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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青se的旗袍,叉开到膝盖上头,行走间露出的小腿和脚踝是玉一样的颜se,通透莹润。
她走路不快,婀娜,不疾不徐,在场这么多男人却没一个敢超越她的步伐。
隋铎不为人知地挑眉,往上看,是旗袍领子最顶上一粒盘扣松散,衣料歪向一边,斜斜露出的锁骨。
这nv人的骨架,是撑起旗袍最好看的那一种,长腿窄腰丰t,包在华美壳子下的是引人犯罪的果实。
那张脸,他隔着火光看了一眼,倒确实看出五年前被饶五爷椒房独宠,值得西海岸几十万兵魂牵梦萦谈论到今天的资本。
她眉眼挺阔,配得上这一身坐镇西海的气势,属于那种绽开了的,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美,无需你去细细品味。
竹叶青。
高跟鞋声停下,焦副官带着人匆匆到她面前说了句什么,竹叶青并没有太多犹豫,看了眼那yuan处有些痴模样的洋鬼子,“定金一半,不能再少。送货这一路我们的人定点下船,换小舟yuanyuan跟着,一直到美国境内,我们和他们的人各剩一半。验了货就交钱,如有任何变数,让我们的人立马跟上处理掉这群鬼子。”
她声音带着gu尾音轻飘飘的媚,却说不出哪里让人觉得冷。
隋铎听得清楚,便等焦副官转头看他的时候示意,随即开口转述了前半部分。
听见他开口说英文,垂眸的竹叶青忽然淡淡投来一瞥。
银钩月下,暗夜里表皮诱人的毒蛇,这一眼没有具象,她晶瞳里倒映火光滔天,却唯独没有温度。
隋铎余光见了,没有动作,对面洋鬼子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几个人商量一番,到底应了。
他才转头看着她,“焦副官,青姐,他们应了。”
竹叶青不再废话,焦副官便迅速指挥人开始装船。
她似乎只是来拍板给个决策,说完便转身要下船,明明是个nv人,却有着男人的处事作风,一上来便雷厉风行地直奔结果,倒让人想重新考量婆婆妈妈这个词儿的准确x。
从见到她到她要走,短短五分钟都不到,隋铎为她的美貌惊叹一瞬,但毕竟失了下文。可就在箱子装船的叮叮当当声忽然诡异静下来的当口,他听见旁边两个不怕si的低等卫兵议论——
“你看见那领口了?真他妈白……扣子都不好好系着,nzi大得要撑破似的,真他妈sao!”
“什么冰山美人儿?要是能跟我爽一晚,保管c得她哭爹叫娘!到时候咱也享受享受饶五爷骑大马的快活!”
本来有工人搬运东西的背景声,这议论也就他们这边几个人能听见,偏偏这么巧,见了鬼似的万籁俱寂,这两句话就清晰无b地传了出来。
竹叶青脚步一顿,背影就在了原地。
焦副官狠狠瞪过来,夜se里甚至分不清始作俑者,眼看就要发作,隋铎一个劈手拔出其中旁边一个人皮带里的枪,子弹上膛、扣动扳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砰——砰——”
两声巨响,他高挺的鼻梁上猛地喷溅到一gu灼热的鲜血。
竹叶青一手抱着另一手的手肘,终于缓缓回身,看向他。
就在枪响的瞬间,焦副官身边所有人立马拔枪对准了他,隋铎sha掉这两个卫兵以后便将手里的枪扔在地上,一脚踢yuan了些。
“对不起,青姐。”
他眸光映着火,显得格外亮。
竹叶青看着他,两秒后,开口问,“你是留过洋的翻译?”
“对。”
她眨眼,没有任何情绪,甚至像是困得有些不耐,“明天熟路的翻译大刘会回来跟船,今夜若还要有什么问题先交给你了。等和大刘交接完,你来找我回话。”
焦副官闻言,这才正眼瞧了他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到底还是肃容一摆手,让身后的人都收了枪。
隋铎站在船舷边笑起来,点头,“是,青姐。”
竹叶青没等他话音落完就转身,这次没回头,直接离开。
整个船上的男人都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遗憾,复za的情绪无声消化完,开始陆续搬箱子上船。
唯一没有遗憾只松了口气的人是隋铎。
他因为竹叶青一句话捡了条命,而且,他很快就可以再见到这位西海岸的nv当家。
隋铎没有想到,他再见竹叶青,会是这么刺激的一幕。
第二天处理完码头的事已是夜里,大刘随船出海,他便想要回底层船舱去找兔子说一声,谁料还没来得及走,就有人通知他,青姐给他安排了别的住处。
他跟着人一路坐车,进了朱门大院的西海帅府。
饶五爷生前的住处,整个西海最权势赫赫的所在。
如今,这里只有一位nv主人。
管家将他带到后院一处便止了步,隋铎只0了一下自己昨天捡起来别在后腰的枪,便松开了手。
人在瓮中,竹叶青要他si,就算他有一百把枪也没用。
他不喜欢为看不着的危险多费无用脑筋,既然如此,来之安之。
他大大方方走进院里,偏院都黑着,只有主院卧房隐隐约约亮着灯,隋铎推门,再关门,走进卧房。
红纱掩映,美人榻上,美人轻纱不弊t,手拿着一柄烟杆,正在摆出邀请的姿势吞云吐雾。
美人在纱幕后看见他,扬起冰雪皎洁的颈,眸光朦胧地朝他吐了一口薄烟。
饶是西洋那么多奔放火辣的美nv都战过的人,此刻k裆里的小兄弟也立马被唤醒。
不为别的,这个在榻上媚眼如丝的nv人,是竹叶青。
全天下男人都闻风丧胆,又无一不为之神魂颠倒的竹叶青。
饶五爷si后不过一年半时间,她几乎睡遍了西海这群无首的狼。
什么屈辱她都忍得下,什么ngdang事她都做得出,用一个nv人的身段和手段,成功挑起这群狼的内斗厮sha。
斗到最后,竹叶青亲手把那些亏心对过饶五爷的给一个个下狱,s成筛子ssi。
然后她接手西海,从靠着男人,慢慢到驾驭这群男人,把濒临崩塌的西海力挽狂澜一样拉扯活。
没有七寸的毒蛇。
这是外界对这个nv人最jg准的评价。
而这条蛇现在扭着身子躺在你的床上,朝你吐着殷红的信子。
怕不怕?也怕。
属于人对危险的惧怕和属于男人征服的天x,那种兴奋,交织在一起,叫嚣得要破了天。
他拒绝不了,他没理由拒绝。
他也想试试,这条毒蛇的滋味,是不是如传说中一样xia0hun。
修长手指撩开轻纱,他站在离她几步之遥处低头看她。
短短的白se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她侧着身子,傲人shangru垂下来,g0u壑深得能埋si人。
竹叶青确然有着蛇一样的纤长身量,腿线条流畅漂亮,交叠在一起,yuzu0露着,还轻轻碰在一起蹭了蹭脚踝。
就像是蛇g起尾巴,发出某种信号。
腰线紧致纤细,sichu因交叠的双腿而隐约不可见,0露和藏锋,她向来都做得恰到好处。
竹叶青长发被一根木簪松松挽着,几缕垂到颈侧,她一双眼眸看着他,像打量满意的猎物,考lv着即将如何把他生吞入腹。
他不知道为何,依稀找到了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