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监控
还想吐吗?”
拉查克手捧着水漱口,脸上湿了一片,他抬手摸了一下,看着瞿思杨感到很抱歉地说:“抱歉啊,我才吐过,我们还是不要接吻了。”
瞿思杨按着他的肩,摇头:“没关系。”
才吐完,拉查克又立马开了一瓶,才对上嘴,瞿思杨就立即拿走。
拉查克看了眼他:“给我吧,我才吐了……几次。”
他伸手数了数,但发现自己也忘了次数。
“吐了四次,不能再喝了。”瞿思杨表情冷淡,看起来不容拒绝。
拉查克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去看他手里的酒,“最后一瓶。”
他走过去,两条手臂都搭在他的肩上,“你不让我喝酒,你就带我出去玩。”
瞿思杨打量着他,搂着他的腰,他现在站都站不稳,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能喝,也不能出去。”瞿思杨把酒瓶放在桌上,扣着他的手,把他压在沙发上。
拉查克看着他,但心思全都在酒上,他引诱着瞿思杨,蹭着他腿的内侧,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瞿思杨看着他这幅模样,仅差一点就无法忍耐,但想到他这样是为了酒,心里一下平静了不少。
“不可以。”瞿思杨按着他下唇,直勾勾地看着他,“是为了酒就不可以。”
手指滑进他嘴里,恶劣粗暴地搅着他的舌头,直到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瞿思杨才把手指抽出。
唾液顺着他手指流出来,滴到拉查克的衣服上,湿了一滩。
拉查克舌头被搅得发麻,甚至舌根发疼,他张着嘴,因为呼吸不畅而重重喘息着。
瞿思杨看了眼自己被唾液润得粉白的手指,随后抽了张抽纸擦拭。
拉查克看着他擦拭的动作,又盯着瞿思杨凌厉的侧脸看了看,他实在长得好看,虽然有亚洲血统,但是五官完全是照着欧美那边长的,混血感很强。
不止脸好看,就连他的手,他的身材也都是完美的。
拉查克翘着腿,手撑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这么好看的手只放在我嘴里实在太可惜了。”
瞿思杨把纸随手丢进垃圾桶里,解了一下袖扣,问:“那应该放在哪?”
他转头看拉查克,那人眼神勾丝地看他,随后把腿放下,微微张开。
“你应该知道,”他仰头视线看向别处,“但是这次有条件。”
瞿思杨掐着他的脸,冷冷冰冰地问:“什么条件?继续让你喝酒?”
拉查克笑了笑:“当然不是,怎么会这么简单。”
他勾着瞿思杨的腿,语速缓慢:“再仔细想想,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的。”
瞿思杨松开他,转身拿起桌上的酒说:“我确实不知道。”
“如果不是酒,我想不出来你还对什么着迷。”
拉查克表情一愣,之后忽然笑了,他起身搂着瞿思杨说:“不是酒,你就想不到其他的?”
“不是酒还能是什么?”瞿思杨说。
拉查克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咬了咬他的耳垂说:“不是酒还可以是你啊……”
他感受到瞿思杨身形僵住了,于是满意地把手沿着瞿思杨的腰往下摸,趁他失神之际,一把将他手里的酒瓶抢过来,然后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猛灌一大口。
瞿思杨捂了下脸,极其无奈地说:“我就知道。”
拉查克边喝边摇摇晃晃地朝外走看着他的背影,瞿思杨就知道他又醉了。
他也不想追过去,太累了。
照顾一个醉汉实在太累。
等到他想追出去时,已经看不见拉查克的身影了。
他问了酒吧前台拉查克去哪了,酒吧前台只说,出去了。
出去了?能去哪?
“谢谢。”
瞿思杨出去看了一圈,周围没有拉查克的踪迹。
那么短的时间他能跑到哪里去。
瞿思杨咬了咬后槽牙,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一开始就追出去。
他跟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呢。
路过一个花坛时,他看到了一小滩呕吐物,脑中已经浮现他扶墙呕吐的样子了。
瞿思杨闭了闭眼,想找到他的心情更加迫切。
最后,他终于在一个阴冷的墙角看到他,脚边放着一瓶空掉的啤酒瓶。
“地上冷,起来。”
这回瞿思杨不再抱他,而是看着他,让他自己扶着墙起来。
拉查克原本是抱着膝盖,表情阴郁的,但在看到他逐渐靠近的鞋子和腿时,他忽然又高兴了。
“我在乎你。”拉查克艰难地扶着墙站起,趔趄了一下,然后按着瞿思杨的肩站稳,看着他的脸又郑重地说,“我在乎你。”
瞿思杨轻轻叹口气:“耍酒疯还是……酒后吐真言?”
拉查克蠕动着嘴唇,“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想跟你说这句话。”
他看了眼瞿思杨,想凑近吻他,却被拒绝,瞿思杨拦住他说:“你刚吐过。”
“你是说草地上的那一滩?”拉查克笑了下,“那不是我吐的。”
瞿思杨狐疑地看他一眼:“真的?”
拉查克深吸一口气,“我们回家吧,我去刷个牙。”
他走着,没走出几步又突然扶着树呕吐。
瞿思杨:“……”
幸好刚刚没接吻。
他在心里暗自庆幸。
七点,天还没怎么黑,他们总算回到家。
路上吃了一点,俩人都不算饿,不用让厨师过来做饭。
他把拉查克扶到一楼的卫生间,让他刷牙。
“洗个澡,我在外面等你。”瞿思杨把衣服塞给他。
拉查克依靠着门框,神态慵懒:“一起洗啊……”
瞿思杨摇摇头,“我去楼上洗。”
才刚走,拉查克就拉住他的手,“不喜欢我了?”
瞿思杨无奈地抱了抱他,“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拉查克碰了碰他的嘴唇,和他对视,拉着他的手,让它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对我没有性趣了?”
瞿思杨微抿着嘴,“也不是。”
拉查克低声哄着:“告诉我,是因为我骗你才生气的,还是我突然离开才生气的……”
腰上的手很僵硬地搭上去,不再像之前那样会抚摸他的身体,拉查克脸上难得出现了失落和尴尬。
“我喝醉后确实有点烦人,”拉查克松开他,背过身自言自语地说,“所以他们后来就不会灌醉我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
拉查克点点头,又往里走了一点。
瞿思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觉得他和拉查克都需要冷静一点,理一理俩人之间的情感。
不管他那句话是不是因为耍酒疯说出来的,还是……
瞿思杨拧了拧眉,他还从没想过真的在一起后的生活。
应该也不可能,毕竟他们归根到底是两路人。
永远走不到一起。
拉查克湿着头发出去时看到桌上的醒酒汤,他拿起来抿了一口,随后把它倒进了洗漱池里。
他边擦头发边去二楼藏酒室,娴熟地打开柜子,取了一瓶白兰地酒。
像喝纯净水一样不要命地灌,又像幽灵一样路过瞿思杨身边。
“什么时候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