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一具美丽动人的尸体
集训开始六天,拉查克没发现罗萨有任何动静。
他已经掌握了罗萨的弱点,切断了他背后的利益集团与他坚不可摧的关系,虽然途中死伤了一些人,但拉查克也不在乎。
他放出罗萨投资的医疗团队试图将掺了毒品的药物投放到正规渠道中,目前警方已经开始调查,并且正在跟踪罗萨。
深夜,拉查克回想着警察的行动,稍有意外警察就会调查出罗萨背后的一系列黑色产业,到时候会牵扯更多的人。
但那也只是意外,如果罗萨把那些产业隐藏切断得缜密,就算警察把他手下的公司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出什么。
拉查克抱着自己的膝盖,自从那次罗萨说会对瞿思杨下手,他心里就一直压抑不住的忐忑。
和他的聊天框也一直停留在那天才加上他次。
会不会人已经死了。
拉查克闭上眼,心想,死了就死了,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掌心的手机震了震,拉查克低头看一眼,是瞿思杨发的消息。
[睡了?]
拉查克看了眼,克制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回[没。干什么。]
[可以给我拍一张你现在的自拍吗。]
拉查克看着那条消息,顿了一顿,调戏道[要这个干嘛?想看着我的照片自慰?]
对面沉寂了好久,拉查克犹豫着要不要给他道个歉,瞿思杨就回道[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
[我只是明天就要比赛了,可能会没收一切电子产品,我想今晚最后再看看你。]
[我很想你。]
[你呢。]
拉查克看着不断跳出的消息,联想到瞿思杨现在发消息的状态,他就忍俊不禁。
自拍嘛,也不是不可以。
[要我拍张裸照给你吗?]拉查克笑着将消息发出。
瞿思杨秒回[不用。]
[要穿着衣服的。]
[拍一下脸就好了。]
这么简单。
居然只要他脸的照片,还挺纯情。
拉查克随便拍了一张发给他,头发和领口略微凌乱,他又看了一下,这张照片里的他有一种被凌虐过后楚楚可怜的感觉。
收到照片的瞿思杨顿时呼吸一滞,盯着那张照片他久久不能平息。
照片发过来没多久,拉查克就发起视频通话,吓得瞿思杨立马从床上起来。
“呃,喂,怎么突然视频通话了。”瞿思杨脸颊红了一点。
拉查克脸凑近屏幕,轻佻勾人的眼神突然明显,他带着浓浓的笑意说:“瞿思杨你怎么脸红了。”
“没有。”瞿思杨把阳台的门打开吹了吹风。
“集训还顺利吗?”拉查克问。
瞿思杨手搭在窗台上,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安慰了不少“挺顺利的。”
“你……你有想我吗?”瞿思杨小心翼翼地问。
拉查克唇角微扬,斟酌了一会儿,他总不能直接说想,他得吊着瞿思杨的胃口。
正要说时,电话那头猛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枪响。
拉查克先是一怔,听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后,他才立即着急地说:“瞿思杨?瞿思杨……”
瞿思杨没回,很快又传来“咚”的手机掉在地上的声响。
罗萨动手了。
拉查克动了动嘴唇,神色僵硬地把电话挂断,给早就安排好刺杀罗萨的人发:可以动手了。
十五分钟后,那边的人回:他已经自杀了。
拉查克看着“自杀”两个字,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恨意。
就像几年前,他先一步给自己的哥哥安乐死,好让萨缪免受他的折磨。
这一次也是如此,先自杀,不让他有任何可以折磨他的机会。
他立刻驱车去了罗萨家,到时,他安排的打手都在那边,但是他们对着那具以优美姿势躺在地上,身上被油彩画了美丽图案的罗萨尸体都下不去手。
拉查克到那时,问了声他怎么死的。
打手说:“吸入过量毒品死的。”
拉查克静静看着他,罗萨的胸口和脖子上有浅浅的抓痕,应该是死前挣扎了一会儿。
嘴里的烟越燃越烈,随后他突然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个贱人。”
他笑得更癫狂,那些打手了解他,现在全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怕他心情不好对他们动手。
“谁会做稻草人?”拉查克侧过身问。
其中一个打手吭了声:“我,我会。”
拉查克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你跟我过来。”
他又对其他两个打手说:“你们把他的尸体拖着,拖到我车里,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拉查克口中的那个地方就是罗萨父亲的家。
里面还有罗萨的其他家人,偌大的客厅站了七八个人。
他到时,罗萨的家人们还没有睡,还在为前两天网上曝光的他家的丑闻而焦头烂额。
拉查克特意大声说了句:“大家都聚在这聊什么呢。”
罗萨的父亲看了眼他,问:“你怎么来了?”
拉查克往后指了一下:“给你们送个礼物。”
他们朝拉查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是罗萨,但是他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任由拖着他的人摆弄他。
“这……罗萨…”罗萨父亲震惊地看着那具尸体,但在拉查克的注视下他不敢向前,他怕这个疯子一怒之下把他们一家人都杀了。
“他自杀了。”拉查克转头看了眼,“吸太多。”
拉查克扶着罗萨父亲的肩膀,弯腰对他说:“你别担心,我会让他一直陪着你的。”
罗萨父亲恐惧地看着他,哆嗦地问:“你……你要对他做什么。”
先前他挖萨缪坟的场面突然涌上来,他把已经快有些腐烂的尸体从地里抛出来,还说,幸好伊撒尔家没有火化的习俗。
接着就将尸体开膛破肚,浓稠恶臭的尸水流了满地,看见的人晕的晕,吐的吐。
那个场面一直是伊撒尔家所有人的噩梦。
现在这个魔鬼他到底要对罗萨做什么。
罗萨父亲根本不敢想。
“把刀给我。”拉查克对打手说。
他接过刀,用指腹碰了碰刀刃,很锐利,割皮特别快。
他毫不犹豫,一把将刀捅进罗萨的背里,沿着他的脊骨划开一个口子,差不多了,他就把刀扔到一边,戴着橡胶手套,扯着皮按着他的背,看着皮和血肉分离,先是连成一片,最后变成一条一条纤细的血丝,肉浆迸溅,尸体周围流了一大滩血,大量的肉浆减到拉查克身上,散发阵阵恶臭。
拉查克皱了一下眉,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他拿着刀慢慢把那张完整的皮划下来,放在一旁,随后又将他翻过来,撕开他的衣服,让他赤裸地任自己摆布。
“啊啊啊啊啊啊——”
周围传来尖叫声,有男有女,很刺耳。
没有人不对这一幕感到恶心和恐惧。
就连那三个杀过很多人的打手也不由得皱眉看着拉查克。
差不多撕了全身四分之三的皮,拉查克裸露的小臂上青筋狰狞地盘踞着,他的脸上,手臂上和裤子上都溅上了很多血。
被割下来的皮被他扔在一旁,交叠地堆着。
他转身看了眼罗萨父亲,他身旁的两位年纪较小的长辈已经