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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监控

 

“好烫,”瞿思杨嘴唇贴着他的肩膀,“身上也这么烫…又喝酒了。”

“一小瓶。”拉查克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被酒精和情欲弄得愈发迷离。

“小骗子。”瞿思杨咬了一下他肩膀上的肉。

“嗯……嗯,没骗你。”拉查克哼哼唧唧地说,模样有些诱人。

瞿思杨看了眼他泛红的脸,感受到穴口已经微张,便也不再等,戴好套直接全根没入。

一如之前几次,进到一半,拉查克就开始眉头紧锁,嘴像缺氧一样忍不住张着。

瞿思杨再次看他一眼,随后不等他舒缓,直接顶进去。

拉查克搂着他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同时身体也忍不住弓起,表情似乎痛苦。

察觉到不对,瞿思杨动作也轻缓了,伏在他耳边问:“不舒服?”

拉查克咬着牙艰难道:“骨,骨头痛。”

“我…我的病又犯了。”

拉查克曲着的指关节又重新展开,从他身上滑下来,握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继续。”

知道他犯病后,瞿思杨动作缓了不少,即使这样,身下人还是一副眉头紧锁的痛苦样子,同时他身上的汗越来越多,瞿思杨掐着他腰和腿弯的手都差点握不住。

他擦了擦拉查克额头上的汗,爱怜地说:“要吃药吗?”

拉查克摇了摇头,头发被汗浸湿凌乱地粘在脸上,被灯照着,脸色苍白,看起来像被人凌虐过。

“做完再吃药……唔…让我在上位,”拉查克摸了摸他的脸,声如细蚊,“我想趴在你身上。”

瞿思杨当然不会拒绝,立即换了体位,还没躺下,拉查克就已经瘫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人形沙发……”拉查克呢喃着,“好舒服。”

瞿思杨无奈的笑了笑,轻柔地搂着他,“还痛吗?”

“痛……”拉查克抬头看他,“躺好。”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拉查克动了动眼皮,犯肿的眼睛勉强睁开。

头痛欲裂。疼痛从太阳穴一直蔓延到脑中央,像被电锯锯开一样。

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眼熟的环境,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睡到这个房间来了。

正要起身,全身的酸楚传来,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上留痕不多,应该是昨晚病犯了。

他靠坐在床头,试图回忆昨天发生的事。

才开始,瞿思杨就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羹汤放在床头,看着他说:“今天去趟医院,最近可能不回来。”

拉查克机械地转头和他对视,“我昨天有没有表现得很奇怪,说很奇怪的话?”

瞿思杨眼神微变,扬起唇角:“没有。”

“早点喝,不然冷了。”瞿思杨关门出去。

拉查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想到一些画面。

但四周环境幽暗,他也不知道是在哪。

他瞥了床头柜的羹汤一眼,没心情喝。

昨天和瞿思杨出去,本来想灌醉他,结果自己喝醉了,什么话也没套出来。

还可能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拉查克揉了一下太阳穴,低头骂道:“……fuck…”

心里不放心,又不自觉转头看眼那碗羹汤。毕竟是他做的,多少还是吃一点。

拉查克把抽屉里的奥施康定掏出来生吞两颗,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去卫生间洗漱。

出来时,羹汤已经半冷。

他用瓷勺搅了搅,坐在床边一声不吭把它全喝了。

心里依旧在回想昨晚零星的画面和对话。

“我已经让他们把监控关了。”

“……”

“不是酒还可以是你啊。”

“我在乎你。”

我在乎你。

拉查克握着碗的手逐渐用力,指关节也不断泛白,指腹摩擦碗的声响越来越小。

医院昨晚打电话来,说可以给瞿庭安排出院,让他过来签个字。

瞿思杨到医院时,走廊上站着一位黑发大波浪,穿着干练的女人。

她就站在病房门口,好像特意在等瞿思杨。

黑发大波浪遮住她的脸,瞿思杨一开始没有认出,问了声:“你是?”

安娜瑞尔笑着转身看他,目光柔和,温声道:“不认得我了?”

瞿思杨眼里闪过惊喜:“妈。”

安娜往病房里看一眼,眼神不屑:“和你爸聊完,去医院外面的咖啡厅找我。”

话音刚落,安娜踩着红底高跟鞋离开,清脆的走路声响穿进瞿思杨耳朵里。

“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瞿思杨推开病房门进去,看到瞿庭鼻子上贴着纱布,心里觉得搞笑,“我把你鼻子打断了?”

瞿庭“嗯”一声,盯着他,面无表情地说:“准备好接手公司吧。”

瞿思杨:“……”

“你说什么?”瞿思杨朝他走进,质问:“你现在就让我接手公司?”

瞿庭微笑说:“我准备退休了,记得把公司管理好。”

“我才大二。”瞿思杨蹙眉笑着说,“你是想用公司来关住我吧。”

“真聪明。”瞿庭拍了拍他的宽肩,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后惊讶了一瞬,“谈恋爱了,感情很好啊。”

瞿思杨嫌恶地和他拉开距离,轻笑:“感情再好也比不上您和赫梅拉姑姑。”

他最后看了瞿庭一眼,“过几天我会去总部一趟。在我没接管公司之前,你继续在医院待着吧。”

“你都办好出院手续了。”瞿庭说。

瞿思杨故作惊讶:“哦,好像办好了。”

他在瞿庭的震怒下离开了医院,去了和安娜约定好的那家餐厅。

刚坐下,安娜就看着他说:“很久没见面了,但你和我心里的样子还挺相似。”

她侧头看了眼,视线瞥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低头一笑。

“12年没见了。”瞿思杨坐在她对面,看了眼桌上的咖啡。

“瞿庭是你打的?”安娜问。

“嗯。”

“打的很好,你应该直接把他打到瘫痪。”安娜微笑着,眼里透着恨意。

“有喜欢的人了?”安娜问。

瞿思杨看了眼窗外,手指挑了一下银勺,“没有。”

安娜神色渐冷:“你和你父亲一样了。”

“那不是喜欢。”瞿思杨闷闷不乐道,“我能感受到。”

安娜喝了口咖啡,深吸一口气,表情略显凝重地问:“是男的对吗?”

瞿思杨看向她,眼里疑惑但又有被拆穿的无措,“你知道……”

安娜给他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六年前我再婚了,对方是位很完美善良的女人。”

“我和你都有潜在的同性恋基因。”安娜笑了下,把手收回去,“你是因为对方是同性所以才不确定自己的爱吗?”

瞿思杨摇了摇头,盯着某处出神:“他很危险,他……随时可能被警察抓捕,我感觉我和他并不能走到最后。”

“哦?”安娜撩了一下头发,漫不经心地猜测,“是罪犯?杀过人?贩过毒?还是……”

“都有。”瞿思杨抬头看她,“你说的这些他似乎都做过。”

安娜表情微怔,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宽慰道:“我的儿子……你,你很爱他吗?”

“不,当然不。”瞿思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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