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女王与厨子 (中)
明珠海沿岸,一间小餐馆悄无声息的开业,因为地理位置相对偏僻,少有食客能够找到这处宝藏餐厅。
“宝藏餐厅?”我挑了挑眉,反问柏源怎么好意思夸出口的。
柏源并排和我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眺望沙滩与海浪,捧着新鲜的椰青狠吸一口,满足感叹道:“是呀,我当初可是被厨师长看重收为徒弟,天赋差不了……”
“再说了,陛下你可是这咱们店的老板娘,要对我们有信心啊。”
我有些想笑,现在这个情况是我没有料到的,早在我和柏源再次相遇开始,未来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把我们颠的七荤八素,直到最后,谁也没有想到女王和统帅竟然私奔到了这里过上了这么平淡无争的生活了呢。
“当初你说买手工艺品利润薄,养不了家,那么请问我的主厨大人,”我眯着眼睛,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昏昏欲睡,没有顾客的老板娘闲的都快发霉了:“现在我们开了餐厅,一周能有寥寥两三个客人都算生意好了,这就够你养家了吗?”
“小店入不敷出,我现在可给你发不起工资了。”我开着玩笑。
开餐厅纯属意外,谁料当初与大王子争权时的一句戏言在这时成了真。
在我提出“私奔”的一个月后,我和柏源终于踏上了所谓“私奔”的道路,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在到达明珠海时,面对这片安静祥和的海域,思及过往想到与宾堡国海上相争的那些年,我们决定在这里定居。
恰好这家店铺在售卖,我和柏源干脆把它盘了下来自己接着干,谁知道越干越亏,怪不得前店主要把它盘出去。
“不用陛下给我发,先前陛下给我发的工资我都没怎么动过,”柏源偏了偏脑袋,我感觉有股视线落在我脸上:“我现在全都可以上交给你。”
说起这个我就不困了,转过头刚好对上柏源的眼睛。
“我给你开工资是因为你是我的员工,”自从上次那个吻后,我们再无逾矩行为,仿佛关系又回到了从前,他还叫我陛下,还是我的侍卫,也只是我的侍卫。
“你要把工资上交是为了什么?哪有员工这么好心,工资都不要了来给老板拿钱。”
“唔,非要说的话,当作是员工看好餐馆发展前景,当作投资入股行不行?”柏源弯了弯眼睛,笑着问道。
转移话题,避重就轻,我偏不让。
“不行,本小店概不接受与老板无关的所有外来资金。”我勾住柏源的衣领轻轻拉过,直到他和我额头相对,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员工也无关?”柏源的眼神加深。
“无关。”我摇了摇头,否定道。
“那陛下告诉我,什么关系才算有关。”
我们的呼吸已经有些暧昧,我勾住柏源衣领的手指一转,往他脖颈上滑过,摸到他的喉结加重力道往下压。
“我回来只是为了你,如果你想当我一辈子的下属、员工的话,我明天就走。”
柏源的呼吸加重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狠话还是因为我的动作,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将我圈起,然后猛地收紧,在我的惊呼下被带到了他的怀抱里。
那颗没喝完的椰青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沙滩上。
我跨坐在他身上,从高往下看他,往日我最喜欢的他的眼睛里有了些脆弱和隐忍,腰间的力度不减,可他看上去却像是被雨打湿的狼狗,往日常居高位再威风凛凛此时也不免有了些狼狈。
“可是,陛下,你真的喜欢我么?”柏源的眼睛里有些祈求,盯着我开口:“如果陛下只是可怜我的话,我宁愿不要。”
他好像要碎了。
可我要气炸了,我千辛万苦攒积分,平时做任务都抠抠搜搜舍不得花,现在回来找他了,他还在以为是我可怜他。
我气得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柏源的手依旧紧紧箍住我的腰,一番挣扎我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他腰腹上。
“你觉得是我可怜你,那我一开始就不会亲你,”我干脆不动了,看着柏源绷着脸道:“我从来不会因为可怜谁去付出我的感情,那么多人喜欢我难道我就要因为可怜他们就去喜欢那些人吗……”
话还没有说完,柏源就急躁地凑上来吻住了我,把我还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
我怒气未消,就算柏源吻主动吻我也没用,我将真心给他奉上,他却误会是我的施舍,我不知道在气什么,是气柏源的自我贬低,还是他的多思多疑。
“对不起,陛下,我只是、”柏源的眼里迸发了耀眼的光,他语无伦次地道歉,一种由内而发的快乐体现在他眉梢:“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好,那么好,我根本不……”
在他说出下个字前,我捂住了他的嘴,或许是过去的经历所致,柏源在感情上总有种自卑的瑟缩,明明他在自己的领域里也那么的耀眼夺目。
“我喜欢你,柏源。因为心里有你我回来了,不是可怜、不是施舍,是喜欢。”
我叹气,哪里还有什么气呢,看见他在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我只会心疼,是我没有给予他被坚定选择的感觉,我似乎从没告诉过他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陛下。”
“叫我的名字。”
“**,我喜欢你。”
我的心要化作一滩热潮,浓烈的情感无处宣泄,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又吻在了一起,管他呢,反正罕见人烟的小店只有我和他。
“去楼上。”我环着柏源的脖颈,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挤出这句话。
柏源一言不发,抱着我从躺椅起身,往餐馆二楼走去,上去前还不忘贴心的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
夏季单薄的衣物早已在我们动作间凌乱不堪,宽松的连衣裙此时露出大片领口,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面前褐色毛茸的短发在胸前作乱。
一连串的吻在胸前流连,互动间我和柏源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肌肤接触时异常的黏腻,让我有些难受。
我推了推柏源的脑袋,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说道:“洗澡。”
浴室就在房间里,单纯洗澡的话方便又快捷。
柏源点了点头,起身把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就要往浴室走:“陛下等我,很快。”
确实很快,我差点没拦住他,我又气又好笑道:“你一个人去,不带我?”
这句话的威力是巨大的,几乎是话音刚落下,我就被柏源拦腰抱起,惊呼声中,被他放入浴缸里。
“得罪了,陛下。”柏源忍耐着欲望,近乎虔诚地说道,开始慢慢帮我除去被汗液湿润的衣裙。
嘴上说的克制,实际上行为可不能说是不放肆。
裙子刚退到腰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两条交缠的舌头肆意缠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下巴滑落,浴缸上方的花洒被误触打开,一股被太阳烤的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洒下来,我们逐渐打湿。
等再次停下时,我们的身上都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的坦诚相见。
“陛下……”柏源难耐的叫着我,欲望翘得老高,却不敢进行下一步。
他的性器和他本人如出一辙,或者说,和他本性如出一辙,粉嫩的柱身也盖不住的乖张与狰狞。
我把手搭在他的性器上轻轻握住,刺激地柏源身体一颤,手下的性器更是胀大一分。
“陛下!”
耳边传来柏源震惊的喊声,我置若罔闻,手下力度加重几分,更是坏心眼的用指甲抠过他的铃口。
柏源的脖子快要涨红,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