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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是夜七少爷回府带了一张图纸,欢天喜地饭都顾不上吃,就闯进她书房去献宝,“如何?这可是最好的婚服庄子画的嫁衣样子,我瞧着绝对是衬你的,但又怕你不喜欢,赶紧同你敲定了让绣娘开始动工。”

她看着是不错,只是是一套西式的婚纱礼服。

竹卿垂下眼,想了会儿,还是道,“我不骗你,我是很喜欢,西洋的婚服我听说过,繁复华丽,颜se也和咱们用的不一样。只是婚事在华京举办,我怕……”

他会意,“怕老头子们接受不了?”

她没说话,白泽沉默了一下,刚要开口,竹卿又道,“凤冠霞帔,多少年来都是新妇的梦想,白泽,我也喜欢的。”

他低头看着那张婚纱不说话,竹卿便笑了笑,去拉他的手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知道,今天他们的态度。再ga0些出格的事,无异于给咱们自己添堵。”

他一张脸还是又冷又臭,竹卿觉得这人犯起小孩脾气好笑得很,便凑身过去,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这样漂亮的嫁衣,你就不怕我穿了惹人遐想?嗯?”

他总算有了反应,心理和生理都有,她感觉到,一手向下探,又是点又是搓r0u,惹得他微微张开了好看的薄唇,偏过头受蛊惑一样,用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眸看她。

她乘胜追击,眸光低垂,和他胶着在一起,轻声引诱道,“做出来,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他禁不住朝她红唇去凑,脑子里算盘打得飞快,哑着嗓子哼了一声,“那我让他们……少用点布料。”

竹卿一笑,被他拉着往书桌旁的茶案上偏倒。

“窗子还开着……”

她推他一把,推不动,只能听见他一边褪她的玻璃丝袜和内k一边嘱咐,“那你小声些,别把守卫叫进来。”

话音刚落下,她两条腿就被分开,他温热的唇舌贴上huax,濡sh的小蛇一路探索花园,然后往里钻。

莽撞又有节奏感,再滑出来,去花蕊上流连。

采蜜的蜂一样,辛劳不知疲倦。

她的手没有东西可抓住借力,他便伸出手给她牢牢握住,还给她向上的力气。

借给她力气,完成颤抖又隐忍的欢愉。

终于在喘息中到达ga0cha0后,他的吻又在她腿侧流连,竹卿被他柔软的短发刮得心痒痒,浑身都痒,“容我歇会儿……”

却又是话音未落被他强势地直入到底,“不容。”

“白泽……啊!”

他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在她殷红的注视下开始ch0u送,“这样多的水,不要浪费,卿卿……”

她示意他放手,“我还没穿上婚纱呢,七少爷太心急了。”

他去吻她的脖子,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的各处柔滑点火,“穿不穿都要g你。”

一下,又一下,快慢和深浅都不由她,丰满白皙的t和茶桌摩擦得发红,他用力地抬着她的腿,头发渐渐被汗sh,嘴上还是不饶人,“每一天都g你,把你当成我的x1g,一天的假都不会给你放。”

偏偏又要去要她的吻,“喜不喜欢做我的x1g,卿卿,要不要被我天天g?”

她在快感里承受着他硕大的guit0u不断的摩擦,最舒爽的点酸麻得让她不断出水,脖子扬起,环着他的腰回答,“喜欢……要……天天都要……”

“嗯……乖,”他夹紧t0ngbu,往更深处去探索,“每天都给你,让你的小saob每天都是被灌满的。”

竹卿实在受不住,ga0cha0后整个人放空,无意识地娇呼一声,“啊……不要!”

门口西海的守卫站得不算近都听到了,犹豫半天,不懂事地试探问了句,“青帅?”

白泽高兴坏了,笑起来凑近她耳畔,“叫你呢,青帅,说话呀。”

她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头,看他肌r0u绷紧,然后努力稳着声音道,“退下!没你们……的事!”

门口隐约传来一声“是”,却听不见脚步声,她刚要开口,却又是忍不住jiao,不得已咬住唇,看他的眼神几分央求无措。

白泽心中大动,吻了下她的眼眸,随即掐紧她的腰,大开大合半晌,紧紧拥着她s了。

竹卿哭笑不得,“这下好了,你说怎么回房?”

他低声笑出来,“这个简单。”

随即理了理她微乱的鬓发,穿戴整齐后将大衣披给她,站在门口高声吩咐,“从此处到青帅房中,所有人退走,违令者军法处置。”

外头守卫对个眼神,连忙去清人,她气得直摇头,“你这不是昭告天下吗?”

他一把打横抱起她,给她盖好大衣,“眼见为实,谁敢传谣可是要掉脑袋的,青帅。”

说完一脚踢开门,抱着她走入回廊,竹卿见人真的都退下了,便放松了些,白泽忽然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青帅,夹紧些,一会儿值班的回来要是在地上瞧见什么可疑yet,可就真的授人以柄了。”

竹卿的脸在回廊的灯笼下显得愈发红了,气得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臂,白七少爷乐不可支,g脆放声大笑出来,抱着美人一路大摇大摆回了房。

华京大帅迎娶正房夫人的这一日,整个华京城的酒店都住满了人。

所有和西海、华京有军事与贸易往来的宾客都前来赴宴,甚至还有白七少爷新开拓的海外势力同盟,枪械、宝石、葡萄酒,一船又一船的从西海卸货,仔细检查后再运往华京。

华京的人这几日走在大街上都是神清气爽的,找到了那种万国来朝的派头,腰杆子挺得直,生怕外来的人瞧不见他们这份骄傲。

好容易到了正日子,今儿一大早没有任何一家睡懒觉,早早的在门上挂了鞭,就等着大帅夫人的轿子一过,排山倒海地开始点起来。

新娘子前一天起就没见着大帅的人,这是习俗,婚期在即,白家的叔伯们严阵以待,哪怕是大婚前半个时辰揪出她什么错处也是好的,白泽和竹卿都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所以乐得各自分开一日,再加上两头宾客名单、住处安排等林林总总的事儿要张罗,也顾不得太多。

竹卿头天晚上刚检查过婚服,念念推门进来就叫奇怪,说是在院墙底下听见鸟儿叫,去了一看什么也没有,单就扔进来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是两团棉花——查也查了闻也闻了,没什么稀罕,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棉花。

竹叶青想了一下,还是吩咐收着,结果第二日一大早上了花轿,便知道了这棉花的妙处。

华京一城鞭pa0齐鸣,响得连喜婆在轿下高呼“起轿”的声儿都听不见,她在轿中一个踉跄,坐稳以后连忙拿棉花堵住了耳朵。

堵住以后,便在扇子后止不住地笑。

她是为人妾过,却是头一遭坐花轿出嫁,八抬大轿,富丽堂皇。

从前不过一顶小软轿便从偏门抬进了西海大帅府,三叩九拜未曾有过,祖宗姻亲未曾认过,连正儿八经的新妇酒都没喝上过一口。

今遭不同,她是明媒正娶地嫁人了。

嫁给白泽。

轿子后头是西海十里红妆,前头人坐着高头大马,隔着吹打队伍、仆从和轿夫,漫天的鞭pa0红屑和硫磺味钻进轿帘的缝隙来,新郎官隔着烟雾和人海,影影绰绰,她看他不清。

但这条绕着华京城的路她心里清楚,归途是大帅府她也清楚,往后这一辈子,新婚夫妇要携手共度,她也清楚。

吉祥话儿隔着轿子和棉花钻进耳朵里,轿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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