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杀人(h)
,隔着衣服都被激出鸡皮疙瘩,江忆然不安分的扭了扭,被郑合绪翻过身子,脚尖踩在地砖上,大腿被夹在台面和肉体中间,冰火交隔,进退两难。
性器在身体里旋转,把软肉拉扯成涨潮的海浪,而后顺着海岸缓慢回退。涨潮和退潮同样都是潮水,在月亮的引力下诞生潮汐,窗外月光无波,月色却在身体里汹涌,唇边溢出的呻吟在月球上寂寂无声,沉默中传递着岩石的震动。
郑合绪喜欢做掌控者。
他自小家里条件就好,没吃过苦,没少过长辈宠爱,大小就认为世界属于自己,并且长这么大没变过。
吃过最大的苦就是乐石的两年集训,不过也是磨练身体和意志,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回去做他的大少爷。队长是他主动让贤,他喜欢掌控的,也不是屁大点事都要管,明显宋昱的性格更适合。
但是在江忆然出现后,有些事情似乎脱离了控制。
他认为的江忆然只是个为了生计被迫出卖身体的失足少女,所以好心地给了信用卡,既是照顾也是怜悯。但江忆然似乎没有领情,除了和宋昱外出及昨天演出,这张卡就像是掉进了沙发夹缝被人遗忘。
而这张卡的当前拥有者,被他认为是因缺钱而堕落的人,却悄无声息的掌管起了他们的生活甚至工作。
而他,只有在这件男女生来不平等的事情上,久违地重拾信心,让江忆然臣服在他身下。
跆拳道黑带?大概也是唬人的话术,在绝对的力量和原始的性欲面前,什么都不好使。
细碎的呻吟被黑夜吞没,厨房的玻璃门虚掩,遮挡住皮肉碰撞的响声。
夜色愈发深沉,月光也更加明亮,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遥远的天体牵引,步步攀高,在礁石上打碎成闪光的银屑,洒落成人间星河。
碰撞声在最激烈处戛然而止,连同消失的还有低音合唱的颤抖,潮水涨至高位开始退去,郑合绪将自己深埋,送出万千子孙的祝福,奔向没有未来的深谷。
体内异物撤出,精液混着潮水奔涌着向外流,胸前的肉太有存在感,挤压得难受。江忆然翻过身来,脊背贴着硬冷的台面舒展,总算看见了开始西沉的月亮。
月光下,江忆然面色平静,被阴影遮挡住的潮红引人遐想。
郑合绪油然升起征服成功的快感,再强硬的女人在床上都只有被操的份,一时间春风得意马蹄疾,脑子进化到囊袋里,,想起曾经被恐吓劝退的经历,一巴掌拍在江忆然软嫩的胸上。
“跆拳道黑带不也被我上了?”
乳波荡开,仿佛退潮时偶尔反扑的海浪,把积水的清潭带起涟漪。
月亮在落地窗中入了画,连带着房间的月色香浓,就要凝成实体。月色是银白的绸缎,亦能拆解成杀人的丝线。
郑合绪未曾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躺在了地上,后背冰凉,如同方才的江忆然。
视线里,一双美腿从视线范围离开,关门前最后一句话入耳,也入了长回脑壳的大脑。
“收拾完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