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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

 

又絮絮叨叨的,画风一转就转到自家的生意上了。

现在投资了多少,快把整个公司的钱都搬空了,如果这个项目h了,估计家里的财政就会有影响,可能要把家里的房产抵掉。

许凝脂听了,方才接着说道,爸爸,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许爸爸又握着许凝脂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爸爸投了那么多钱,把柄捏在别人的自由,进退两难,对方不理睬你爸爸了,目前就林之行的爸爸表示愿意帮爸爸的忙,他就想着你能理理他家的小子。也没说要走到什么程度,就再接触接触,希望你能考虑考虑。

这时,许爸爸见许凝脂没有反应,继续说道,爸爸这次如果能够度过难关,对你的谢意决定不会只是表现在口头上的,这个说到做到。

许凝脂迟疑了一会方才说道,好,爸爸。

你先上去休息吧,我这边有你王叔,等会他会叫你妈妈下来的。

好。许凝脂说罢站起来,给她爸爸的杯子里续了水,方才上楼。

三楼的楼梯漫长,她一路上来,偶有听到他爸爸混合着浓痰的咳嗽声,厚重,也很沧桑。

许凝脂回房,刚刚坐在床上,手机微信就叮叮的动起来,一看果然是林之行发过来,无非就是要睡了吗。

许凝脂打开和他的脸天对话框,都是林之行发过来的,自己都没有回过,想想能坚持这么久,还没有在沉默中爆发,耐受力还是可以的,不止是她以往的追求者,就算是她哥受到这种冷遇早就过来收拾她了。

聊天的内容无非是吃了吗,睡了吗,在忙什么呢,见自己没回,就说说自己在忙什么缓解尴尬。

这段时间来类似的谈话都是无疾而终的,见他还是蛮坚持的。

有时候男人的想法也是蛮奇妙的。

越往上翻,许凝脂倒是越不忍心了。每天这么发,倒是没有察觉,但是一起攒着看,难免有动容的时候。

她动动手指头,简单的回道,对,我要睡了。

信息马上就发过来了,好,你早点睡,我们明天聊。

见这积极的态度,许凝脂本是不会有什么动容的地方,只是,这次她爸爸这么说,自己难免也不太好一巴掌拍si了。

好歹也要做做样子,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次日,许凝脂就跟李nv士说了这件事情。

李nv士说道,这件事情,你爸爸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跟我说过了,主要还是公司主推的那个项目已经占用了公司大部分资金,如果h了的话,不仅仅是对公司有影响,可能还会影响到家里的财政情况。现在林之行的爸爸能说上话,那你爸爸的压力会小很多的。

说到这里,李nv士坐在许凝脂的身旁继续说道,爸爸妈妈也不是b你,林之行他们也没有b你,就是希望你能在现在能跟林之行像朋友一样先处处,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真真是一套柔中更柔的组合拳,她要是再不理这个人,自己的良心过不去,虽然也没有多少良心良知可言,但是这个家就像一艘航行在大海中的轮船一般,看着无坚不摧,可是毁灭也可以在顷刻间就发生。

自己就在这艘船上,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它沉没,也是于心不忍的。

许凝脂沉y了片刻,方才说道,妈,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会考虑的。

李nv士细细的端详着nv儿的脸,白皙,脸颊还透着红润,一如既往的漂亮。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nv儿的好处,至少在这次的事件中,许凝脂的美貌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男人真的吃这套。

现在儿子还小,能靠到nv儿也是极好的。

看着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对林之行的事情那么抵触和反抗,想来还是会给点面子的,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

李nv士回房了,许凝脂口有些渴了,利落的跳下床,给自己倒了点水喝,,慢慢的吞咽着杯子里的水,喉咙也跟着有节奏的动着。

此时,手机震动了起来,显示的是许云楼的电话。

她先是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房门有没有关好,瞧了一眼,关的紧紧的,方才拿起手机。

她哥的电话有时候就是神出鬼没的,周末的时候倒是可以打,也蛮规律的,但是工作日就说不准了。

许久没打电话过来了。

她接起电话,很自然了叫了一声哥。

电话的另一边先是传来低缓的呼x1声,然后她哥的声音传了过来,低低的,很有磁x,听的她的耳朵也麻麻的。

只只。

su麻麻的,犹如一gu暖流在翻涌,跟着她哥的声音从耳畔在t内流淌而过。

她不由自主的捏紧手机,嗓音也哑哑的,问道,哥,你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的。

声音清凉却又带着一丝柔媚,人也隐隐的浮躁了起来。

许云楼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说道,今天有空就给你打个电话了。

许凝脂轻轻的哦了一声。

人也不由自主的坐在床上,身子一软便躺倒在床上。

今天床上铺的是深蓝se的被套,没有花纹,也被熨的平平当当的。

在屋顶s灯照s出来的光下,条条缕缕的都是光泽,犹如置身深海。

她把脸贴在光滑的被套上,舒服的蹭了蹭,手机似乎还传来她哥低低沉沉的呼x1声。

哥,你在g嘛呢?许凝脂问道。

只只,我在曲州。许云楼回道。

你回去看外公了吗?那外公应该挺高兴的。

还行吧,晚上他喝了点酒,已经回去休息了。

许云楼抬起眼眸,视线穿过深秋清凉的微风,可以看到曲州远处沉默的青山,上面还悬着一轮孤月。

连月se也甚是冰凉。

他的手指放在窗台,上面已经微微掉漆了,手指摩挲着上面粗燥的纹路,说道,只只,我在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许凝脂微微滞住,记忆随即翻涌而来,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怎么会还是她的房间呢。

哥,这个房间没有住人吗,或者有其他的用处?许凝脂问道。

那个时候老爷子恨si自己了,怎么可能还留着她的房间不让别人动。

没有人住进来。许云楼说道。

其实她也挺想回曲州的,那里留给她的记忆像是酸甜口的糖果,也是一切真正开始的地方。

到后来,还有在幽暗隐秘的床幔中,或温柔的缠绵,或激烈的撞击。

她躺在床上,仰着头,深se的床帐微微晃动,可以看在她哥微微扬起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和已经团团绷起的肩头肌r0u。

许凝脂的呼x1都隐隐局促了起来,下t也一阵cha0热。

她忍住喉咙下翻涌的热流,握住手机,呼x1却是止不住急促了起来。

哥,我挺想回曲州看看的。许凝脂说道。

只只,你要过来吗?这几天我还在曲州。许云楼说道,他的视线逐渐下移,从暗se的青山再到山下星星点点的灯光,高挑的屋檐和屋角框出一个个特se的院落,白天郁郁葱葱的青苔已经看不见了,夜晚也b白日少了生机。

许凝脂听着她哥没有起伏的声线,似乎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心里隐隐的激动了起来。

可是,只只,你可能暂时不能住在这里了。许云楼说道。

许久电话才传来许凝脂轻轻的声音,我知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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