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程:如何睡到死对头N歌
还是气的,抓过身旁的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拨,可惜他虽在睡前切了莫问心法,却因为体内莫名的情欲和颜松云的玩弄,连往日一分的力气也使不上。
颜松云似乎觉得这样隔空玩弄他很有意思,一时也不愿放手,一会儿捏捏杨玄的胸乳,一会儿摸摸杨玄的花穴,反正杨玄此刻因为看不见,压根就没能打到他,少数几道方向对的,都叫影子挡了去。直到影子消散、杨玄已经软在地上几乎拨不动弦了,颜松云才起身将杨玄抱到怀里,又重新放回床上。
“怎么这就去了一次了?”颜松云手指揩掉杨玄腿心的白浊,有些好笑,“别一会儿丢得太多,伤了身子。”
“我不要,”杨玄感受到他胯下的热量,双手颤抖地推他,“你放开我……”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太清晰,除了一股浓郁的兰草味道,还有一股极不明显的味道,有些熟悉,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人都湿透了嘴还这么硬,”颜松云抵在他穴口,突然乐了一下,“堡主,要是你这口小穴受伤了,明日你要怎么骑在马上领着你那些手下跟浩气盟打?”
杨玄气笑了,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抬手扇到了颜松云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声音不错,”杨玄看不见,但还是昂着头,一副绝不会被欺侮的高傲样子,“你不必担心,我就算一日不去也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若不想日后被我杀了,最好像现在这样日日困着我,或者干脆立刻把我杀了。”
颜松云不傻,无论是把杨玄掳走关起来还是杀了,后果都很麻烦,但这不意味着怀里脾气暴烈的小鸽子不该受罚,于是他只是低下头咬在了杨玄颈侧,身下早就涨硬的阳具再也按捺不住,凶狠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欲仙丸的药性早就浸润了杨玄身体,但此刻他的脸色还是白了一瞬,指甲毫不留情地抓破了颜松云的后背,两人同时嘶了一声,颜松云一手握住杨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在他臀上掴了一掌。
杨玄吃痛,空茫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混账!”
“你倒真像鸟儿一样,拿爪子去抓人。”
杨玄不知死活地顶嘴道:“这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了,还受伤,自夸倒是有一手。”
颜松云拧了下他的脸,笑着说:“说大话前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都夹得我发疼了。”
杨玄穴道窄小,此刻确实疼得厉害,紧紧地箍着颜松云的阳具,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杨玄什么也看不见,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已经疼成这样,颜松云却只是刚刚进了一半,恐怕会恨不得给颜松云割掉。
“放松点,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我和你都舒服些。”颜松云抚着他的蝴蝶骨,哄道。
杨止气疯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这么会放松,怎么不让我上你?”
“那你疼着吧。”颜松云无所谓,见他还有精神跟自己骂自己,也不再体谅他,硬生生地又再向里送了一节。
杨止刚要开口,颜松云就又动了起来,一时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哈……呃啊……混账!”
杨止只觉得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已经鼓胀到难以言喻,身体绷紧,再也容不得一丝意外的举动。
“这就满了?”颜松云不大满意地问,他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肉,再想进半分也不行了,但柱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颜松云干脆抓过杨玄的手,带着他摸上来,手指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扣着他的手指。
“真没用啊,连吃都吃不下,怎么在床上伺候我?”
杨玄碰到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怎么想都觉得手下的孽物不是自己的女穴能放得下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掐断它,却被早有准备的颜松云向后一掰,手指发出一阵剧痛,接着双臂便被抬高到了肩部以上,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被按在了床上。
“别!”杨玄顾不得其他,慌乱地用手抓握着空气,颜松云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个要弹琴的了。”
他抓住杨玄的手替他按摩关节,直到杨玄脸上慌乱之色褪去才又放开,用丝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应该不至于影响你弹琴,不行一会儿再敷点药。”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杨玄几乎咬碎了牙,恨恨地问道。
“嗯……你男人。”颜松云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说道。
杨玄疼得发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小时候习武练剑,也不过是肌肉酸痛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若被人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额头上都冒冷汗了。”颜松云有些怜惜地伸手想要擦一擦,却忘了他手套上还沾着杨玄的淫液,杨玄嗅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几乎要疯掉了:“拿开你的脏手!”
“这不都是你流出来的吗?”颜松云这才察觉到什么,笑了笑,却还是把手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抓过枕巾一角给杨玄擦干净了。
“好了吗,小娇气鬼?”颜松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杨玄的脸颊,他刚被手套捂了那么久,手指比身体热些,杨玄侧过脸躲了躲,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和他说话了。
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人是丝毫不知廉耻不成?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疼得要死,毫无所谓的快感可言,只想撕碎身上这个人,才能平自己内心的愤恨。
“方才不是爽得碰都没碰就自己丢了?”颜松云掐着他的腰,有些不甘地顶撞着他的宫口,想要将自己完整地埋进去。
“哈……滚……不能再深了……你是畜生么?生得这样长……”
颜松云不以为意:“那堡主在被畜生插?”
杨玄哑口无言,颜松云趁机又掐着他的腰往里送了送,顶的杨玄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破了也没撬开宫口,反倒是让杨玄实在管不住眼泪,又哭又骂地说道:“混账,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这东西割了!”
“好堡主,咱们现在离得这么近,这还不算是抓住我了?”颜松云才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补了一句,“哦,我明白了,堡主是不忍心我太疼,要用这嫩穴把我夹断啊。”
“你要插就插,能不能闭嘴!”
颜松云听得明白:这小鸽子开始松口了。
他们两个好歹也共事了这么久,杨玄做什么事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不疼了?”
杨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适应的还挺快。”
颜松云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能说不愧是自己一眼看上的地方,手感确实好。
杨玄挣扎了一会儿,往自己手腕上多印了几道红痕,束缚倒真的松了一些,谨慎起见,他没有立刻完全脱开,而是又骂了一句:“要插就赶紧,别是个银样镴枪头,一动就要射了吧?”
“你们书院的先生没教过你怎么好好说话?”
杨玄脑子转得飞快:“教过啊,胡不遄死?”
“你真该要人教教你怎么说话。”颜松云以为自己是个好性子,但还是在杨玄这一句又一句下有些恼火,随手扯过旁边挂着的短袍,拽了只袖子团了团要往杨玄嘴里塞。
杨玄扭头躲着,心知他现在目光必然盯着自己的脸,动作极快地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发带,一拳打到了颜松云脸上,膝盖用力向上一撞,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彻彻底底地动了杀心。
“嘶……”颜松云艰难地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手肘直接撞到杨玄手臂上穴位让他松开,但脖子上还是留了两道不浅的指印。他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