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碰上便止不住地流
。
盛淮南再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身体彻底爽过一次后,剩下的便是酸痛。
她刚站起身,双腿便发软,直往地上摔。女孩私处钝痛,小腹还有撑胀感,腰间无力且酸痛。
盛淮南强撑着自己下了楼,独自向别墅后院山庄静坐。
与此同时,盛淮安的飞机已在缅甸掸邦北部果敢自治区降落。果敢南与瓦邦隔河相望,局势动荡。
盛淮安下飞机时也只有阿索跟在身边。毕竟,他们在缅甸的武装军势力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坐上车后,盛淮安便随意叼着烟吸着。
阿索开车时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正要拿枪上膛,后座安哥便说:
“慌什么。”
盛淮安说完又把烟叼在指间,看了眼后视镜中那不怕死跟踪的车辆,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安哥,看来霍城洲这次是铁定决心要与我们合作。”
后座的盛淮安对此貌似一点都不在乎,“他自然是得多为自己想点出路。”
阿索往反光镜里看了眼,顺带着看了下他们藏在暗处的人,这才继续说:“他是想先通过我们拿下金新月?”
“他野心不小。这几年缅甸政府没少缩减罂粟种植地,他的毒源跟不上市场需求,自然是想要想方设法先拿下金新月。而跟我们合作是最容易拿下金新月、抑制住政府军的办法。”
阿索问:“可他不早就跟政府军干上了吗?”阿索又想了一下,“他是想通过火力要挟政府?”
盛淮安瞧了一眼窗外要跟上来的车,皮笑肉不笑地说:“他们打仗,我们赚钱,再好不过。”
阿索顺着安哥的视线瞧了一眼,说:“那我们真要与他合作?”
“跟毒打交道的人可都是没有人性也不讲道理的,跟他合作?上赶着替他挡枪?”
听这话,阿索算是明白盛淮安要当面与霍城洲谈条件的意图了。合作是不可能的,但凡他们向霍城洲提供渠道以及军火,霍城洲都有可能在背地拿他们当挡箭牌。一旦出现问题,霍城洲逃跑,他们基地那便是彻底暴露在政府面前,算是与政府作对。
而安哥不会这样做。他太聪明又太狡诈了。即便私底下的事情已经接近恐怖分子所为,却还会想方设法在表面与政府维持关系。以便他们的黑色交易光明正大地进行。
跟踪上来的一辆绿色面包车与盛淮安、阿索二人的大g并驾齐驱。
面包车上大约五个人,车窗一降下,驾驶座上的黑衣男便拿起手枪向大g开了一枪。子弹原该打到大g车前轮胎,却因阿索猛转方向盘闪过。
地面划出火星,发出呲啦声。
那黑衣男就要立刻补枪的时候,一发子弹从他的左太阳穴穿过,顺带着连他一旁副驾驶上的人也一起爆头丧命,子弹穿过车窗玻璃,穿透路旁墙壁。
两发子弹射出相隔不过4s。
与此同时,占领制高点的狙击手快速更换位置后又架起sauerssg3000狙击步枪,单眼眯起,看向瞄准镜。
面包车因失控在路上来回转弯撞了两次,后座的人快速扑上前,握住方向盘保持平衡,后跳过尸体坐上驾驶座。油门踩到底后,向前方大g加速冲去。
然开大g的阿索先他一步前冲,在拉开一段距离后快速打死方向盘、踩死脚刹,猛地使车身360度大旋转。
面包车没来得及闪躲,正踩刹车时,阿索便踩死油门加速前冲,撞得面包车旋转将近360度后,翻到在地上。
狙击手在对方开枪之后才开枪,以及那一枪之后便没再开枪,是受了盛淮安的意。
一为了有个杀人的正当理由,二为了留下几个活口。
而此刻,盛淮安还闭眼坐在后座养神。
阿索下车后三两下将刚从车窗玻璃钻出来的三人拿下,给人扔到了地上。三人头上的血止不住外冒,眼前迷糊,却又隐约看到一人自大g后座下来。
盛淮安随意穿着黑衬衫,扣子没扣几颗,露出胸膛以及脖颈处女孩抓他时留下的疤痕,有的是早些时候还未好的伤痕,有些则是今早女孩刚留下来的,新鲜得冒血珠。
盛淮安仰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又是那么大,他不耐烦地啧了声,双手插兜走到了那三人面前。
他脚尖抬了抬中间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那人抬头时,便看到了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
盛淮安嘴角带笑,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没等他人回答,盛淮安又说:“嗯,不错,还挺新奇。”
旁人沉默了片刻,对于这人的自问自答无话可说。
阿索将周围的状况扫了一下。他们此刻位于柏油路主干道,人原本应该挺多,但路人大多因为他们闹出的动静而乱窜。但能确定的是暗地里并没有伏击。
阿索抬眸与盛淮安对视了一眼。盛淮安扬下巴示意他将这三人带走。
霍城洲邀人见面的地点位于果敢老街亨利集团下一星际酒吧。
熟悉的老套路。表面做着正当的酒吧生意,暗地里色情、赌博、毒品、诈骗、贩卖人口器官等交易都有进行。
盛淮安在进来时便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淫靡味,夹带着卡洛因的气息。他都不用看,便知道在喝酒玩闹的众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穿过一层的酒吧,抵达了高楼的包厢。
阿索正要上前开门时,盛淮安摆手拦住了。阿索见他脸上带着笑,又仔细地听了一下包厢内的动静。
并非是男女做爱发出的声音,而是更有趣的事情。至少盛淮安觉得看别人的热闹实在是有趣极了。
包间里一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慵懒地坐在皮制沙发上,正欣赏着面前的戏。包厢光线昏暗,但这男人的一只蓝色眼眸实在亮眼,让人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而他对面正跪着一个梳着高马尾、穿着黑色吊带与短裤的女人。
女人声音平静:“洲哥,我当时便与你说了,这人我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再问我一百遍我还是会如此回答。”
霍城洲一笑,拿下了口中正在吸的烟,朝女人勾了勾手指。
女人跪着向前了几步,表情还算平静。
霍城洲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笑着看她。而他手中烟蒂泛着猩红的火星掉在了女人的脸蛋上,女人疼得皱了下眉,可却未敢多语。
霍城洲说:“嗯,对。你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正当女人要缓气的时候,霍城洲又说:“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他的身份。”
他说着,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的脸蛋。以前没细看,而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此死亡的角度这女人还能如此俊俏。霍城洲喜欢长相稍微艳丽一些的,而这女人怎样瞧都透着一丝温柔,尽管她的装扮已经够辣了。不过,他倒是可以多尝试一些其他风格类型的女人。
霍城洲说:“许承川,中国警校毕业的优秀学子。我看了他的各项成绩考核,看着还不错,是个好苗子。”
一听到警校毕业四个字的那一瞬,女人心里一咯噔。她勉强勾着笑,不想表现出任何不对的表情,说:“他们不是说这人叫小舟吗,我看他挺普通的,怎么会是洲哥说的那人呢。”
霍城洲没从女人的表情中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掐着女人下巴的手却不松。他轻挑眉,说:“哦,你觉得他表现挺普通,是吗?”
女人不敢多说,紧张地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