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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着震动棒强制深喉 吞精 绳缚)

 

贺逐深是说到做到的人。

言许犹豫了很久后,重重点了点头,答应了。

言许就保持着背后戴着手铐,下体插着震动棒的姿势,戴着口枷的姿势,跪坐在贺逐深面前的地毯上,眼前是他大大分开的两胯。

他嘴里的唾液源源不断流下来,在乳尖上下划出一道色情的水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低头好还是抬头好。低头的时候口水拉出更长的银丝,而他被迫大张的嘴则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对着食物垂涎已久的狗。而抬头则又会对上贺逐深的脸。

言许只好偏头坐着。

贺逐深也没有很着急,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的行动。

他没有脱掉衣裤,而是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裆部解开,突兀地挺立着一个硕大的肉柱。

柱身湿湿黏黏,顶部微微泛着水光,和言许身上的水液相映成趣。

脸上传来轻轻的拍打,下颌被抬起。

“不想出去了吗?”贺逐深眼底闪着幽深的光,笑着问,“还是说,更想用下面那张嘴再多吃几天?”

言许艰难地看了一眼贺逐深安静的分身,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它在自己身体里时发挥的巨大威力。

“我没有……”

言许咬了咬下唇,连血丝渗出都没有察觉,反而让那抹艳色更惊艳地点缀在泣血红唇上。

一只手抹过他的唇角,移到言许的后脑勺,像是抚摸又像是催促地按了按。

言许终于闭上眼睛,身体前倾。

浓烈的麝香味瞬间涌入鼻尖,混着贺逐深名贵的香水,其实并不是太难闻,但接踵而至的便是来自舌尖的剧烈刺激。

湿热的口腔张开,含住肉柱,舌头试探地舔吮粗大的龟头,立刻便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他强迫自己更深地含进去,口腔包裹住整个龟头,进而去舔吮满是青筋的柱身,可是刚屏住呼吸探入一点儿,大概还没有到阴茎的一半,龟头便顶到了上颚。

“唔唔!”言许口腔传出一阵干呕的呜咽,呛咳着骤然退了出来。

暧昧的黏液湿哒哒地勾连着言许的嘴角和贺逐深的阴茎,言许偏过头,眼睛迅速翻红了。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的嘴角,他很喜欢这个部位,随后反手把手指上的液体剐蹭在言许的脸上,悠悠道:“这就不行了?那用下面吧。”

言许立刻再次含了上去,这次他掌握了关窍,每每用舌头来回舔舐口腔里的肉柱,贺逐深就会很硬。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

“还有四十分钟。”

粗大的肉棒偶尔会含不住,一不留神就会弯翘着弹出来,啪嗒一声拍打在言许的脸颊上。

而言许的神情则分外有意思,从羞耻难堪,到听到每隔十分钟的报数时越来越紧张和专注,眼神里的羞耻被焦急和麻木替代,睫毛上的水珠已经分不清是眼睛里流出来的还是从别的地方沾上来的。

言许每一下都吞吐地越来越深,贺逐深其实远远未到顶点,到看着言许专注给自己口交的可怜模样,他好几次差点就按捺不住想直接射在他嘴里。

“还有十分钟。”

他捏了捏食指上的戒指,摁动震动棒的按键,以及连在言许乳夹上的控制器。

言许瞬间剧烈地一颤,通红的嘴角中争先恐后地溢出了呜咽的低叫,充斥着急促的喘息,身子软了软,手铐发出清脆的声响,言许瞬间差点就要朝前跌倒,却正好口腔被更深地插在鸡巴上,性器的顶端一下子肏到了他的喉咙。

言许的脸失衡地埋在贺逐深的小腹和胯骨处。

“唔——呜……”

言许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时间就要到了,贺逐深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然而沉没成本抬高,已经煎熬了这么久,再试试,万一就有机会呢。

震动棒紧紧嵌在后穴中,一浅一深地模拟着抽插,而下穴的水声也渐渐和言许口中的舔舐吞吐声同步,言许好几次都感觉贺逐深的阴茎胀大到不行,几乎再努力一秒就要射了似的。

几乎失去知觉的舌头讨好地服侍着贺逐深的欲望,在听到低沉的男声说“快一点,我要射了”后,更是卖力地加快频率。

言许听到贺逐深低笑一声,嘴里的肉柱饱胀起来,言许确信贺逐深就要射了,沉浸在些许欢喜中,这时一只大手用力摁住后脑勺,把他重重地往贺逐深的小腹上扣,喉咙瞬间一丝空间也没留下,全数被阴茎填满。

言许几乎窒息。

漫长的瞬间,滚烫的液体射入喉咙深处。

他睁大了眼睛,手费力地拍打着后背,可头埋在贺逐深腿间微微颤抖的样子就像哭鼻子寻求安慰的小孩。

终于,贺逐深拽着他脱离了他的阴茎,仰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言言做得很好。”

言许满脸湿黏的水迹,额发湿漉漉地垂在鬓角,眼睛又红又肿,大张的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浊液。

言许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像呆滞了一样。

直到口枷被取下来,一只摇晃的怀表坠落在言许面前,贺逐深面露餍足的神色,擦拭着他嘴角的浓浊。

“可惜,已经12点零三分了。”

言许愣愣眨了眨眼睛,看清怀表上的指针,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复苏过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贺逐深,翕动合不太拢的嘴,流着口水和精水,不可置信地流着泪,含糊地指控道:

“你…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贺逐深心情大好地捧着言许的头,哼笑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头发。

“言言好可爱。”

……

漫长的一周果然没能提前结束。

第二天深夜,贺逐深没有放过他,言许重复着这几天日常的行为,戴着脚链被贺逐深不停抽插。

言许认命似的不再和贺逐深讲话,机械性地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玩偶,可贺逐深却捉住了他放在对方肩头的手,似乎乔得出神。

“言言的手很漂亮。”

言许在对方深重的肏干中浑浑噩噩,身体沉甸甸地搭在贺逐深胸膛,手指攀着贺逐深的肩膀。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手指上还沾着颜料。”

贺逐深声音变得柔和,“蓝色的,夹了点儿青绿。”

“倒是很衬你的皮肤。”

言许被撞击得根本说不出话,手指厌恶般紧了紧。

贺逐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言许身体里退出来。

他离开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他带了一副画架进来,还有上好的颜料和画板纸张。

言许仍然瘫软着躺在床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往床最里面躲。

贺逐深抓住他的手臂,拿出了一捆赤色的麻绳。

十分钟后,言许全身上下被绳索缠绕,绳结勒进肉里,勾勒出滑嫩细腻的肌肤。他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软绵绵地就被捆好了。

可这个姿势分外羞耻,双腿大开,折叠着向上拉起,绳结绕过上臂,而手臂又被捆缚在背后,粗糙的红蛇刺痛地划过胸腹,把双乳突兀地挤压出两个不规整的心形,又朝下身蔓延,缠绕在腹部形成网格。

言许靠在枕头上,徒劳地偏过头。

贺逐深在言许斜对面坐下来,一只摄像头投射在画板上,贺逐深画板上的白纸清晰地呈现在言许对面的墙上——当然,还有赤身裸体,淫荡地张开大腿被捆成粽子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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