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三人组
硝子一般住她实验室边上的宿舍,我这旁边的房间都是之后的几届nv咒术师在住,不过她们也不常呆,而是各自在外有房扎住,方便赶往任务地点。这几天还没到时间回来述职,她们也就不需要来见我。
走出房舍,谁知今天突然下雪了,还下得挺大,视线的被纷飞的雪花遮挡。似乎是刚开始,地面上散落着薄薄一层细雪。我不禁一哆嗦,即使穿着厚厚的毛呢大衣,寒风依旧穿过布料的缝隙轻轻扎在我的脖子。
“早上好呀,伊地老师~”从远处传来panda元气的招呼。
我看向那个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正是一年级的三个学生。这么早就一起晨练,也不怕睡眠不足以后长不高。不对,panda是咒骸那有什么长不高的说法。
“海带。”细细的声音从狗卷棘被竖条纹的围巾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传出,最近剪了短发的他看上去好像活泼很多,但x格还是好腼腆内向。
“早,伊地老师。”这是禅院真希礼貌的招呼。她一贯刻苦,因为那个家族的缘故总是有种紧迫感b着她拼命成长。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快乐和放松,就让我想到了刚进入咒高时的自己。让小孩子早早在这个世界上失去笑容,这是成年人的失责。
“真希好用功,起那么早有没有好好睡觉啦。既然有那么多的责任感,就更应该照顾好自己才行。”我飞快地跑过去,一个熊抱,抱住真希。因为身高我的脸蹭到她的肩,她身上冒着之前运动过后的热气,熏化了落在她身上的雪花。“我好想你!”
“喂,不要突然靠过来啊!”她满脸通红地挣扎着,但根本就没有用力嘛。这个年纪口是心非的nv子jk超可ai!怕再逗她,她那薄薄的脸皮就要受不了了,我松开她,扑到panda毛茸茸的柔软身躯上。
“panda还是那么健康,好软好舒服!我喜欢panda!”pandat贴地扶着我的背,怕我滑倒。我放纵自己在它肚子上蹭了几下。
然后是狗卷,我伸开双手想要抱他时,他露出的脸和耳朵已经因为目睹之前的场景而变得通红,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肩膀微微颤抖。我料想他那样害羞的孩子估计十分抗拒被突兀地进入自己的安全区,我要真抱上去,会起反效果吧,我便打算放下手。没想到他察觉我的打算,反而以一种英勇就义的表情走到我面前先抱住了我。
这就是你直面困境的解决方案吗,狗卷君?
我一时要说的话卡了壳。但他也是很好很可ai的孩子,乖得叫人心疼。我回抱住他,拍拍他的背。他b真希矮一点,刚好我的脸蛋能贴到他的围巾,他水汪汪的紫se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我,就像温驯的拉布拉多。青春期的男孩子生长得极快,在刚入学的时候也才略高我一点点的。“……棘好温柔,我特别特别喜欢棘。最近是不是长高了?”
“吃早饭了吗?一会儿晨练结束来我办公室吃点东西吧。不会耽误早课时间的。”我松开他,对着这三人说。他们训练上的事情全部是由班主任五条悟说的算,但他们也是我的学生,生活和课业上我也尽力地想去照顾到。
“腌鱼子~鲑鱼。”“行啊,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辛苦伊地老师了。”狗卷与panda都没有反对,很捧场地答应了下来。
“反正就是饭团和味噌汤嘛,是想让我们当小白鼠吧。”真希撇着嘴,嫌弃我厨艺的样子才有了一丝孩子的模样。
“所以来不来嘛?我也想做出好吃美味的饭菜,但是做饭好难,这次的饭团绝对好吃,这是老师的毕生请求!”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就是做不好饭嘛。从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难吃,到很好看的不那么好吃,我也是有在努力啊。我眼泪汪汪地揪着真希的衣摆,做出挫折的表情。
“没有说不来了,你别哭啊。”本质善良的真希马上就被我骗到,慌了一下,但她意识到我装的,马上气得想打我,奈何我是老师不得不忍。
嘻嘻嘻,人类大部分幼崽都好有趣。
耽搁一阵,我便放他们去锻炼了,要是影响了五条悟的安排,好像也并不会如何。他不是那么在乎学生的人,但不能是我去违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敲碗等骨子哥20
我的办公室是一间茶室,旁边连接的是一间传统的厨房。对,那种没有煤气灶没有电磁炉的,烧柴火的厨房,好在有通电搁置大冰箱洗碗机与丰富的厨具食材——都是我为料理打水漂的学费。
利用咒术从h粱一梦中取出一簇火,丢进炉灶给锅里的米粒和水加热。我的咒术在生活上的应用可b别的那几位实用x高多了,凝聚虚假变为现实,或者将现实拉入梦境,听上去十分强大实际上也极为bug。但是限制与代价b较多也是真的。不过,叫我真去烧柴火,恐怕等学生晨练完,饭都没能熟吧。冰箱里还有之前定上山的鲑鱼金枪鱼。要不就做个鲑鱼油豆腐味噌汤吧,鲑鱼切段,油豆腐随便对半切切就好,拿木鱼花g海带与开水冲出的高汤将这些食材放在小?子里炖煮,挖了一勺赤味噌浸泡在汤中的纱网中打散,清澈金h的味噌汤顿时变成浑浊的浅棕se。
盛了一勺汤,果然咸了。不得不又多冲了点高汤补救。这回味道就还行,一会儿再撒葱花提香,肯定没问题。说是葱花,但我切菜的技术真不咋地,长短不一,叫做葱段也没什么问题。
窗外的雪安静淅沥下着,极为美丽,就像五条悟不说话时一样。我突发奇想地跑去院子里的空地站着,在这片静谧温柔的雪中就好似被他拥抱着。
我也没闲着,盛了一盆米饭放在身边冷却。索x在院子里捉了一簇火,拿着我天蓝的小平底锅在地里煎蛋卷。蛋ye都是现成打好的罐装,加了点青豆胡萝卜火腿碎都是现代工业切割的产物增se。
拿刷子在锅里刷了点油,我浇了适量蛋ye进去,眼见j蛋逐渐开始凝固,没想到在卷起来时出了茬子。我掌握不好力道,筷子一挑,锅里的蛋就飞到空中去了。
“冴,你这样,煎十年都煎不出一个能吃的煎蛋卷。”不知什么时候,五条悟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拿着我的锅和锅里还有好似没有发生出逃意外的煎蛋。他弯着腰,手搭在我肩上,吓得我一p墩坐到雪地里。
但,b起惊讶他的神出鬼没,更重要的是——
“跟你很熟吗?不要这么叫我!”我故作生气,拍开他的手,跑到离他起码两米的距离,脸蛋通红。如果不是他今天拿绷带蒙着双眼,头发也兀自朝天树着,我很难说还能不能这么正常地与他对话。“你行你来啊,五条少爷?”
之间他轻笑一声,似乎嘲笑着我的愚蠢,还真就捏起筷子,抄起锅,行云流水地就着雪里的蓝se火焰煎蛋了。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开无下限术式,雪落在他的倔强朝天的头发上,显得他的头好像有两倍大。
“白狗身上肿。”我没意识到自己吐槽出了声儿。
“那你就是h狗身上白~”他一瞬间便捕捉到了我的声音,在话音未落时反驳,同时走过来捏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拎起来抖了抖。积雪扑楞楞地落在地上,原来我之前在外面待了那么久啊。
像一只可怜无助被揪住命运的后脖颈的小猫咪,五条悟把我提回了屋内。大少爷眼睛蒙着布料,我都能察觉到他嫌弃地扫了一眼我切的葱。
“咸口啊,我不ai吃。”他动作流畅,仿佛做了无数遍似的将蛋卷切好摆盘,同时自觉地自己直接用手捏了一块尝尝。然后自顾自,十分自来熟地,从冰箱找出他需要的食材,煎起了甜口的煎蛋卷。末了,他捏了一块不顾我的抗拒塞到我嘴里,像给猫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