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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臂交/摘除体验器/拥抱R腹)

 

淫叫声又不顾现状的出现,扶桑根本不吞咽口水,任由津液来不及吞咽淌下,叶老板也不嫌弃,捧着他的脸又是一阵亲吻。

这下扶桑彻底站不住了,脚一软,坐到了地上。触手依旧听话的玩弄着他的后穴,“咕啾咕啾”的水声毫不停歇。

被无视的亚朗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气的满脸通红。他可不像叶老板手下的那些杀手黑客什么的,看这事儿看习惯了,他真受不了眼前的色情片。

“你们……”

“呼……你当谁都像你?嗯……受了刺激,硬不起来?”扶桑断断续续嘲讽他:“谁不知道你……看了某次过激性行为后……呼……硬不起来了?不举。”

这次亚朗真绷不住了,骂了句恶心就要走。

踏出半步,他忽然咧嘴一笑,看着门口的曲秋子和躲在他身后的那只狐狸,转头又对叶老板说:“就算这样,管好你的手下。我可不觉得他们会接受公开性行为。”

叶老板也注意到了门口的两人,早就挡在了被触手玩的有些痉挛的扶桑身前:“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请您赶紧回家陪您纯爱的妻子吧。”

再次被踩了雷区的亚朗顿时暴怒,指着门口的狐狸,咆哮:“就是因为这家伙我才不举的!他把孩子给我也正常吧?!这是在给我家赔罪你懂吗?!”

突然被cue的绥也很懵,指着自己,满眼迷茫,被曲秋子贴心护在身后也小心翼翼的问出来:“我、我?”

“喂,会生孩子的小家伙,要不是因为你没憋住,当众公开生产,我会心理阴影不举?你自己没有高质性爱,连我妻子的高质性爱也要剥夺?”

“你那两个孩子就是给我赎罪你知道吗?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找你代孕吗?!我妻子对你可是好的不行吧?她还把你带回家养胎,呵,你对她的报答就是害得她老公不举?!”

在场的其他三人已经蒙了——顺直男的思想都是这样的吗?这也能怪到人家身上!?人家还没怪你嫖人家呢!

去求子不解,但曲秋子不说,只是更一步把绥护在怀里,还把他耳朵摁在了脑袋上。

但绥还是听到了,毕竟破防的顺直男不仅无趣,而且疯狂还没素质。

“小婊子,我最后告诉你一句,你这种家伙,要是真的喜欢谁,还是趁早离了人家吧!你跟在人身边,只会让人觉得晦气的!”

“呵,你就是灾星,跟在谁身边会把谁坑死的!”

丢下最后一句狠话,亚朗愤愤走了,不过走到一半,曲秋子就随手捡了一个杯子,照着亚朗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一声怒吼,曲秋子小声说:“那天就该打他了。”言罢,他看向怀里的绥:“你没事吧?他就是在乱说,你别在意。”

绥呆呆的看着地上,一言不发,似乎真的在思考那些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绥本身就很容易多想。

曲秋子叹了口气,揉揉他的脑袋:“走吧,你不是想来亲自和叶老板和扶桑道谢吗?”

他肯定在意了,只是现在安慰他,自己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有一些摸头和拥抱能让狐狸暂时安心。

绥怔怔点头,跟他一起进了茶馆。

现在的曲秋子已经能很敏锐的捕捉绥的情绪了,这大概也归功于经年累月的陪伴吧。本来说是来感谢叶老板和扶桑的小狐狸,在遇到亚朗后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

怕他再出什么事儿,曲秋子反手把风衣盖在了他脑袋上。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知道怎么照顾绥的情绪了,也知道什么样的环境能让他安心。

该说点什么呢?

茶馆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去曲秋子身上,这让他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以前面对各种危险任务时都没有露出过胆怯的家伙,在面对一个和他相处了半年的弱小狐狸时紧张了。

稀奇,但不难理解,毕竟曲秋子只是没学习过如何与人相处,接受了一些小改造手术而已,感情不充沛,但也是有的。

“不用在意亚朗的话,绥。”叶老板在这时打破了僵局:“他是个自大又很容易破防的家伙。”

“就是,顺直男说的就是他。”扶桑乐呵呵的捏捏他的脸:“你这么可爱,只有他会觉得你脏又没用的。”

嗯,还是扶桑劝的叫人舒服。

绥没答他,只是摇摇脑袋,别开扶桑揉捏他脸颊的手。

“我、我不可爱,还长得好丑……”

“完全没有长得漂亮的自知之明啊。”叶老板一阵无语。

或者说他从来不敢承认自己的美貌吧?底层的兽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这甚至该说是痛苦的源泉了。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的,配不上曲先生……还好没用……”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把头深深低到臂弯中。他小声的抽泣起来,曲秋子赶紧摩挲着他的尾巴,以此安慰。

说点什么,赶紧说点什么!

曲秋子在心里拼命催促自己发声,最终也只问了一句:“要不要我抱抱你?”

绥彻底绷不住了,手忙脚乱得站起来,向叶老板和扶桑说了句“感谢照顾,抱歉了”,就冲出了茶馆。

曲秋子赶紧追了出去。

他好像还隐约听见扶桑在吐槽“情感解离和抑郁症碰在一块儿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吗?曲秋子现在对绥的心疼已经超过很多麻烦或者可怕的情绪了。

最终,他在霓虹灯笼罩的大桥上站定了。

a市水不是很好,这条溪流是这个城市唯一的一些清流了。昏黄的路灯和缤纷的霓虹灯让这条河融进光里。

绥就那样站在桥上,白发被光染上了过分的温柔和悲伤——他也融进了那片光里。

“我这样是不是……挺丢人的?对不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糟糕啊……”

绥怯生生的开口了:“对、对不起……我知道不是我的错,你们也一直在、在安慰我,可是我总能听到那些话……那些辱骂,那些恶意……我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有的疤是无法愈合的。曲秋子只垂眸听着,良久,他上前握住绥的手:“我可以的,陪你一起走出来。”

绥愣了很久,终于露出一个苦涩的几乎流出来的笑。

他抽回了手。

“谢谢您,但是我、我不能耽误您一辈子……”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告诉他:“我、我会离开的,我会回市,给人家做保姆打工的。这些日子,谢谢您照顾,也谢谢您救了我。”

他要走了!

曲秋子瞬间乱了分寸,焦急的抓上他的手:“别走!”

“那个,您花在我身上的钱,我会慢慢还上的……”

“不是钱的事儿!”曲秋子拼命摇头。

“孩子……我……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生的……而且……”

“不是孩子!”曲秋子搬过他的肩膀:“我喜欢你!”

绥僵住了。

“我说,我喜欢你,绥,小狐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在我身边,喜欢你——”

话未说完,绥拼命挣扎起来。他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迷茫,还有一些无助,很明显,曲秋子突如其来的表白打破了他的认知和习惯。

“您怎么能这么说!您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喜欢我?您怎么可以喜欢我!不可以,不可以呀——”

“我那么脏,那么糟糕,那么讨厌那么麻烦……”

他拼命诉说自己的不好,拼命否认着别人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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