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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永远无法释怀的场面

 

说来可笑,我以为自己逃开了他的掌心,殊不知这只是他的一点算计。

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安昼可以这样伤害我,伤害爸爸妈妈。

热浪滚滚,我的视线被血se遮掩住了,挣扎哭喊着想将血流不止的爸妈救起来。

可是那风好大,车子着了火,安昼开着车从过来,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他没立刻救我们,只是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爸妈!”我跪在了冷冰冰的地面,痛苦地哀求他,甚至去扒他的车窗,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反而伸手轻轻地抚0着我的脸庞,那双以往温柔的眼睛,里面的笑意叫我毛骨悚然。

“极极,你看看,因为你不乖,惹了多大的祸。”

“我乖……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求求你,救救他们……”哪怕我泪眼朦胧,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开,他依旧风轻云淡。

“好啊。”安昼答应了。

我抬手揩去眼泪,转过身去扒爸妈这辆车子的车门。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是身后的动静。

紧接着一只大掌掐住了我的腰,我低头看去,是安昼的手。

他微微用力,我跌入他怀中。

他将我反剪住双手,压在了玻璃窗上,驾驶座中,是我们的父母。

不安涌上心头,我哆嗦着唇瓣:“哥、哥哥……”

“嘘~”他将下巴抵住我的肩胛骨,唇对着我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我瞪大了眼,眼中的泪还没有落下来。

他带着凉意的手,慢慢地从我上衣的衣摆处攀爬而上,握在了最为柔软的凸起处。

我哭泣着挣扎,他却牢牢压住我,在看到奄奄一息的父母时,低笑着道:“爸,妈,有没有后悔没掐si我?”

妈妈喉咙被割破了,她张开嘴艰难地想说话,结果就是一大串的鲜血涌出,刺痛我的眼。

我失声痛哭起来:“不要……安昼……不要……求求你……不要……”

猎物的求饶并不会让猎人心生怜悯,反而会激起他心底的恶念。

“不要吗?可是妹妹明明很喜欢,不是吗?”那带着凉意的掌心掐住了我还在发育的rujiang。

痛苦与羞愧还有恨意,在心中交杂。

妈妈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si不瞑目。

而爸爸颤抖着手,朝安昼爬了过来,我哭喊着叫爸爸。

安昼反而肆无忌惮起来,手掐住我的下颌,sh冷的唇覆盖了上来。

在爸爸一句:“混账”中接吻。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滑,说不清的感觉,心脏被撕扯到近乎麻木。

终于他停了下来,偏头看向爸爸,眼神冷了下来,一片y鸷:“爸爸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极极的,我会跟她结婚,会跟她za,会跟她生孩子……”

“你!你!!”

我不记得这场故事了,也不大愿意回忆这些东西。

那场事故,让我至今没有走出来,哪怕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无法释怀。

我太恨安昼了,我也恨自己……

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他的好。

ps:马上快上r0u了,这里点个题,我坚持的是犯罪天生,安昼是天生罪犯加上后天环境影响造成的情况,具t后面补充,另外……咳咳,厚脸皮求个珠~我好勤奋滴说!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也很少开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被拴在床边。

我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gu血腥味儿,那味道在我鼻尖涌动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可怕。

一闭上眼,就是爸妈惨si的画面。

安昼每天都过来看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一边弹钢琴给我听。

他把地下室打造成了一座牢笼,一座专门禁锢我的牢笼。

可能是因为爸妈的si对我影响太大了,我开始失眠,只要安昼碰我一下,我就会生理x地呕吐。

有一次他恼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镜子前,撕了我唯一一件蔽t的衬衫,头顶的白炽灯刺目极了。

我发疯一样地嘶吼、挣扎,最后在他捏弄着rufang时,吐了出来。

他脸se难看,却依旧强迫我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在我耳边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极极,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看到了。

镜子里那个瘦脱了像的自己,那个憔悴不堪的自己。

那个ch11u0着身躯,被亲哥哥压在镜子面前的自己。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我不停地呕吐,哪怕安昼他掰开我的腿,想要强y地将那根青筋环绕的狰狞巨物塞进我的xia0x时,我还是在吐,并且隐隐有吐出血的节奏。

终于他停了下来,松开手,我顺着镜面跌坐在地上,脚上的链子哗哗作响。

“极极,你真的这么不听话吗?”他问我,他用那根坚y如铁的东西,顶在我的面前,y沉着脸问我。

我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软弱地蜷缩着身子,靠在镜子旁边。

安昼摔门而去。

我没动。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这次拽着我进了洗澡的地方,用花洒冲洗着我的身子。

我木然地接受着,眼神呆滞。

我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而梦醒以后,我还是那个被哥哥捧在手心的安极。

我还会跟爸爸妈妈拥抱。

可是没有,我的眼前只有灰扑扑的墙面,还有一个恶魔。

恶魔给我喂了安眠药,我沉沉地昏睡过去。

于是醒来的时候,就在他怀中。

我又吐了,趴在床边吐得天昏地暗,什么也不吃。

他生了气,捏着我的下巴,y森地冷笑:“安极,你信不信我去挖了爸妈的坟?”

我涣散的眼神有了松动,第一次转头看向他。

他还在笑:“再不听话,我想……”

恶魔拖长了声调:“爸妈的牌位前za,你觉得怎么样?”

撕裂的伤口被扯开,腐臭的内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离地狱这样近。

近在咫尺。

“安昼……你会后悔的……”几个月没有说话,我几乎难以顺畅地说出一句话来,声音沙哑难听。

安昼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我听话。

他要的只是我属于他一个人。

“极极,叫我哥哥不好吗?”他温柔地抚0我的脸,如从前那般温和。

我恍惚了,甚至在想,从前他听着我叫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在想着这些了。

好像没啥人看_′?`」∠__在吗在吗?投个珠快活一下呀~

我学乖了。

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似乎并不热衷za,甚至在那一次没有强y成功以后,更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这或多或少让我多了几分慰藉。

是啊……起码我还是清白的,起码我还没有跟自己的哥哥1uann。

起码……我还有机会这样哄骗自己。

安昼把我从地下室带了上去,带我到了新家。

一个我不认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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