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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不知廉耻/和掌门公子在桶中沐浴

 

但这一次,习牙带着人去山上去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了瞿浦和。

司露儿急匆匆赶到了那头,发现习牙正在跟瞿浦和动手。

习牙这一趟上山,要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风称拓那糟老头子,还有一个就是瞿浦和。

这个瞿浦和跟主子睡过,也算是主子的床上男宠之一,主子当初为了可以g引到他甚至不惜对自己打骂……一想到这里习牙就忍不住杀意了。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一次,主子中了春药,当时主子找不到能帮她解毒的人。

于是习牙就被主子压在了床上,作为那个“人选”。

当时主子还允诺过,要对习牙负责,还要让他退出暗卫的队伍,做她的侍君。

那大概是习牙离自己的梦想最近的一刻,只差一步,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被主子收入房中了。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444来了。

于是主子就不需要他了,直接赶了他走。

这件事,习牙记恨得很深。

不杀瞿浦和,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瞿浦和打成重伤,正要落最后一下掌风的时候。

正这个时候,司露儿赶到,冷冷呵斥了一声。

“习牙,你不想活了?”

习牙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闪过诧异。

再野的狼,在她面前也终是乖乖被驯服。

习牙收了手,退了几步,低头给她行礼。

而司露儿则只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回去之后我再惩罚你。今日,你先把局面收拾了。”

习牙一挥手,让所有弟子们都撤回,留下山中一片狼藉。

风称拓的命他已经取走了,至于这瞿浦和的命……看来只能留着了。习牙虽不甘心,也没办法。

司露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跪在地上吐血的瞿浦和忽然叫住了她。

“……师娘?”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

今日他看到的师娘,和往日都不同。

往日的她,温柔敛眉,轻声细语,连看人的时候都很少直视,只低着头答话。

今日的她,披着一件大红的长裙,鎏金的抹额带着繁复的花纹,坠在她的眉心上。她面容清冷高贵,看人的眼神透着一种威严和寒意。

她方才只远远站在这儿,便让人觉得如热烈的花、俯瞰的鸟,让人不敢靠近。

……这还是自己的师娘么?分明五官和面容都没有变,可是……却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墨月门的弟子们撤退的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会小心翼翼地行礼。连习牙这个领头的首领,看样子也是对她很惧怕,对她唯命是从……

瞿浦和又吐了一口血,忽然不知该怎么看眼前的人。

是该深情,是该思念,还是该……怨恨?

他终于吐出一句艰难的话。

“……师娘,其实是……墨月门的人,对吧?”

司露儿沉默。

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下了,这里只剩下她和瞿浦和。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是瞒不下去了,瞿浦和虽然被她耍得团团转,但他也不是个蠢人。事到如今,他看到了她尊贵的地位、说一不二的架势、还有飘然落地之时的那一身的身手,他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隐在山中恐怕只是为了替墨月门做事而已。

而瞿浦和也很快会明白,自己那一日在书房中看到她被业展鹏猥亵,气得拔刀,以命相搏……其实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以她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保护她的。自己那个时候被打得濒si,决定同归于尽,在司露儿的眼中只是一个荒唐的笑话,或者是麻烦的累赘吧?

瞿浦和苦笑一声,又是吐出一大口血。

所有梦似乎都在这一刻破碎。

想要保护师娘,想要练好武功带着师娘离开,浪迹天涯,成双成对……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终于知道师娘再也不可能跟着他走了,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和司露儿的缘分,走到今天就为止了。

他唇边g出自嘲的笑意。

司露儿远远看着,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但是再不忍,她也知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事情走到今天,也必然需要一个收尾。

“瞿浦和,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淡淡说。

“所以你更知道,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是绝无可能的。

“以前逗逗你,不过只是因为在山门之中日子太过寂寞罢了。

“但现在,我的任务结束了,风称拓也si了,现在我也要回到我的墨月门。你我二人本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以后不必再相见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平静。

瞿浦和抬头看她,只觉得此刻司露儿这一身鲜yan华服,与自己狼狈乌糟的、布满血w的身t形成鲜明的对b。

她居高临下,如神祗睥睨人间。

而自己不过就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

好一个墨月门,好一个师娘。

江湖中都说墨月门是魔教,里面的nv子都危险至极。

他这一生志在除魔,想匡扶正义,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他沉迷在她给的温柔之时,怕也是与锋利的利刃擦着肌肤而过。

可你若只是想害我x命也就罢了,大不了一刀给我一个痛快。

可为何还要捏着我的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碎,让我虽然活着,却痛到痛不yu生?

瞿浦和摇晃着,站起来。

她说“日后不必再相见”。就是今日要与他彻底决绝,划清界限了。

是啊,揭穿了这个骗局,又如何能再相见?

身份立场悬殊,又怎么可能真的走在一起?

况且他只是她掌心中的一个玩物,一个无聊时的把玩物件。即便他愿意抛下一切、肝脑涂地,对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瞿浦和说:“……既如此,你为何还要从习牙的手中把我救下?”

司露儿不答。

瞿浦和自顾自说:“……你当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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