未在女孩体内检测到男人的精液。

盛淮安摆手叫人离开,让阿索在外等候,他自己则进去房间里瞧了一眼女孩。

可这一看,他便不想离开了。

盛淮南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肤色苍白,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像是没人要的小野猫,在路上奄奄一息地蜷缩着。

盛淮安走近将女孩脸上的头发向耳朵后拨弄。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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