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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突然多了一种人夫感

 

把舌钉取下给他,“很有意义。”

拉查克没有接,而是去了卫生间洗漱,出来时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水珠。

“啊——”他把舌头伸出来,“你帮我戴。”

瞿思杨愣了一瞬,但很快他就自如地搂过拉查克,动作娴熟像已经帮他戴过无数次。

戴舌钉的过程中手上不免沾到口水,瞿思杨也不嫌弃,戴完后自如地拿纸擦了一下,脸上没有露出半点不悦。

拉查克默默看着他擦手,莫名觉得他有一股人夫感,心想他这么贴心善良,对另一半也很好,可能很适合结婚。伴侣肯定会爱他到死。

意识到产生这种新奇诡异的想法后,拉查克迅速闭上眼,转过身不去看他。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有些陌生。

以前,他从来不会肖想这些。

恋爱,结婚,婚后。

这三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陌生和遥远。

甚至远到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他牵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对着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发了会儿呆,再转过身时,瞿思杨已经连衣服都换好了,他朝拉查克走过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又宠溺地揉了揉,“下去吃饭,我去做,你在餐厅等着就好。”

“你还会做饭?”拉查克惊讶地看着他。

“西餐不难,”瞿思杨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你是要继续待在楼上等我做好喊你,还是去楼下等。”

“很快,半个小时就能做好。”瞿思杨捏了捏他的脸颊,就想一直这样陪着他,不松手,“不用等太久。”

“我下去等。”

“好。”

瞿思杨盯着他看了会儿,那双绿色的眼睛实在让他着迷,他真心觉得拉查克长得很好看,很美,介于雄性和雌性之间的漂亮。

“我可以吻你吗?”

拉查克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问这个,如果我说不可以,你难道真的会不吻我?”

瞿思杨坚定地“嗯”一声,“从现在开始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但……丢下我,我绝不允许。”

“……可笑。”拉查克摆了摆手,“下面有什么吃的吗,我先垫垫肚子。”

他走到走廊上,没听见瞿思杨的脚步声,正要回头看他在干嘛,就突然被人抱起。

突然的失重让拉查克有些惊恐,下意识搂紧瞿思杨,回神后无奈地笑道:“抱我干嘛,我不是还没回赌场。”

“让我跟你一起去,”瞿思杨把他放下,手撑在走廊的围栏上,把拉查克圈住,“然后我们再一起回来。”

拉查克背靠在最上面木质横杆上,“我考虑考虑后面要不要和你一起来这。”

“考虑?”瞿思杨不满道,“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我,你很少拒绝我,我以为这次也不会,我甚至笃定了你会留下来。”

“……我也很少失策。”

“瞿思杨,现在,吻我。”

最后腻歪了一会儿,终于去了赌场。

拉查克坐上车时还没回过神,瞳孔依旧涣散,瞿思杨把他的脸掰过来看了一眼,“都结束多久了,还没回神?”

“那今天就不去赌场了。”瞿思杨正要下车,下一秒被拉查克拉住手腕,“走吧。”

他声音哑得很,说话时自己都愣了一下,赶紧闭上嘴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开车吧,早点过去。”

车开了很久,到那已经是下午,拉查克在车上睡了一觉,下车时还有点困倦,看起来无精打采。

“跟我一起进去还是……”拉查克转头看他,“跟我一起进去吧。”

瞿思杨过去,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他们绕过赌场去了别墅那边,之前被火烧的那只铁桶已经变得黢黑,地上一圈的草被烧焦。

拉查克过去看了眼,头骨被烧的没了形状,只能依稀辨认出是骨头,而那些狼狗已经被烧成黑色的焦炭了。

“这里面是什么?”瞿思杨问了声。

“头骨,还有,一些小动物。”拉查克和他松了手,绕过铁桶往别墅后方走去。

“我要去处理一件事,别跟过来,”拉查克转身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处理完就会过来找你,别担心我。”

瞿思杨摊手,点头笑笑,“去吧。”

拉查克去了地下室,阿斯顿已经在那等了他很久,同样的还有一位被铁链绑着,赤身裸体的男人。

“是你报的警啊,”拉查克接过阿斯顿手里的雪茄,蹲在他面前问,“谁指示你的?”

“没有人指示我。”男人脸上被烫伤过,皮肉被烫化,已经流脓,看起来十分恶心。

“撒谎。”拉查克吐出浓烟,面色阴沉,“你和多伦·伊撒尔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

“你还挺忠心,”拉查克把手机掏出来,放出一段多伦的录音,“他可是把什么都说了。”

男人脸色大变,突然挣扎起来,拉查克往后退了一点,和他隔开距离,让他身上的脏污不至于弄到自己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过会帮他保守秘密,他怎么自己先说了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大笑,脸上的脓水流进嘴里,“是多伦让我报的警,他们一家都要报复你,谁让你杀了老爷子最喜欢的两个孙子,活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该死,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啊,像你这样骚货,早就被那些人操烂了吧哈哈哈哈哈。”

拉查克无语的笑了一下,一旁的阿斯顿一点也听不下去,正要对他开枪,却被拉查克拦住了。

“哈哈哈,你说的对,像我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渣操烂。”拉查克起身,朝他走进,将手里燃着的雪茄往他胯中央一丢,正正压在他软趴趴的性器上。

“可惜啊,让你失望了。”

拉查克看着被痛到昏厥过去的他,对阿斯顿说,“把他那玩意割了,然后随便丢到哪个桥下。”

“要给他穿衣服吗?”阿斯顿问。

“你觉得呢。”拉查克顿了一下,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随后大笑着离开了地下室。

走时,他把放在门口一直录像的dvd取下来,他先去了楼上把录像处理了,下楼时没有看到瞿思杨,正奇怪,猛然想到自己的门锁是指纹锁,瞿思杨根本进不来。

他赶紧过去把门打开,瞿思杨果然站在门口,表情有点幽怨,“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当然没。”拉查克拉了一下他的手,想到自己处理完人还没有洗手,于是又立马松开。

但瞿思杨哪给他机会松开自己,直接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反手关上门,“事情都处理完了?”

拉查克推搡着他,“没,还剩两件事,可能要出门。”

“需要我送你吗?”

“不,我自己一个人去。”

他按着瞿思杨的肩,把他按到沙发上,“你想留在这等我回来还是先回家?”

“打不开门,在这等你。”

拉查克目光沉沉地看他,想到刚刚那个人说的话,心尖刺痛了一下,又看了眼瞿思杨,没忍住低头和他亲吻。

瞿思杨直起身,搂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难受。

这一次吻得很温柔,让拉查克有些情动,意识到之后,他有些慌乱地睁开眼,赶紧离开他身边,神态极度不自然,“我,我该走了,很快回来。”

瞿思杨眷恋地松开他,对他笑了下,“别受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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