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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弃(捅破肚脐/灌酒/抛弃)

 

然:“rj型号的溶脂剂已经停产很久了,很少有人知道改造人怕这个。很难不怀疑他是我身边的卧底。”

呃,说的倒也有道理,可是……

“为什么一定是他?”

“只可能是他,毕竟我与他也不熟。而且反手他就准备把锅扣在阿兰的脑袋上。”

同居两个月,彼此依旧不熟悉,而你居然能直接怀疑对方出卖了你的弱点吗?再说了,看他每次随便一跺脚就能吓得他不敢动的样子,真要做间谍还不得把他吓死?

恐惧是最难伪装的。扶桑在第一次见那只狐狸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来自心理最深处的恐惧。那是被折磨至乖顺而产生的,被强加在他身上的恐惧。

扶桑第一次对这位杀手同事产生了厌恶的感情:“也许你就该孤独终老,死了也没人收尸。”

“那也挺好?”

哪里好了?!

过去他也不过是觉得曲秋子性情淡漠罢了,毕竟从小作为杀手被培养的,他也很难说有什么情感。现在他反而觉得,组织这种对人才的培养方案或多或少有点丧尽天良了。

只是他没想过曲秋子对绥做了什么。

已经打了他一顿了,留了一口气,又说了那么重的话。这样之后,他应该也就没脸继续赖在自己这里不走了吧?

自己果然还是更适合独自生活。

“你把他丢哪了?我去带走,做个临终关怀。”扶桑道。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在家?我走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似乎晕过去了。”

终究也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个月,怎么就能做到像谈论一个陌生人一样?

扶桑不想理他了。

茶馆大门被推开了,阿兰一见了曲秋子,立马哇哇大叫的冲上来,薅住他的衣领:“哇!终于醒啦!太好啦!我还担心你就此死了,都还不了我手机呢!”

“什么手机?”曲秋子被他拉的一阵吃痛,反手推开阿兰:“你早上不还跟我聊天来着?”

“怎么可能啊!你受伤的时候我着急去救你,手机摔在地上都摔碎了,根本用不了了啊!”说着,阿兰掏出已经碎的根本没法看的手机:“我可是等着你起来给我报销呢!”

“所以你真的告诉了那只狐狸溶脂剂的事儿?!”曲秋子拍桌而起。

“告、告诉了呀,而且还告诉他你伤的很重,好好照顾你。”阿兰被他吓了一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早上回自己消息的到底是谁?

而这时,一直没插入对话的叶老板递给他一个手机。

来电显示是a先生。

叶老板道:“boss找你哦,秋。”

“喂,秋吗?”熟悉的沉稳嗓音传来。

“是我,大人。”曲秋子回答的毕恭毕敬。

“上次任务伤的好重啊。”男人语气中有些关心:“听说胳膊都差点被砍下来啊,你也确实向来不擅长对付这种阴险的敌人。”

自己的弱点,原来这么人尽皆知吗?作为一个武器,弱点被老板掌握着实在是太丢人了。

“是的,抱歉老板,我会继续努力提升自己的。”

“嗯,你还有这样的觉悟我就满意了。”老板还在和他开玩笑:“这我也就放心啦,你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也担心你水平下降或背叛我了。”说罢,他哈哈大笑。

政客们果然手眼通天,自己当时在那个窑子里带走绥,果然也是他压下来的。

不过也对,毕竟也是老板想要某人的性命,自己去完成任务才一时心软,带走了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绥的嘛。

可是现在……

“不过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狗,曲秋子。”

电话那头的老板一说,曲秋子愣住了。

“你带走的狐狸是那家窑子的摇钱树,我花了一大笔钱才安慰了那家的老板。我允许你年轻气盛,但下次再给我带来这样私人情感的麻烦,我就不会是让你受点伤这么简单了。今早看到消息之后很生气吧?那只狐狸还活着吗?”

老板警告他:“杀手是消耗品,我养你这么大,你只需要好好报恩就好。私人感情上的事儿,你给我控制好。”

被上级胁迫的窒息感,以及猛然发觉自己误会了的歉意填满曲秋子的心脏,他手抖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手机摔在地上一样。

“懂了吗?”

“……属下懂了。”曲秋子说这四个字时,居然觉得嗓子疼得不行。

“懂了就好,懂了就好。”老板很满意:“最近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把伤养好再去基地报到。”

“是——”

话未说完,电话里就只剩下嘟嘟声了。

为什么会这么愧疚啊。

因为是自己把他救出来,又亲手把他推到地狱吗?

——您、您救救我吧,求您了……我、我不想再在这里了……

是自己可怜他,把那个软弱的令人厌恶又心疼的小家伙拽了出来,结果又要赶他走。

“诶诶诶——”

“你跟我回家!”曲秋子一把拽住扶桑的后衣领,强行把他拽进车里。

“你要疗伤?我看恢复的还挺好。”

“……”曲秋子咬着牙,声音颤抖:“我把,那只狐狸打了。”

这个时候做灌肠清洗,扶桑其实也不清楚绥能不能挺住,毕竟现在都已经胀成这样了。但要是单纯做些按压,能不能让他排出去……

啊,真的是,如果自己当年选择中医就好了,可惜这年头好的老中医太少了!

“你忍住,我只灌600,不多的。”

他给曲秋子一个眼神,要他把绥抱好,简单扩张过几下后,就将灌肠器塞进绥的后穴中。

水推入绥的肠道内时,他还是呜咽着踢了两下,随后放弃了,咬着拇指的关节,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600的灌肠液很快就灌满了绥的直肠,原本胀满的腹部更加圆润挺翘了。

“要开灯吗?”曲秋子问绥。

“还是算了吧。”扶桑拍了一下曲秋子的手:“给他留点尊严你懂吗?现在看他的身体和侮辱他没什么区别。”

曲秋子不说话了,继续搂着绥,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绥的头顶和狐耳。

怀里的人儿感觉到了摩挲的动作,用失神的眼睛努力聚焦,最后呆呆的落在曲秋子的脸上,试着去摸他的脸。

下一秒。

“啊!”他一声惨叫,赶紧想推开肚子上的手,曲秋子只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抓伤扶桑。

“忍一忍,很快就好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请放过我!对不起!”

和第一次在医院见到的惨状相比,曲秋子只觉得难受和心疼。弱小的人,连受苦的第一反应都是道歉吗?

扶桑的手力道不小,一会儿上推,一会儿又往下按压推搡,绥圆润的肚皮就像个发好的面团了,被他按揉着变换不同形状。

再加上他本来就瘦的吓人吧,扶桑隐约觉得能清楚的按到他的内脏,膨胀又脆弱的胃脘、满是胀气的肠脏,只是想想,扶桑都觉得头皮发麻。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病人,可谁也没有绥这么严重。

腹鸣声愈发激烈起来,绥整个人都失了力,呆滞的流着泪,看的曲秋子心疼,鬼使神差的在他额角亲了一下。

这绥可不干了,吓了一跳,差点坐起来,又被沉沉的肚子坠的脸色煞白。

“哟,干嘛?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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