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软软就是哥哥的小母狗(50珠珠加更)
软软就是哥哥的小母狗
“这这这这……是什么?”
阮凉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个邪恶的东东。
居然是一个跟她长得一毛一样的,充、气、娃、娃!
就连身上穿的纱裙都一毛一样!
而且……
贼他妈b真。
跟蜡像似的。
“床上用品。”荆沉道:“八万八。”
阮凉:!!!
“荆沉,你明明对我没兴趣的!!”
她上当了!!!
阮凉气si,指着荆沉不住的往后退:“你你你你……”
荆沉面不改se,抱着充气娃娃轻轻放在了床上,语气再正常不过:“我说了,我有些习惯,希望你能包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需要排解yuwang,所以买个x玩具罢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买我的?”
“因为你的最好看啊,”荆沉回答的很快:“我b较过了,也有其他nv明星的,但是还是你好看一点,难道不是吗?”
阮凉一张脸皱成了狗不理包子。
这个逻辑……
好像确实没毛病。
老娘的确天下最美,老娘的充气娃娃也是天下最美的充气娃娃!
可是……
“你要洗澡吗?”荆沉问她。
阮凉点了点头:“要。”
“那你先去。”
阮凉抱着周梅送来的生活用品走进了浴室,关门之前她瞥了一眼床的方向。
荆沉不知道何时已经脱掉了迷彩断袖,露出jg壮的上身。
完美的倒三角,人鱼线马甲线腹肌肱二头肌全都有,一双大手正在解皮带扣。
哗啦一声,k子直接被他褪到了脚腕,胯下那个大家伙瞬间暴露在外,吓得阮凉赶紧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坐在马桶上缓神。
小心脏跳的欢快,小脸儿烫的惊人,阮凉用手给自己扇风,心绪都乱了。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要说他对自己有兴趣吧,今天在电梯里他都y了,可是一坐进车里就立马恢复正常,仿佛就是一场表演,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留恋。
要说他对自己没兴趣吧,那他买这个充气娃娃是怎么回事?真就是觉得她的娃娃最好看?
阮凉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木头咯吱咯吱有规律的摇晃声。
隔着一层毛玻璃,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床上交叠着两个黑影,还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速度很快,力道很猛,依稀还能听到男人动情的低吼声。
阮凉:“……”
这特么的是什么事儿啊!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啊……哥哥,哥哥要我,重一点……再重一点,啊……好舒服……恩啊……还要……”
“呜呜呜哥哥你坏……人家下面好疼呜呜呜……哥哥给人家亲亲……”
“哥哥你好大,哥哥你好猛,最喜欢哥哥c我了,哥哥撕碎我……求求哥哥了……”
阮凉:???
她听到了什么?
wtf???!!!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忍吧。
尽快找房子。
“哥哥……软软最喜欢哥哥的大roubang了,哥哥s在软软的脸上好不好?”
阮凉:“……”我忍。
“让软软帮哥哥x1出来吧?软软的小嘴特别会x1……
阮凉:“……”继续忍。
“啊啊啊啊啊软软要ga0cha0了,软软要cha0吹了,呜呜呜呜……软软就是哥哥的小母狗……”
靠!
忍不了了!
阮凉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荆沉!你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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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沉:你猜。
腿间的小洞里正汨汨地往外流着白浊
哗啦……
阮凉看着地上一堆的碎瓷片有些发愣。
她刚刚推门出来的时候太猛了,洗手间的门碰到了外面书柜上的一个摆件。
看花se的话……
这应该是个青花瓷。
荆沉刚刚好像说过,他朋友是个古董收藏家……
这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了?”荆沉走了过来。
他的上身依旧ch11u0着,盈着细细密密的一层汗,额间的碎发上也微微汗sh,k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皮带还没系好,胯间仍旧是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过b刚才的小了许多,应该是已经s过一次了。
阮凉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床上。
那个跟自己一毛一样足以以假乱真的充气娃娃还躺在那里,双腿大开着,腿间的小洞里正汨汨地往外流着白浊……
“你打碎的?”荆沉的眉头微微皱起,看样子也有些着急。
阮凉拍了拍脸蛋,努力让自己从愤怒和羞恼的情绪中ch0u离出来,“这个……是你朋友的收藏品吗?”
“嗯,”荆沉道:“元青花,具t多少钱不也不太清楚。”
现在元青花变成了一堆碎瓷片。
这得赔多少钱啊!
“这个摆的就不合理嘛!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摆在洗手间外面了,门一开不久打碎了呀?”阮凉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声音里都带着急切:“现在怎么办……”
荆沉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地上散落的碎瓷片,双手叉腰,沉沉道:“只能寄希望于他不记得曾经收藏过这个藏品了。”
阮凉一愣:“行得通吗?”
“不知道,”荆沉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完,他也取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你可以去看一会儿电视,网络还没有安装好。”
阮凉现在满脑子都是青花瓷,哪有心思上网。
不对,还是有心思的,她得查查这玩意得多少钱。
输入关键词“元青花”,搜索。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阮凉倒x1一口凉气:“嘶……”这什么破瓶子这么贵?!
咯噔一声,是荆沉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手划伤了?”
阮凉整个人都颓了:“……没有。”
她是心被划伤了。
心在滴血啊!
八千多万,她得赚多久才赚的到!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阮凉在外面如坐针毡。
尤其是当这个房间里没有凳子,只有一张床可以坐,而床上还放着姿势妖娆y糜的“她自己”时。
阮凉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轻,一定要慢,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砰!
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台灯,重重地砸在木底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欧式中世纪的台灯,做工jg致,配se古典,一看就是中世纪贵族的用品。
阮凉:“……”
天要亡我!
荆沉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阮凉坐在床边yu哭无泪,可怜巴巴的把自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蹲在床角画圈圈,而不远处的地上散落着台灯的各个零件,还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