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监控
拉查克手搭上他的肩膀,和他额头相抵:“在你没穿上之前,我会一直期待的。”
想再近一点,拉查克忽然想起来什么,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道,“走吧。”
他们去了比先前那家更嗨场子更热的酒吧,才一进去就扑面而来的混合酒精味,浓到像是要把人醺醉。
拉查克往里走,瞿思杨犹豫地拉住他的手臂,“要不换一家。”
“不换,就这家。”拉查克反拉住他,把他往里边带。
坐进卡座,他按着瞿思杨的肩,一个膝盖跪在他腿间俯身说:“我去吧台点酒,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你。”
说完他奖励地在瞿思杨唇角亲了一下。
看着他没入人群的单薄身影,瞿思杨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扑克玩了起来。
他过于正经,禁欲的外表,玩牌的行为都与酒吧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所以在拉查克回来之前确实没人靠近他,但偷看他想要凑近搭讪的却不少。
拉查克过去时,手里拿着两瓶酒,一手一瓶,转身看着那群偷瞄瞿思杨的人,抽出中指对着他们,得意地嘴里说着:“heise”
说完他笑了,皱着鼻子,眼睛一大一小地张着,笑得很欠揍。
瞿思杨看到他过来,手撑在桌上托着脸,上下打量他:“去那么久?点了多少?”
“不多,和上次一样。”拉查克坐在他旁边,手指摸着他的脸颊,“他们在看你诶。”
瞿思杨挑眉,手里捏着一张黑桃k,漫不经心道:“生气了?”
拉查克失笑,震惊地指了指自己:“我?我怎么可能生气?就因为他们看你?想多了。”
瞿思杨把牌放回去,修长的手指剐蹭了一下单薄纸牌的侧边,粉白的指腹被如刀锋一样的纸牌压得凹陷,瞿思杨盯着凹陷那处,勾起唇角,头偏着,下颚线轮廓清晰可见。
“原来是我想多了。”瞿思杨把牌放回桌上,倒了杯酒先喝,“这次是要灌醉我对吗?”
拉查克正盯着他的手发呆,听到他这么一问,赶紧回应:“对,这次要灌醉你。”
他倾身靠在瞿思杨身上,半个身体的重量压过去,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你想让我喂你吗?”
拉查克手指按着自己的下唇。
瞿思杨先是抬了一下头,后又转头,让他手指远离自己的下巴,淡定地说:“不用。”
看他这幅正经的样子,拉查克拍手大笑,靠在墙上说:“现在就喝吧,剩下的酒待会儿就会送过来。”
拉查克也给自己拿了一个杯子,在瞿思杨倒完酒后,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趁他要贴着嘴倒酒时,拉查克抢先和他碰了杯。
“砰”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瞿思杨耳内。
“喝吧。”拉查克说。
就这么倒一杯碰一下杯再喝,连着喝了几十杯,瞿思杨脸已经有些红晕。
拉查克手肘压在桌上,撑着脸,歪头看他,另一只手抚摸着瞿思杨发烫的脸颊,嘴角露着笑:“喝醉了?”
瞿思杨看他,眼睛明亮,摇摇头:“没有喝醉。”
拉查克笑得更深,扣着他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拉查克贴着他的唇,感受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这样贴了一会儿,他伸出舌头把瞿思杨有些干的嘴唇舔了舔。
期间瞿思杨一直微睁着眼看他,目光幽暗,在拉查克快要松开他时,他突然认真又孩子气地说了句:“还要。”
这句不同寻常语气的“还要”让拉查克身心微颤,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他过分英俊的脸问:“还要什么?”
瞿思杨此刻醉醺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刚刚那个感觉很舒服,他还要。
“还要你刚刚对我那样。”瞿思杨不由分说地搂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进,然后撑着眼皮,把眼睛睁的又大又无辜,一脸单纯道:“还要。”
拉查克被他一脸正经求要的样子弄得不好意思,脸都通红了,视线胡乱瞥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突然笑了,心想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喝醉的心智还未成熟的少年撩到。
他无语地笑了一下,随后把瞿思杨压在卡座靠背上,单膝跪在他腿间,勾着他的下巴浅吻他。
他先亲的唇角,又慢慢挪到下唇,舌尖试探地舔过,而后又移到上唇,舌尖按压着微凸的唇珠,最后直接探进他微张的唇隙里勾着他的舌头和他湿吻。
在这种酒吧,接吻是很常见的。
只要不做太过分的事,酒吧的人是不会过来阻拦的。
拉查克感受到瞿思杨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后腰,并且娴熟地挑逗着他后腰的敏感处,这么撩拨几下,拉查克腿就发软,忍不住倒进他怀里。
耳尖通红,忍不住腹诽,都喝醉了还这么坏。
察觉到异常,瞿思杨松开他,笑眯眯且一脸单纯地看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指腹按着拉查克的唇,又轻缓地抹过:“好多水,好红,像草莓,像樱桃……真的好红。”
每呢喃一句,拉查克就觉得自己心里像有小猫爪子在挠一样,很痒。
拉查克抿了抿嘴,起身坐回去,表情也变得冷淡。
“怎么了?”瞿思杨歪头靠在他肩膀上,“生气了吗?”
拉查克看他一眼,轻笑,手摸着他的脸,“没生气,怎么喝醉了问题这么多。”
瞿思杨起身,转头看他,认真道:“我没喝醉。”
拉查克挑眉,忍住笑意,顺了顺他的头发,“嗯嗯嗯,没醉。”
桌上瞿思杨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个陌生来电,瞿思杨没有接,拉查克问:“怎么不接电话?”
瞿思杨关了手机,“没备注,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不接。”
半分钟后,那个电话又打过来,这一次拉查克在瞿思杨挂断之前接通电话。
“喂,我是瞿思杨的朋友,你是哪位?”
“您好,麻烦您转告瞿思杨先生,他上个月预约的骨科医生在这周五有时间,让他早上九点到医院。”
这句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拉查克看了眼一旁盯着自己看的瞿思杨,他把手机拿在手里,问他:“你生病了?”
瞿思杨摇摇头,“没病。”
“那你约医生干嘛?”拉查克坐在他旁边,脸色凝重,盯着他的手机屏幕看:“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算了,瞒着就瞒着,”拉查克扯了下嘴角,“反正我们很快就会决裂。”
他点开瞿思杨的手机相册,里面有几张小图让他幻视自己,点开一看,发现真的是自己。
有几张裸照,还有纹身照,还有他被打的照片。
“你好变态,”拉查克转头看他,“存了我那么多裸照。”
他关了手机,甩了甩瞿思杨的手,“存我受伤的照片干嘛?想拿来威胁我?”
瞿思杨轻轻“嗯”一声,“你怎么知道……”
“我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瞿思杨眼尾发红,看起来有点好欺负,拉查克手掌托着他的下巴,拇指拂过他的眼尾,轻声说:“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瞿思杨抿着嘴,沉默着。
片刻后,他把头低下去,埋在拉查克温热的颈窝里,头摇了摇,蓬松柔软的头发蹭得拉查克很痒但很舒服。
拉查克被他紧紧抱着,空出来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也搂着他。
“你像个小孩,”拉查克手指顺着他的后颈摸到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