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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领带塞X)

 

闻初尔本就穿戴整齐,他把鸡巴塞进裤裆里,后撤几步坐到椅子上,堂而皇之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区长。

“你可以回去了。”发泄完的性欲的区长明显心情变得更好了,他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地来一发了,信息素也在彰显着他的愉快。

他的刘海也被汗打湿,不规则地往额头上贴。

黎南还处在高潮的余韵期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跪下来道谢。但很快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晚上有人会带你过来。”

“……是。”

哪里有他反抗的余地,黎南苦涩地想,他用手肘撑着桌面,慢慢地站起身。

可他一站直,便觉得穴口要流出什么东西,beta的后穴本就浅,虽然被闻初尔按着射进了体内,但还是因为重力往外落。

黎南只得夹紧了屁股,生怕真的要滴下来。

闻初尔还怕他不够尴尬,又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轻轻的,带着调情意味。

“给你堵上。”闻初尔吹了声口哨,他把亲手饶到黎南脖子上的领带拿下来,团成一团,塞进了黎南的后穴。

比起柔嫩的穴肉,领带的质量再怎么好也显得粗糙。

黎南不住喘息,手指抓着桌沿,敏感的肠壁被布料蹭得泛水。

尽管闻初尔已经收回手指,坐到一边,他还是缓了一会儿才好。

黎南正想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连着底裤都被割了一半,恰好露出惨遭蹂躏的臀峰。

要是以这样的姿势出去,岂不是谁都知道他被男人上了。

早被深埋心底的羞耻心一跃而上,黎南艰难地看向早已乖乖坐着的闻初尔,对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走。

“区长。”黎南吞了口口水,“我的裤子怎么办。”

闻初尔一挑眉,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

他思索了一会,弯腰拉开收纳柜的柜门,柜门里似乎堆着不少东西。

他从里面挑出一件还算干净的灰色t恤,扔到了桌面上。

“应该能遮住。”闻初尔发泄完之后一向很好说话,何况黎南表现确实不错,他也很满意。

“是。”

这办公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黎南不敢多想,闻初尔怎么吩咐的他就怎么做。

t恤勉勉强强遮住他的臀部,但一摆腿,屁股就有点凉飕飕。

这样的装扮怎么看也很奇怪,可他也没胆子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踉跄地走了。

他一推开门,门外就是站着岗的工长,黎南愣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还带着情色的气味,但工长往日那副不屑的神情已然转变。

“现在我们算是同事了。”工长露出他抽烟抽得发黄的牙齿,笑得很谄媚,“别忘了当初是谁带你过来的啊。”

黎南白着一张脸,神色算不上好看,但他还是尽量地迎合着:“是,我会记得您的好。”

闻初尔半身都靠在椅子上,双脚悠闲地来回晃悠,右手不住把玩匕首,刀锋从他舞动的指间飞来掠去。

四天前的上午,他的床伴之一,办公室的另一张办公桌的借用者,从那个人身上,他得到了背叛。

那个该死的oga,寄出去的每一封信,都在用暗语传递着n区的情报。

事发的那一刻,oga痛哭流涕,抱着他的腿求饶。

然后闻初尔用那柄匕首,把他的十根手指顺着指节一一切下,艳红的血染红了刑室的地板。

仅剩下的那些,也许有人是无辜的,但闻初尔向来不在乎,他只消把那些oga扔出去,自然会有人帮他解决。

而那个最该死的家伙——闻初尔想到了他的死状,自己给他注射了强行发情的药剂,再把他丢进了午夜的n区街道里。

,足以让人窥见他的心境,他紧紧皱着眉头,在封闭空间里的另一股alpha信息素却如此内敛,闻初尔存心想和骨肉至亲吵一架,就算是挨打也好过这样令人反胃的沉默。

但时远懒得搭理他。

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反反复复地去看沉默不语的时远,时远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不清表情。

“现在暂且解决好了,从f区调了一点队伍过去,那些作乱的都杀了,先瞒下来,但事情闹得有点大,善后工作可能要耗很久。”

“嗯。”时远没有给他眼神,“你处理就行。死人人数算好,别显得太多。”

对话到此应该要结束了,但闻初尔抿着唇,有点忍不住了。

“你应该要把他看好。”闻初尔想将烟盒拿出来,但指尖的颤抖让他拿捏不住,最后还是放弃了,“不然黎南也不会……”

“闻初尔,他不是我送出去的,护送的人也不是我挑的,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有问过我吗?”

时远没回头,言语间都是谴责:“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把黎南身体调理好。”

闻初尔点点头,他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断地用指节敲着扶手,像是要征求谁意见一样地开口:“对、你说得对,一切都过去了,活着就是好事。以后都不会这样了,重建n区那边之前我都会和黎南待在这里……”

时远冷笑一声,“我看他不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闻始远!”

时远终于转过身,理所当然地看见了弟弟压抑着怒气的面孔。

他差点忘了闻初尔也很会掩饰自己,看起来的示弱不过是博取他的支持,他的弟弟向来专断霸道,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几句话放弃决定。

时远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把头扭了回去。

看来还要想想别的办法。

之后的腹痛持续了两三天,痛苦结束之后,黎南再没有感受到其他,另一个医生告诉他,那个可怜的胎儿彻底不在了。

我是个不合格的……苍天啊,他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自己在这一场几个月的角色扮演里的角色名称,从通俗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是个母亲,但黎南不肯承认。

名义上的父亲除了一开始的失态,之后都表现得很好,恰到好处的风度翩翩和关怀,不会再用眼神或者言语来给他施加压力。

这时候应该是个好时机,闻初尔想从他身上拿到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但他无故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心里拼命地在说这不是他的错,就算胎儿这次还活着,他也不会让闻初尔的血脉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可黎南总是忍不住去想一个婴儿该有的温度和容貌,小小的皱在一起的五官,又会莫名其妙放声大哭惹人嫌弃,只会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叫声,一个婴儿本身是无罪的。

他不应该把对闻初尔的恨蔓延到无辜者身上。

但他总是学不会控制情感,这样的迹象还越发明显,譬如在闻初尔畅想未来的时候,他真的想呕,黎南真的没办法想象从闻初尔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好在闻初尔不愿再提夭折的胎儿,给黎南留了点活路。

“我去问过医生了,之前有一点营养不良,但现在恢复得很好,你想继续住院吗?想不想都随你。”

闻初尔拉开了一半窗帘,恰到好处地照在床尾,自己则待在阴影下,又摆出一副温和良善的模样,“先不用回n区,去其他地方散个心吧,老是待在一个区也很无聊。”

黎南垂着头,声音细若蚊鸣,“我想回家。”

闻初尔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怒意,很快有控制好了,只有泄露在外的信息素暴露了情绪,但黎南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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