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程:如何睡到死对头N歌
扶风郡里没有你的眼线?何必这么生气。”
提到这个杨玄就来气,见他还在嬉笑,手上的剑直接扔向颜松云,扎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你的眼线就是偷窥我更衣用的?”
颜松云一边闪身躲开一边下意识地否定:“当然不是……你说什么?!”随后,他便从杨玄黑沉着的脸色确信他没在胡说。
这不省心的下属哟……
他已经够不讨杨玄喜欢了,还给自己弄上这么一出,偏巧杨玄今天还撞上了他画的春宫,这下杨玄怎么能不以为自己是个满脑子情欲的东西?
颜松云摸了摸下巴,又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他拧开了腰间的小瓶子。
他甚至有空窃喜了一下,就连杨玄发现是自己给他下药的时候,表情也没有这么骇人,是不是证明杨玄对他其实有几分意思?
杨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知道,肯定会后悔自己当时没把他阉了——这人的脸怎么比长歌门那棵老树的树皮还厚?
“这次是我识人不明,杨堡主想我怎样赔偿?”
“赔偿?我可不敢要颜郡守的赔偿。颜郡守好好管管手下的人就是,我就先告辞了。”
杨玄转身要走,却被颜松云莽撞地扑了过来,险些撞上房门,正要发火的时候,颜松云先开口了。
“堡主,我不小心中了春毒,帮我解解?”
杨玄感觉自己耳朵不好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颜松云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推开颜松云,冷漠道:“自己解决。”
颜松云乐呵呵地拧住瓶子:“晚了,你也吸到了。”
“不小心?”
“不小心。”
杨玄用了点力气,将颜松云推到一旁的软榻上:“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一天天都是什么东西。”
“堡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颜松云的脸有点发红,四肢无力,但还在坚持逗杨玄玩。
杨玄嗤笑一声,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将他手臂按过头顶:“我们既然中的是一样的药,这次换我在上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还是有点问题的。”颜松云吞咽了一下,挺了挺腰,撞在杨玄的身下,暗示道。
杨玄想到上次被他堵了一肚子脏污,在浴室掰着穴洗了许久才洗干净,不由得脸色发青:“住口。”
“杨堡主上次不舒服吗?嘶——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有点没力气。”颜松云正要替他解衣服,突然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杨玄正解着头发,闻言下意识抓起他的手腕,等诊完了才想起来自己何必管他死活,颜松云见他脸色变幻,怕这死心眼的鸽子钻牛角尖,开口问道:“堡主,可看出什么了?”
“你自己不也会医术?”杨玄驳了一句,把发带叠好放到一旁,又问他,“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天欲宫。”
杨玄难得给了他个笑脸,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自受:“郡守,还想不到原因么?”
颜松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请堡主解惑。”
“郡守上次强迫我,还知道用软筋散,现在落到自己身上,居然还想不明白?”说到这里,杨玄又有点想把颜松云阉了。他不介意颜松云碰他,但他讨厌被强迫。
颜松云恍然大悟,他现在是猎物,猎物当然要乖点才方便,留着根硬挺挺的阳具就够了。
想明白这点,他脱口而出:“那堡主现在这是被这药当做女人了?”
出乎意料的,杨玄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吧。”
“你不生气?”
“有什么可气的?”杨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没长女人的东西吗?”
话虽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以女装示人?”
杨玄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直到留下一片淤青才放开。
“别仗着我暂时不想杀你就大放厥词。”
颜松云笑了下,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杨玄此时也觉得有些燥热,起身膝行两步,径直跪坐到了他脸上,将花穴贴到他嘴边,冷淡道:“舔。”
颜松云没想到上次看起来还算保守的杨堡主能做出这等举动,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伸出舌头拨开花唇,露出里头怯生生躲着的花蒂,那处上次被玩得肿到挡都挡不住,这几日看来杨玄没少用药,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他用舌头碰了碰,杨玄因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你……”
颜松云上次就发觉他身体敏感异常,这次亦是如此,他还没怎么动,杨玄就已经湿了一片,大腿微微发着颤,颜松云想了想,用唇轻轻抿了一下,杨玄果然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被颜松云直接咽了下去,整个人坐都坐不稳,手指死死绞着颜松云头发,扯得他头皮发疼。
“颜松云你放开我!”
杨玄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颜松云握住了脚踝,虽说他此时无甚力气,到底占了个体位的便宜,杨玄被他压着,只略微提起一点身子就没了力气,反倒是颜松云趁机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花蒂,又惹出一声惊喘。
也不知杨玄是不是不大熟悉马上功夫,颜松云只觉得那两瓣臀肉软得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去咬。
杨玄吃痛,大骂道:“嘶……你是狗吗!咬我做什么!”
颜松云嘴被他堵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打算,只是又重重地舔了两下,直到舌头钻进那处紧窄的穴口,只是轻轻用舌尖顶了内壁一下,杨玄就有些受不住,腿一软彻底坐到他脸上,倒是更方便颜松云吃他的小穴。
颜松云只觉得他淫水清甜,舌头伸进去刮着敏感的内壁,杨玄被他咬得又痛又痒,哆嗦着身子,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都被颜松云喝进了嘴里。
“不……不要再舔了……你放开……”原本是想着羞辱颜松云一下,此刻却被这样肆意地吃着女穴,这样的遭遇实在让杨玄无法接受,只能颤着声音哭叫着拒绝,但颜松云现在似乎更听不进他的话了,双眼泛红,双手握着他小腿不放,舔得太过着急,水声响了满室。
杨玄被身下积累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任他怎么骂颜松云,颜松云都充耳不闻,像好不容易撬开了一只肥嫩嫩的蚌,只顾着吸里面那点汁水。
杨玄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下被人又吸又舔的,像是要流干了淫水似的,隐隐约约地发疼,前头早就去了一回,搭在颜松云脸上,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脸,饶是这样也不肯松开,在杨玄身下胡乱蹭着,倒弄得杨玄自己也一塌糊涂,被咬得红肿的阴阜上沾了一层白液,好像是被人玩了通透,实际上倒也相去不远。
颜松云似乎是嫌杨玄水太少,即使是舌头刮着内壁,也刮不出多少甜水来,就收了出来,转而研究其他的地方,杨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痛楚伴着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本以为已经湿到极致的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颜松云一边着急地去喝下肚子里,发出“咕啾”的声响,一边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诀窍,又返回去咬方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蒂,力气比方才的试探大得多,野兽似的啃咬拉扯,试图再榨出些汁水来。
“不行……你混账……”杨玄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淌了满脸,但身下的快感却不许他昏倒,双腿连半分力气也剩不下,只能用发着软的双手撑在床上,而罪魁祸首还在吃着他的淫水。
直到他又被咬得潮喷了一次,原本稚嫩的小蒂被颜松云咬成了葡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