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战场被敌方毒经重?点?标?记?(花蛤的小伎俩)
颜松云正解衣服,突然被他压住,有些哭笑不得:“堡主,先让我把衣服脱了吧。”
他可从来没体会过杨玄这般的黏人样子,往常给杨玄下药,哪次不是身体都软成一滩水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难不成苗疆的蛊虫就是比他研究的药厉害?
颜松云不服气。
杨玄皱着眉,他只觉得身体犹如被火烧过,热得发烫,身下的女穴黏黏糊糊地向外冒着水,实在是不堪,忍不住对颜松云的态度放软了些。
颜松云把衣服挂好,回过身来看杨玄,才没忍住笑了出来。杨玄站在原地,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可衣服却还整整齐齐地挂在身上,唯有胸口被他扒开了些。
“堡主啊堡主,连衣服也不脱,就来讨吃的了?”
杨玄理解不了他的委婉:“不饿……想被插进来。”
颜松云愣了下,倒确实有些担心了。
他手下不是没有五毒弟子,了解他们的武学路数,甚至对面那五毒也与他私交不错,应当没什么会影响杨玄神智的东西才对,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喊个人过来看一看吧。
至于为什么自己不看?
他医术平平,专攻毒理,实在是不好意思。
文源一进门,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他们恶人谷性情最是淡漠的堡主此刻正满脸潮红地被禁锢在他的宿敌怀里,四肢被死死压着,衣服倒穿得还算整齐,可惜身下垫了个半裸男,有点像是——被强迫。
“……下次这么恐怖的画面别叫我好吗,师兄?”
“帮他看看。”
颜松云不以为意,松开杨玄一条胳膊让他去诊脉,得到没什么大碍,只是中了情蛊,服了药之后发泄一次便能排出去之后,就让他去抓药了。
只剩两人留在房间后,颜松云没忍住笑出了声,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有情蛊,哎……你这是要把天下的助兴之物都用过一回才行么?”
杨玄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抓着他的手臂,用尖尖的犬齿咬了一口。
“哎!”颜松云叫了一声,却没把手收回来,任凭他咬去,直到文源把药放桌上,自己则连诊金都不打算收快步如飞地离开了,才松开杨玄,把药递给了他。
“好堡主,喝了之后我就插进去,好么?”
杨玄看了他一眼,随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