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润滑剂梅子酒猫鼠游戏
随汹涌的喷溢,他咬唇呻吟,“沈眉庄……!”
“小温哥哥和我一起射了……”沈眉庄依在温实初胸前,高潮迭起的舒然让她浑身酥麻,连在一块的下体黏腻又灼热。
看着温实初撇过头,他半残的肉茎还挂着蜜水,她喘息着勾起满意的嘴角。
……
一周后。
五区新闻联播速报,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方在塔纳托斯城所剿灭。
在十余年的对这个犯罪团伙的追踪中,曾经牺牲过一位卧底警察和一位外科医生。一时间,人人皆传十多年前的过往真相大白。
温实初敲门走进书房,见沈自山正坐在桌前。
他轻声道,“叔叔。”
沈自山见人来了,眼睛瞥见一旁半开的门缝,知道沈眉庄就站在门缝旁偷听。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眯眼问道,“小温,听说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了?”
温实初原以为沈自山只是为了父母的事而找他过来。他微微一愣,而后立马真切肯定道,“是,我们互通心意。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她这边。”
他眼中闪烁坚定的星芒,已经下定了决心般注视着男人。
沈自山回忆起多年的往事,温实初的话更确认他的想法。他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还记得那时候你还在住院,她失去了关于你的记忆,天天问是谁救了她。我知道你所承受的非常人能比,还没将事情原委告诉她,没想到她竟然偷跑到你跟前……”
他的话忽然停顿住,望着温实初淡然没有不自在的表情才继续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晓,过往没能全然顾虑好你的感受……小温,叔叔必须郑重地跟你道歉。”
说罢他便握住温实初的手,似乎是将厚重又温暖的能量传递给他。
温实初摇摇头道,“我知道叔叔从来待我跟眉庄一样好,我也有错的地方,这么多年我碍于那些言论不太愿见你。”
垂眸间,温实初的脑海浮现出沈眉庄亲吻他说道“我是alpha,但我只对你有感觉”的画面,脸颊不禁有些发热。
他继续道,“我明白,你给予我的恩情是我这一生都难以还清,我早已将你和眉庄视作真正的亲人。”
沈自山听后轻笑一声,安心道,“一家人还谈什么还不还恩情的。等周末那边的工作结束,我正好有空和你们两去墓园看望你父母。关于谣言的事我会在后天的晚宴澄清,往后的日子还请你多照顾小眉了。”
等温实初和父亲交谈完走出门后,沈眉庄才走进来。
“爸。”
“你呀,我现在管不住你了,只好让小温把你看住。”
沈眉庄难得和父亲拥抱在一起,像孩时般那样带着撒娇意味。
她比小时候高了不少,胳膊柔软又有力,她轻轻闭上眼道,“谢谢你成全我们。”
沈自山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总觉得她性格越发像自己的爱妻。如同娇菊有自己的傲然,而那双灵动的杏眸,更增添了一份纯粹炙热。
“这可不用谢我,你们能不能走下去,还得看你们自己。”他轻拍女儿的后背,放下以往严格的口吻,温和低声道。
“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小孩。你妈妈走得早,我一直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所以有些时候我没能注意到你心底的想法。或许是我太古板了,总以为你在乎的是孩子气的感情,其实你什么都看得明白。”
沈眉庄何尝不知父亲和温实初这些年所做的是为了保护她,可她终究不再是小孩子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追寻中日渐认清自己的心,她懂得即使是守护自己的坚盾,有时候也是脆弱的花。
曾经她的母亲也是一名书香门第出身的beta,在当年与父亲相爱时遭到父亲家族的反对,身陷舆论的漩涡。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最后母亲却因为重病而早早离世。
父亲放不下母亲,如今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同beta相爱,自然忧虑更多,但他始终支持着沈眉庄。
此刻她明白父亲话中的含义,应声道,“许多事情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但我总会想,当年自己失忆是幸运的,而那一点点幸运是他为我换来的。”
沈自山听后欣慰的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小温对你多好我都看在眼里。”
随后沈眉庄听父亲又细细说了过去的事情,得知当时那三个不法分子都被判了不轻的刑罚。
其中两个人因为被其他犯人得知是因为虐待未成年而进来的,终日遭受鄙视霸凌。
最后张德孝在五年前选择自杀,草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王平被逼成疯子,整日疯疯癫癫扣着手指数十万,一百万。
……
两天后。
温实初今天下课的晚,等他拿完定制好的礼物赶到玫瑰园时,黄昏折射在玻璃窗上跳动着明晃的光。
沈眉庄正蹲在花棚里,开着蓝牙耳机修弄她的玫瑰。
耳机中不是流行音乐,也不是新闻联播,而是沈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父亲沈自山的声音。
“晚上好,感谢赴约而来的各位光临。在晚宴开始以前,由我向大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这几天来,新闻中所播的五区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察所剿灭,这都归功于警方十几年竭尽全力的追踪与调查。而我的故友温延安,他是此次任务中一名英勇的卧底警察。”
“在十多年前的卧底行动中,他遭到犯罪团伙的报复,与他同行的外科医生,正是他的妻子邱以沫。他们本该拥有美好幸福的家庭,却双双牺牲在罪犯的恶行中。”
“在此之前,有许多人质疑过我是不是养了私生子,我想说的是,尽管我爱人走得早,但我习惯了她的管教,一直保持洁身自好。”
“而另一位被谣言困扰的小温医生,他实际上是我故友和他妻子的亲生儿子。我们绝口不提是形势所迫。如今犯罪团伙落网,一切真相大白,恳请各位别再误会,以讹传讹只会伤了人心。”
原本今天的晚宴她得出席,而现在她光明正大逃了社会交际的名利场,系上心爱的围裙观赏自己的花。
这里不会有人打搅,是沈眉庄为数不多觉得安逸的地方。
等到零点就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了。
她轻轻捧起一株纯白的玫瑰,仔细端详着它身上的小刺,不知怎的,脑海浮现出温实初的面容。
那张在自己身下满是情欲的脸庞,深藏着孤独的刺,和自己紧密契合在一起时,宠爱地唤自己的名字。
看他昨天还在庄园同旁人云淡风轻聊天的样子,明明衬衫里胸口还留着她的吻痕,甚至底下的穴口还是红红的有些肿胀。
不过除了她谁不知道呢。
她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总觉得信息素又隐约开始发散。
温实初轻推开花棚的玻璃门,将刚买的蛋糕和礼物放在桌前。
沈眉庄早已亲手布置好烛光晚餐,高脚酒杯倒上了红酒,餐盘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意的雾气。
他替女孩解下淡紫色的围裙,将人搂在怀里浅浅一吻,随后问道,“今年真的不办生日宴吗?”
沈眉庄摇摇头道,“不办了。”
“为什么?”
“不想给你拒绝我的机会了。”
沈眉庄的眼眸是长夜中的星光,温暖且带着从不熄灭的爱意,她的手轻盈拂过男人的脖颈,笃定般回复道他的话。
温实初难耐的捉住她的手,将它拖在自己的下巴处。
烛光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