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 复发的圣人病
柔的嗓音像天使一样:“盖尔,现在你知道是谁杀了阿莉安娜了吗?”格林德沃只是舔了舔嘴唇,情欲直白地染浑了他的瞳孔,他几乎可以说在视奸邓布利多:“阿尔,你都是这么审讯罪犯的吗?我都有点嫉妒了。你有没有审讯过你的学生?你也是穿的这么漂亮地‘喜爱’他们的吗?”格林德沃把自己说得憋了口闷气,他从记忆里扒出几个被丢到牢房里的有着闪耀金发的俊美少年,没忍住开始阴阳怪气,“你在审讯他们的时候也会坐到他们腿上给他们肏吗——”邓布利多忍无可忍,直接打出去一个钻心咒,格林德沃狠狠往后仰过去,身上的锁链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每一次动作又会拉扯他的阴茎和尾椎,达成恶性循环。纽蒙伽德审讯犯人的刑罚很多,邓布利多挨个用在了格林德沃身上,鞭刑,极寒,窒息,贯穿,压迫,钉刺,每一个都残忍无比。但不知是前面的折磨让格林德沃的痛觉阈值提高了,还是情欲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格林德沃一声不吭地全盘接受,守口如瓶,只是一心一意地欣赏他美丽的情人。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知道疼痛已经没有办法对格林德沃造成什么伤害了,接下来应该是厉火咒,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半死不活了,格林德沃还能像这样用如有实质的视线抚摸他的身体,不能不赞叹一句天才在哪个领域都是天赋异禀。邓布利多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把格林德沃的阴茎放下来,打算用一点怀柔政策。邓布利多轻轻地把温凉的脚放到格林德沃的阴茎上,用脚掌慢慢地踩踏,粗粝的地面摩擦着龟头,格林德沃倒吸了一口气。“盖尔,我审讯过很多人,也杀过很多人,大多数我不认识,但偶尔会出现一张熟悉的脸。也许是在教室里,也许是在我的办公室,也许霍格莫德村的酒吧里,我们一起喝过一杯黄油啤酒,他们有的计划着给暗恋了三年的女孩表白,有的终于攒齐了毕业旅行的钱,有的还没有来得及和大吵一架的家人和解……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不能用夺魂咒枉顾他们的英勇,不能用仁慈破坏计划辜负他们的付出,更不能擅自帮他们选择死亡,我的心每时每刻都被放在烈火上灼烧,有时我都在疑惑为什么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盖尔,你真的没有觉得你做错了什么吗?为了一己私欲毁坏了无数人本可以拥有的美好?”
格林德沃没有办法理解邓布利多在说什么,在他的观念里,邓布利多是不希望战争夺走这么多人的生命,这些都可以被他的强权政治论解决,他继续引经据典舌灿莲花,将所有过错都归结于邓布利多没有站在他身边,内心深处却涌上了难言的恐慌,他第一次没有办法接上邓布利多提出的课题,甚至连邓布利多在谈论的东西都无法理解,邓布利多好像不断地往前走着,有了新的朋友,新的所要守护的东西,将来也许还会有新的爱人,而自己却被留在了原地,邓布利多好像要从他的世界离开了。邓布利多撩起眼睫深深看了他一眼,格林德沃感觉自己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了,他们曾经非常享受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可是时过境迁,所有的东西都好像不一样了。“盖尔,不要恐慌。事实上,我也没有研究透这个课题。爱的确是一个太抽象的概念。但是,虽然没有明确的理由,但我坚信,爱是最强大的魔法,我看过我的学生为了朋友战胜过远超他实力的巨型蜘蛛怪,看过一个小姑娘用一个拥抱安抚了狂躁的狮鹫,纽特也告诉我,分离默默然的关键就在于爱,爱的奇迹每时每刻都在这个世界上演着。盖尔,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并不是来这里惩罚你,而是想要一个答案和邀请你跟我一起研究爱这个课题。”邓布利多纵容格林德沃肏自己的脚,有点担心地面给格林德沃的阴茎磨坏了,他把格林德沃的跪姿调整成双腿并拢的样子,阴茎搁在大腿面上,然后安心地把重量压到踩着格林德沃阴茎的脚上。他不知道格林德沃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重欲的人,但他不忍心看着格林德沃露出恐慌的眼神,将糟糕的心情用粗暴的性掩盖。
邓布利多摘下手套,温柔地拢上格林德沃的耳朵,继续说到:“盖尔,我发现你总是把你的失败归结于旁人,巫粹党里混入了纯血主义者,我没有站在你身边。但是你的革命失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你的野心和傲慢,对于爱和生命的蔑视。盖尔,如果回到了过去,我不存在,你真的就能成功吗,如果你是个短命的家伙,掌权一两年就死了,说不定能勉强算作成功?”格林德沃叹了一口气:“太刻薄了,阿尔。你不能在我面前也装装圣人吗?你既然认为我不懂爱,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你在这里逼问我谁杀了阿莉安娜,到底是因为你对你的妹妹充满了愧疚和爱,还是为了确定一个罪人,让自己安心?邓布利多,别整天高高在上的了,你在这里说什么爱我,你敢说你当年不是拿所谓的爱当作借口逃避你该负起的责任吗?邓布利多,你连你的家人都不爱,你骨子里面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邓布利多召来一张椅子坐下,十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头两两相对,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忽略他的下半身接近赤裸,脚还踩在男人的阴茎上的话。“我承认我的错误。盖尔,虽然你老是讽刺我在装个圣人,但是我只是有一点基本的悲悯之心。我也不是见到一个人就要去当他的’爱的导师‘,在这个课题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还没有那些一年级的小萝卜头学得好。我会瞧不起脑袋不灵光的人,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也会因为一时高兴就把商店里的柠檬雪宝一扫而空,一点不给后面来的可怜顾客留。我深刻地明白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所以我只要顾好我在意的人就行了。之前有个拉文克劳的小姑娘问我,因为一个人的外貌才华喜欢上一个人能不能算爱,我纠结了一个星期,也只写出了一篇狗屁不通的哲学论证,最后我们回归了古朴的自由心证的观点——不要多想,跟着内心的选择勇敢地前进吧!
“盖尔,在最开始失去你的那段时间,我否定过对你的爱,把它当成我人生的污点,恨不得把它扔进垃圾桶,但我的学生告诉我爱从来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即使被伤害,被辜负,也不代表爱就不存在了。所以我试着问了问我的心,阿不思还爱不爱盖勒特?我的心告诉我:我想到你就像吃到柠檬雪宝一样开心,看到你走上错误的道路会感到心痛,毫无疑问我还爱着你,我真心的为这份爱感到喜悦,并为你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而遗憾。所以我就来了,我无法否认我恨你,但更无法否认我爱你。”邓布利多将格林德沃脸上的止咬器摘了下来,捧住格林德沃的脸颊将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嘴里尝到了他曾经看不上的柠檬雪宝的酸甜气息。
邓布利多把束缚格林德沃的东西全解开了,格林德沃草草地摁着邓布利多的双脚解决了一发,多年养成的优雅礼仪全都被抛到了一边,他像年少时那样强势提起邓布利多的右脚踝,用力舔弄恋人的脚掌,指缝,足弓,把上面粘稠的精液清理干净,粗糙的舌面肆意凌虐着白嫩的皮肉,带来无法忽视的潮湿的温暖。然后格林德沃将脚趾含进嘴里,细细密密地从趾头轻轻磨咬到趾根,用力吮吻着,而湿润地舌头格外青睐关节和趾缝,有力的舌尖迫使邓布利多展开蜷缩紧闭的脚趾,像是打开一个漂亮的小珍珠蚌一样,他甚至连邓布利多趾甲盖底下敏感的嫩肉都没有放过,直直把小凤凰逼得溢出两声哀鸣,婉转甜美。邓布利多的另一只脚还被按在格林德沃重新勃起的阴茎上,脚趾用力蜷缩着,同前脚掌一起紧紧压迫着龟头,格林德沃嘴上越用力,邓布利多脚上就对应着捏的更紧,龟头都要给他捏变形了。
格林德沃欺身上前,相比邓布利多清瘦的身材,格林德沃明显强壮许多,在邓布利多身上投下一层阴影,他顺着精液留下的痕迹舔吻上去,留下了串暧昧的鲜红吻痕,最后他甚至用尖尖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